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 年 3 月 18 日,春城的气候宜人。
祁同伟盯着卫星地图上湄公河流域的红色标记,指间的香烟燃到尽头,却浑然不觉。
桌上摊开的外交部密电刺痛着他的眼睛 —— 洪沙、真腊驻华使馆对中方跨国办案请求含糊其辞,暹罗更是直接发函反对,措辞强硬地称 “此举侵犯泰方主权”。
“祁总,陈薇书记的电话!”
参谋小张推门而入,打断了他的沉思。
祁同伟抓起听筒,陈薇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同伟,境外媒体已经开始炒作,bbc 说我们‘恃强凌弱干涉东南亚内政’,cNN 甚至拿十年前的边境纠纷说事。”
背景音里夹杂着此起彼伏的键盘敲击声,“我这边正在组织专家撰写驳斥文章,但外交层面的僵局不打破,我们的行动师出无名。”
祁同伟捏灭烟头,烟灰簌簌落在作战地图上:“师姐,给我半天时间。”
他挂断电话,目光突然锁定在湄公河支流 —— 沧澜江的标识上。
这条发源于青藏高原的河流,流经中、缅、老、泰多国,在真腊境内与湄公河交汇。
他的手指沿着河道轮廓缓缓移动,突然想起水利部去年的一份调研报告:“沧澜江流域水电站群已形成梯级开发,蓄水量相当于三个太湖……”
此刻的京城,外交部新闻发布厅内,闪光灯此起彼伏。
发言人举起遇难船员的全家福:“13 条鲜活的生命消逝,背后是穷凶极恶的跨国犯罪集团。中方将依据国际法,采取一切必要措施……”
话音未落,台下便有外媒记者起身质问:“是否意味着中国要跨境执法?这是否违反《联合国宪章》?”
同一时间,ZY办公厅会议室内,骆山河将暹罗的抗议照会摔在桌上:“简直荒谬!糯康集团在泰境内杀害我国公民,现在倒成了我们侵犯主权?”
他看向陈光明,“首长,祁同伟请求紧急汇报,说有破局方案。”
“让他视频连线。”
陈光明摘下老花镜,擦拭镜片的动作带着几分期待。
春城指挥部的视频画面随即切入。
祁同伟身着作战服,身后是巨大的流域沙盘:“各位领导,目前外交僵局的核心,在于我们缺乏让三国主动合作的筹码。”
他拿起激光笔,光束扫过沧澜江流域,“我提议,以水利开发为切入点 —— 扩大沧澜江流域的水利工程建设,开挖一条从沧澜江向国内西北干旱地区输水的人工河!”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李建国推了推眼镜:“同伟,开挖跨国人工河?这工程规模堪比古代大运河,技术难度、外交阻力……”
“李院长,正因为工程巨大,才足以成为破局关键。”
祁同伟点击鼠标,沙盘投影切换成水利数据模型,
“沧澜江现有水电站群年发电量超千亿度,丰水期弃水率高达 30%。
若开挖人工河,既能解决我国西北缺水问题,更能通过水资源调配,让缅、老、泰三国看到合作的长远利益。”
“我补充一点。滇省委刚调研过,洪沙掸邦、真腊琅南塔省长期受旱涝灾害影响,我们完全可以提出‘联合治理流域’的方案,把水利工程包装成跨国惠民项目。”
陈薇若有所思:“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把执法行动与民生工程挂钩。对外宣传时强调‘打击毒贩是为了保障流域安全’,让国际舆论站在我们这边。”
骆山河摩挲着下巴:“但开挖河道需要三国政府点头,现在他们连执法都反对,会同意这么大的工程?”
