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希的电影拍的好但是拍摄进度慢,他对镜头要求高不说,对外还要求保持服化道的神秘感,尤其是演员的着装,严禁向外透露。
为此,剧组才来到这个偏僻的小村庄拍摄。
但是苏卿聿人气高,粉丝多,私生和代拍也多。才刚开拍没两天,她就被私生拍到过一次造型。
苏卿聿一直是美艳女神形象,这次戏里演的是七八十年代的农村妇女,妆容服饰也贴近那时候的妇女。
私生一时接受不了,把照片发到网上,扬言要脱粉。网友看到照片也炸开了锅,各种声音纷至沓来。
得知消息的导演生气地换了服装让她重拍!整个剧组只能加班加点重拍,虽然不是她的错,但剧组加班确实是因为她。
她不想已经开拍了,还要被临时换角色,就她知道的,还有两个小花和一个中花虎视眈眈这部戏。
可是来到何家村后,拍摄一直不顺利,尤其在何家老宅里,更是让她常常脊背发凉,剧组也发生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连日来噩梦连连让她精神不济。
大前天下午,她正拍摄着,头顶的道具莫名其妙掉下来,要不是跟了她很久的司机兼保镖老张眼疾手快推开她,她铁定要受伤毁容。
老张救了她,自己却被道具砸伤了脑袋,连夜送去省会医院住院治疗。
她的经纪人文姐刚产后恢复工作,这几天女儿生病,她便让她回去照顾女儿。
剧组给她配了一个新司机就是今天想强暴她的男人。
这男人名叫何强,三十来岁,是何家村当地人,熟悉村路,是剧组新聘的工作人员。
他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跟副导演、制片人混个脸熟后,得知老张受伤不能开车,就毛遂自荐。
制片人看他老实,驾龄也有十多年,还是当地人,熟悉村路,听他信誓旦旦保证能避开私生和代拍便答应了。
虽然苏卿聿不喜欢何强看她的眼神,但是生活中多得是男人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她不喜欢,却没办法控制别人的眼睛。
作为司机,若是他真能帮她避开私生和代拍也好。她已经给导演和制片人留下了“有些麻烦”的印象,此时也不想再麻烦制片人,便听从了剧组的安排。
谁知道,何强才开了两天车,今天下午,从县城的酒店接她过来拍夜戏的路上遇到了几个狗仔和私生。
何强说他能甩开他们,便把车子开进了林子里。开进来没一会儿,林子里浓雾笼罩,什么都看不清。
此时,何强却突然在林子边停下车,说车子坏了不能再开了,他下车看看。
苏卿聿和助理小琴原本是在车里等着的,何强以需要帮手为由让小琴下来帮忙。小琴不疑有他立马下车。
一进来林子,苏卿聿便感觉浑身毛骨悚然,小琴一下车,她也害怕地跟下去。
小琴刚绕到车后,何强从后面掐住她的脖子,捂住嘴想把她拖走。
苏卿聿见到这一幕,拿起手中的包包砸向何强。
何强没想到苏卿聿居然也下车了,他一把推开小琴,拉着苏卿聿往车上塞,嘴里急切地说道:“卿卿,我好爱你,从你出道我就爱你……你好美,我连做梦都在想你……你让我抱一抱好不好……”
“救命啊,变态!”苏卿聿为了拍戏练过一点跆拳道,情急之下,她一脚踢向何强的下身,何强吃痛地叫了一声。
小琴在他背后用棍子大力打着,前后的疼痛让他卸了力。苏卿聿趁机挣脱禁锢,拉着小琴逃走。
两人慌不择路地在林子里逃跑,浓雾中看不清前路,只知道自己一直在林子里,身后的何强紧追不舍。
两人跑得筋疲力尽,小琴还被树枝绊倒崴了脚,何强也在此时追上。
危急时刻,是这位叫宁柏山的男人救了她们。
突然,宁柏山望着右前方停了下来,苏卿聿和小琴也连忙止住脚步,戒备地看着他。
宁柏山快步走到右前方的一棵大树下,匪夷所思地问系统:【这棵树好奇怪,树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浓的黑气?】
系统:【这是阴气,树底下埋着充满怨气的尸体。】
“!”
【尸体?你确定?】宁柏山又问了一遍。
系统:【这么近的距离本系统还是分得清阴气和妖气的!】
宁柏山:【这么说来林子里的黑气就是出自这里!】
系统:【八九不离十。】
锦省早就推行火葬,家里再穷也会修个坟、立个碑。现在这一棵平平无奇的大树下有尸体,一看就是大案子!
“宁先生,咱们不走了吗?”小琴问道。
宁柏山回头对她们说:“你们等一下,我做个记号,这里有大案子。”
说着,他向四周看了看,捡起一块石头在树上划了几道,边划边道:“我知道你生前有怨气,让我们出去后,我一定报警还你公道。”
苏卿聿听他这么说更加害怕了:“宁先生,你在干什么?什么叫‘我知道你生前有怨气’?”
宁柏山划完,慧眼也到时间了,他疲惫地闭着眼睛道:“我们遇到鬼打墙你们没发现吗?”
又指了指他做了记号的大树下道:“这棵大树底下埋着人,横死之人怨气重,所以才让进入林子的人鬼打墙。”
苏卿聿、小琴:“……”
宁柏山揉了揉眼睛睁开,发现四周的雾气渐渐散去,阴凉的感觉少了几分。
“你们看,‘他’让我们回去了。”宁柏山指着前方的道路道。
苏卿聿和小琴顺着宁柏山所指的方向看去,雾气没有全部都散开,但淡淡的雾气里有一条路隐隐可见。
“走吧,我们出去了就报警,把欺负你们的男人抓起来,也让这位苦主重见天日。”宁柏山抬脚迈向小路。
苏卿聿和小琴虽然害怕,但立马紧跟其后。
在他们看不见的大树下,一道虚虚的残影望着他们远去。
三人按着雾气开辟的道路,很快就来到村道上,看到五菱宏光,三人都松了口气。
雷五叔也在此时醒过来,一头雾水地看着宁柏山道:“山子,咱们怎么在这里了?你开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