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郊外太冷了,相信许大茂一定会欣赏到一场关于秦淮茹与何雨柱的动作大片(自己想)。
随着寒气的逼近,两人起身朝家中走去,这次两人依然默契地一前一后朝四合院走去。何雨柱就这样一边跟着,一边看着秦淮茹的后背。
而何雨柱后头还跟着一个鬼鬼祟祟的许大茂。
许大茂也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的后背直流口水。
没过多久,主人公便回到了院子里。
此时的院子异常安静,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当他回来时,发现妹妹何雨水已经吃完了哥哥何雨柱带回来的那些剩菜剩饭,然后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住处休息去了。
而另一边,秦淮茹则像一只灵活的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溜进了何雨柱的房间。
这一幕恰好被一直暗中跟随且喜欢窥视的许大茂看在眼里。
他眼睁睁地望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秦淮茹钻进了别的男人的屋子,心中顿时燃起了熊熊怒火。
只见许大茂紧紧咬着牙关,那愤怒使得他的脸部肌肉微微抽搐着。
他握紧拳头,用力地砸向身旁的墙壁,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此刻,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现在去告发他们,那么这两个人肯定会因为作风问题而被抓起来。
然而,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他便立刻否定了它。
毕竟,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他将永远失去得到秦淮茹身体的机会。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许大茂最终还是强忍着内心对何雨柱的报复欲望。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瞥见了何雨柱停放在门口的自行车。
一瞬间,许大茂的眼珠滴溜溜一转,计上心来。
于是,他将心中所有的愤恨与不满全都发泄到了这辆无辜的自行车上。
只见许大茂弯下腰,熟练地卸下了自行车的两个轮子,然后随手扔在了一旁。
此时此刻,屋子里正上演着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间激情澎湃的大戏;而屋子外面,则是许大茂疯狂拆卸自行车以泄心头之恨的闹剧。
整个场面仿佛被一层紧张的气氛所笼罩,充满了戏剧性和强烈的冲突感,就像是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让人情不自禁地为何雨柱和秦淮茹接下来的剧情发展而担忧不已,甚至忍不住要为他们捏一把冷汗。
只见许大茂鬼鬼祟祟地扛着两个沉重的车轮子,脚步轻得如同猫一般,悄悄地回到了那片刚刚见证过秦淮茹与何雨柱浪漫约会的郊外玉米地。
他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才迅速地将那两个车轮子用力地丢进了玉米地里。
做完这一切后,许大茂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然后心满意足、蹑手蹑脚地转身离去。
当许大茂回到家中时,屋内一片宁静。
娄小娥正搂着女儿冬梅安静地睡着觉,她美丽的脸庞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安详。
然而,当娄小娥听到许大茂开门的声音时,她立刻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赶忙起身,匆匆忙忙地跑去厨房打来一盆热水,准备给丈夫洗脚解乏。
当温暖的灯光洒落在许大茂那张脏兮兮的脸上时,娄小娥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笑声犹如银铃般清脆悦耳,但又夹杂着些许夸张,听起来竟有几分像猪叫。
\"哎呀呀!你这脸咋变得这么黑啦?活脱脱就是一只小花猫嘛!\" 娄小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做贼心虚的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连忙找了一个借口试图搪塞过去:\"嗨!这不回来的时候,路上实在是太黑了,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成这样儿了。没啥大事儿,亲爱的,你照顾孩子一天也够辛苦的了,快去歇着吧。\"
说完,许大茂还故作轻松地挥了挥手。
娄小娥听了丈夫的解释,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并没有过多追问。
她温柔地点点头,重新躺回床上继续睡觉去了。
见妻子不再怀疑,许大茂这才如释重负,他急忙快速地洗脸洗手,想要把所有可能留下的证据都彻底消灭掉。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秦淮茹便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了床。她趁着贾张氏还没回来,急匆匆地赶回屋里,爬上床闭上眼睛,假装还在熟睡之中。
贾张氏慢悠悠地走进门来,只见秦淮茹正慵懒地伸着懒腰,仿佛刚刚从睡梦中苏醒一般。
她轻轻地打了个哈欠,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先是走到水盆边,仔细地刷洗了一番,接着便坐在梳妆台前,开始精心打扮起自己来。
“哟呵!你这天天去那轧钢厂上个班儿,还非得把自己弄得花枝招展的干啥呀?一个寡妇家的,打扮得这般好看,像什么样子嘛!真是不成体统!”贾张氏站在一旁,嘴里不停地小声嘀咕着。
然而,对于贾张氏的这番唠叨,秦淮茹却是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地继续化着妆。
只见她熟练地拿起眉笔,轻轻描绘着眉毛的形状;又打开胭脂盒,用粉扑沾上些许胭脂,均匀地涂抹在脸颊两侧,瞬间增添了几分娇艳动人的气色。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哎呀妈呀!谁啊?到底是谁干的好事儿?谁把老子的车轱辘给卸下来啦?还有没有点儿公德心呐!这也太缺德了吧!”原来是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的何雨柱发现自己自行车的车轱辘不见了,气得他扯着嗓子朝四面八方大声喊叫起来。
这充满愤怒和怨气的喊叫声犹如一阵狂风般席卷过整个四合院,就连住在隔壁院子的许大茂家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许大茂一听到这阵惨嚎,心里头那个乐呀,简直比吃了蜜还要甜。
只见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心情愉悦地吹起了欢快的口哨。
正在屋内忙碌的娄小娥听到许大茂如此反常的表现,再联想到昨晚心中对他的那些怀疑,一下子就恍然大悟过来。
原来这卸车轱辘的事儿就是自家这个不省心的男人搞出来的鬼名堂!
想到这儿,娄小娥不由得暗自叹息:自己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了许大茂这样阴险狡诈、心胸狭隘的小人呢?这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