祁同伟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弧度:“这就是关键。”
他调出一份经济分析报告,
“缅、老两国经济落后,我们可以承诺援建部分河段,用劳务输出抵扣工程费用;
暹罗农业依赖湄公河水灌溉,我们掌握着上游水源调度权。”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屏幕里的每一位领导,
“简单来说,让他们明白 —— 跟中国合作,有钱赚;
跟毒贩混,死路一条。”
陈光明重重拍板:“方案可行!立刻成立专项工作组,外交部负责外交谈判,水利部牵头工程论证,祁同伟继续统筹前线执法。”
他看向镜头里的得意门生,“同伟,给你半个月时间,既要稳住局势,又要准备好谈判筹码。”
散会后,祁同伟立即召见滇边防总队队长。
指挥部作战室里,茶香混着汗味,地图前围满了人。
“老赵,”
祁同伟指着真腊边境的一处山谷,“糯康集团的据点在这儿,但我们不能强攻。”
他展开一份水文资料,
“雨季还有 20 天就到,沧澜江水位会暴涨。
你带特种部队伪装成水利勘测队,在周边布设监测点,重点监控河道流速和山体情况。”
赵队长眼睛一亮:“您是说……”
“对,水攻。”
祁同伟的手指重重压在地图上,
“只要找到合适的决堤点,既能摧毁毒贩据点,又能制造‘自然灾害’的假象。
但记住,必须精准计算,不能伤及无辜。”
与此同时,京城的外交斡旋紧锣密鼓地展开。
陈薇带着专家组飞赴洪沙,在仰光的谈判桌上,她推给水务部长一份数据报告:
“部长先生,若参与沧澜江联合治理工程,贵国掸邦地区的灌溉面积可扩大 40%,电力供应提升 3 倍。”
她话锋一转,“但前提是,贵国要协助打击糯康集团。”
在曼谷,中国驻泰大使宴请暹罗总理顾问:“阁下应该清楚,湄公河航运安全直接影响暹罗大米出口。我们的水利工程能保证枯水期水位,但若毒贩继续猖獗……”
他意味深长地放下茶杯,杯中的茶水泛起涟漪。
3 月 25 日,转机出现。
洪沙外交部突然发表声明,“愿就流域治理与中方展开磋商”;
真腊官方通讯社跟进报道,称 “期待与中国合作改善民生”。
唯有暹罗仍态度暧昧,却也不再公开反对。
祁同伟站在指挥部的了望塔上,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脉。
手机震动,是刘建军发来的消息:“无人机侦察发现,毒贩在山谷储备了大量炸药,似乎在谋划更大的袭击。”
他回复:“按 b 计划行动。”
夜幕降临,一支身着迷彩服的小队潜入缅老边境。
队员们肩扛专业勘测仪器,腰间却藏着手枪和微型摄像机。
“报告指挥部,已到达预定位置。”
队长压低声音,将 GpS 坐标发送出去。
祁同伟盯着实时传回的画面,瞳孔骤然收缩 —— 镜头里,糯康正对着一群武装分子训话,身后的卡车装满了军用物资。
“通知空军,准备实施电子干扰。”
祁同伟握紧对讲机,“老赵,带人迂回到山谷背面,一旦听到爆炸声,立刻发起佯攻。”
他看向墙上的日历,距离雨季还有 7 天,而一场改变湄公河流域格局的大幕,正在徐徐拉开……
我们只要放出风声截断沧澜江,准备让沧澜江向我国西北方向游走,我不信他们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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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 年 3 月 19 日,祁同伟盯着卫星地图上泛着红光的湄公河流域,食指无意识摩挲着作战桌上的搪瓷缸,茶水早已凉透。外交部加急传来的电文躺在一旁,暹罗的强硬反对、洪沙与真腊的暧昧态度,像三根刺扎在他心头。
“祁总,陈薇书记电话!”
