“不,这不是真的,秦大哥他不会结婚的,你们一定是在骗我........”林婉清声音颤抖,喃喃自语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再次夺眶而出。
她猛地转身,脚步踉跄地跑出了病房,仿佛身后是无尽的深渊,而她正拼命逃离这个残酷的现实。
病房里的人看着林婉清离去的背影,都默默地叹了口气。
他们知道,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对林婉清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但她也必须接受这个现实。
沐小草无心去顾及林婉清的感受,她只是将秦沐阳的手紧紧攥在掌心,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力量和温暖源源不断地传递给他。
她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秦沐阳能够尽快醒来,和她一起面对未来的生活。
时间如沙漏般一分一秒地流逝,病房里的气氛显得格外压抑和沉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大家都在默默地等待着秦沐阳的醒来,希望他能够创造出一个生命的奇迹。
窗外的阳光如金色的丝线般斜斜洒进病房,轻轻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仿佛燃起了一丝生的希望,温暖而明亮。
接下来的日子里,沐小草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秦沐阳的病床前。
她每天都会细心地为他擦洗身体,轻声与他诉说,讲述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倾诉她对他的无尽思念和殷切期待。
她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化作一束穿透黑暗的光,轻轻唤醒沉睡在深渊中的秦沐阳。
每当夜深人静,沐小草总会静静坐在床边,凝视着秦沐阳安详中带着隐痛的面容,在心底默默祈祷。
她深知,未来的路或许布满荆棘,但只要秦沐阳能苏醒过来,她便愿与他携手共度每一个难关,即便他真的再也无法站立,她也会不离不弃,守护他一生。
军区医院的医生们每天都会发出几声惊叹。
“这简直就是奇迹啊!
秦团长受了这么重的伤,可是他的各项技能恢复得好快。”
这根本就不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
“就是啊,秦团长的腰椎骨都在不停愈合,估计这两天就能苏醒过来了。”
“这简直就是奇迹啊!
咱们的药物,有这样的奇效吗?”
几位医生围聚一处,低声议论着,目光不时投向病床上的秦沐阳,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我们用的药物虽然有效,但绝不可能达到如此惊人的恢复速度,这背后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这时,一位年轻医生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会不会和沐同志有关?毕竟这些天,她一直守在秦团长身旁,悉心照料。”
其他医生闻言,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却又带着几分迟疑。
“确实有这种可能,但她给秦团长吃过什么吗?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真想看看那神药长什么样子。”
正当医生们低声议论时,沐小草悄然走近,耳畔飘来医生们的对话,她心头微微一颤,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医生,我丈夫怎么样了?”
一位资深医生望着沐小草,目光中满是赞赏,“沐小姐,秦团长的恢复情况远超我们的预期,这得益于快速康复理念的实施,其效果在多个案例中得到了验证,确实是个奇迹。
我们打算今天就为他进行全面的检查,看看是否能安排他尽快苏醒的事宜。”
沐小草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她紧紧攥住秦沐阳的手,似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
“太好了,医生,你们一定要尽力,我相信沐阳一定会醒过来的。”
她就说那神水有着非同一般的效果。
正如卓爷爷多年顽疾得以治愈,以及爷爷的陈年旧伤,家人身体的日益康健,何建华多年腿疾的治愈和沐阳伤情的治疗,都展示了空间神水在医学治疗复杂病症方面的无限可能。
而每次检查完秦沐阳的身体状况,大夫们都会忍不住围在一起讨论一番。
他们翻阅着各种医学资料,试图从科学的角度解析秦沐阳身上发生的这一切,然而始终未能找到一个完全合理的解释。
他们实在搞不懂,秦沐阳为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恢复身体机能。
只是有些话,他们不敢明着问沐小草,只在心里暗自诧异:这沐同志身上,仿佛藏着什么秘密,却无人能窥探一二。
沐小草依旧每日不辞辛劳地照料着秦沐阳,她轻手轻脚地喂他吃饭,温柔细致地帮他翻身,每一个动作都满含深情。
在她的悉心照料下,秦沐阳的气色日渐好转,原本苍白的脸庞渐渐泛起了红晕,紧闭的双眼偶尔也会轻轻颤动,仿佛在竭力想要睁开,看看这个世界,看看一直守在他身边的沐小草。
沐小草看着秦沐阳一天天好转,心里充满了喜悦和希望,她坚信,秦沐阳很快就会彻底醒来,他们又能像以前一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这天沐小草去了一趟厕所,回来时,居然又听见了那个女人的声音。
“秦大哥,你好歹吃一口嘛。
这可是我起了个大早精心为你熬的鸡汤。
秦大哥,你为我流了那么多血,不多吃点怎么行呢。
再说了,你都在床上躺了快半个月了,人家都快要担心死了。”
咦~
沐小草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这是谁啊?
说话怎么还捏着嗓子呢。
秦大哥?
该不会是她家的那个倒霉蛋儿吧?
等走到病房门口,沐小草看了看病房号,嗯,没错,女人口中的秦大哥,还真是她家那个倒霉蛋儿,秦沐阳。
他醒了?
沐小草心里像开了朵花似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只是这个出现在病房里的女人,让沐小草又有点不开心了。
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分寸啊?
难道不知道秦沐阳已经结婚了吗?
走进病房,只见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子正端着一碗鸡汤,凑在秦沐阳的嘴边,秦沐阳虽然双眼依旧紧闭,但那女子却仿佛认定他会喝一般,执着地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