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月看着麻子,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想要透过他的外表看到内心深处。
半晌麻子似乎终于想通了,他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走向王大花。
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决绝,仿佛带着无尽的决心和勇气。
站在王大花面前,麻子的脸色变得冷酷无情。
他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眼中闪烁着一丝失望和愤怒。
他用冰冷的声音说道。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容忍你,期待着你有朝一日会有所改变。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没能给我生下一个儿子,我也从未责怪过你。但是,你为何要如此恶毒地伤害他人?\"
麻子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剑刃,刺破了王大花的心防。
她瞪大了眼睛,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她曾以为麻子永远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但现在,面对麻子的质问,她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慌。
接着就是一巴掌落在王大花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你害人应得的,”
“啪”
又是一巴掌落在她脸上,声音响彻整个祠堂。
“这一巴掌是为你心怀不轨,害人害己应得的”
“啪啪啪········”
足足打了十几巴掌才堪堪停下。
王大花被打得晕死过去,脸颊高高肿起,有的地方甚至开始有血渗出,嘴角出血。
以沈月月多年的经验来看,麻子一个成年男子,每一巴掌都用了全力,想来脑震荡是跑不了的。
打完人麻子从兜里掏出一小袋银子递给沈友贵,抱歉的开口。
“友贵哥,这里面是我家所有的积蓄,你拿着吧!算是我麻子对不起你”
“去镇上请个大夫给嫂子瞧瞧,别落下啥毛病”
沈友贵知道麻子是个好的,这些年虽然王大花只给他生下一个女儿,他也没有重男轻女对闺女不好。
叹口气,还是伸手接过了钱袋子。
麻子拖着王大花的脚就往外走,就像在拖一条死狗一样,走时还不忘对里正说道。
“里正叔,这个畜生就交给村里处置了”
里正抽着旱烟点点头。
“慢着”
沈月月突然出声阻止,众人疑惑地看向她。
沈月月走到麻子身边,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王大花,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沈月月眼神冷漠,声音冰冷地开口。
“她既然这么会张口诬蔑人,那嘴巴就不用要了!”
话音未落,手中的匕首突然向前刺出,以极快的速度切断了王大花的嘴唇。
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让原本昏迷的她猛地睁开双眼,发出凄厉的惨叫。
麻子紧紧咬着牙关,闭上了眼睛,低声说道。
“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说完,他再次用力拖着王大花向家里走去。
周围的村民们都被眼前发生的一幕震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无法相信一个看似娇弱的女娃竟然如此凶狠,毫不犹豫地用刀生生削掉了王大花的嘴唇。
许多妇女更是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她下一刻就会将自己的嘴唇也割下来。
陶荷花的脸色更是苍白如纸,暗自庆幸今天没有多嘴说些什么,否则按照沈月月刚才的举动,恐怕连她都会被一同割伤。
沈月月握着滴血的匕首,目光凌厉地扫视着四周的众人,冷冷地警告道。
“以后谁再敢打我家的主意,王大花就是你们的下场!”
里正虽然也震惊沈月月的举动,可它年事已高,不想过多掺和这些事了。
“好了,热闹也看完了,没事大家伙就回家吧!”
里正招呼着众人回自己家。
沈月月一家人也扶着李美莲回到老祠堂这边。
沈月月赶紧仔细地给李美莲检查一番身体,发现除了额头之外,还有一些掐痕和淤青,一看就是王大花的恶行。
花了半个时辰小心翼翼地给李美莲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又喝了不少灵泉水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沈月月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转头对父亲说。
“爹,咱们得尽快把人参卖了,明天就到最后一天了”
沈友贵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媳妇,满眼都是心疼,但还是点头答应。
“行,趁现在刚过晌午,我去里正家借上牛车,咱一会就出发,可你娘咋办?我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沈月月当然明白父亲的担心,毕竟母亲现在身体虚弱,需要有人照顾。
所以,她早已想好对策,开口道。
“爹,你别着急,我去找张婶子,让她帮忙看着,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学过些医,娘身上的伤除开外表的伤之外就是脑震荡严重一点。
自己待会要从空间看看有没有可以治疗的药给娘吃。
然后在镇上去找大夫买点药回来。
两人兵分两路,沈友贵去里正家借牛车,沈月月则快速地朝着张婶子家走去。
没过多久,他们便都回来了。
沈月月看着张婶子,认真地说道。
“婶子,这次真的麻烦您了,辛苦您照顾我娘。我们一定会尽快赶回来,保证在天黑之前回到家中。”
说完,还向张婶子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张婶子连忙扶起沈怀安,笑着说。
“哎呀,咱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不用这么客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能帮得上忙的肯定会尽力而为的。”
她的笑容温暖而亲切,让人感到无比安心。
沈月月也打心眼里感激张婶子一家,想着以后有机会要好好报答她们一家。
安排好一切之后三人架着牛车晃晃悠悠朝镇里走去。
沿途看着一路上的田地,枯黄的树干,还有起风之后扬起的黄土。
沈月月开始担忧了,看这样子,干旱情况非常严重,而且现在正是天气最炎热的时候。
没有水,没有粮,这里的百姓可怎么活呀?
要是能像当初现代的时候南水北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