祁同伟抓起听筒,陈薇略带疲惫的声音混着键盘敲击声传来:“同伟,舆论战快撑不住了。暹罗驻联合国代表明天要提案,指责我们‘威胁东南亚水安全’。”
“告诉他们,我们才是真正的水安全守护者。”
祁同伟的目光突然锁定在沧澜江流域,指尖重重划过蜿蜒的河道,“让新华社和路透社同时放风 —— 水利部正在论证‘沧澜江改道工程’,要在青海玉树建截流大坝,把江水全引到塔克拉玛干沙漠!”
电话那头陷入短暂沉默,陈薇突然轻笑出声:“好你个祁同伟,这招釜底抽薪够狠。不过洪沙和真腊还在观望,光靠威胁恐怕不够。”
“那就让他们尝尝苦头。”
祁同伟打开水利部绝密文件,2010 年滇大旱期间,真腊琅南塔省向中方紧急借水的会议纪要复印件在台灯下泛着冷光,
“把这份文件匿名发给曼谷邮报,重点标注‘中方掌握上游水源调度权’。再联系水文局,从今天起,沧澜江下游放水量减少 30%。”
挂断电话,祁同伟招来滇边防总队队长赵铁成。
作战室的沙盘上,金三角地区被红色阴影笼罩,毒贩据点如同盘踞的毒蛇。
“老赵,带支特种小队伪装成水利勘测队,在缅老边境布设监测点。”
祁同伟的红铅笔狠狠戳在糯康集团盘踞的山谷,“但真正的任务,是找到合适的决堤点。”
赵铁成瞳孔骤缩:“您是说……”
“雨季还有六天。” 祁同伟的声音冷得像冰,“只要找准位置炸开山体,既能冲垮毒贩巢穴,又能伪装成自然灾害。不过有个前提 ——”
他将水文数据推过去,“必须保证江水改道后,最先断流的是暹罗的农业区。”
此时的京城,外交部新闻司乱作一团。
司长举着电话,听着暹罗驻华大使的咆哮在听筒里炸开:“中方此举严重违反《湄公河合作协议》!我们将保留采取一切措施的权利!”
司长瞥向办公桌上的卫星图像 —— 洪沙掸邦的罂粟田已出现连片枯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而在曼谷,农业部长盯着水库水位报告暴跳如雷:“该死!沧澜江来水量下降后,中部稻田三天内必须灌溉,否则颗粒无收!”
他抓起电话打给总理府,“立刻重启与中方的谈判,无论如何保住水源!”
夜幕降临,春城街头的烧烤摊飘来烟火气。
几个背着相机的外国记者围住水利局退休老专家,录音笔红灯闪烁。
“可不是嘛,我参加过 70 年代的南水北调调研。”
老人咂着水烟袋,指着墙上的流域图,“现在技术更发达,把沧澜江引到西北,既能治沙又能发电,就是苦了下游那些……”
不远处,一辆挂着滇A 牌照的越野车缓缓驶过,后排祁同伟的情报员正用手机偷拍全程。
指挥部内,小张举着刚截获的境外通讯记录冲进来:
“祁总,洪沙军政府吵翻了!
财阀们联名上书,说再不让路,翡翠矿场就得靠雨水发电;
军方强硬派要增兵边境,结果被提醒‘上次冲突我们的弹药库,还是中方帮忙重建的’。”
祁同伟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起身时军靴重重踏在地图上的澜沧江主干道。
凌晨三点,陈薇的电话再次响起:“同伟,转机来了!洪沙外长请求紧急磋商,真腊主动开放三个边境口岸供我们勘界。不过暹罗还在硬撑,他们农业党威胁要弹劾总理。”
“告诉他们,我们的改道工程分三期。”
祁同伟望着窗外闪电照亮的山峦,手指划过地图上暹罗最富饶的湄南河平原,“第一期工程,优先保障中国西北用水;第二期嘛…… 就看某些人愿不愿意合作了。”
挂断电话,他打开加密通讯系统,给潜伏在金三角的线人发送指令:“密切监视糯康动向,特别注意他们储备的炸药。”
pS:还记得是谁被主角祁同伟融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