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前任鸣柱的事情,比易无极预想的要顺利。当主公告知了狯岳以前的作为后,前鸣柱桑岛慈悟郎也动用了自己的人脉,调查了一番有关行冥当年的经历。
看着和主公说的相差无几的信息,桑岛将自己关了几天。等易无极前来拜访的时候,他并没有因为狯岳的事情责怪,反而感谢他提前揪出了一个害虫。
对于桑岛而言,狯岳确实是被他当做亲孙子培养的。但他更是鬼杀队的剑士。任何和鬼勾结的行为,都是不值得原谅的。
再一个,也是因为他现在还有寄托,那就是我妻善逸。
不过比起狯岳,善逸还差得远,连平日的锻炼都总想着偷懒。
易无极也见到了我妻善逸。不过这个时候的善逸,才刚被带到桃山没多久,还是一头黑发。
看到易无极的时候,也只是躲在房间里,偷看他和桑岛交谈。
老爷子虽然没因为狯岳的事情问责,不过易无极也知道他心里对狯岳还是有一定感情的。
所以为了让老爷子开心,他也对着善逸大夸特夸,称这孩子一看就有当下任鸣柱的才华。
然而,好人易无极是当了,但也让善逸把他深深的给记在了心里。因为从易无极离开之后,老爷子给他安排的训练,比之前更加繁重。
当善逸通过最终考核,又一次见到易无极的时候,无视旁人的震惊,抱着他大腿要说法的时候,易无极才知道自己当年的一句话,给善逸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创伤。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离开桃山后,易无极没有直接回蝶屋,而是跟着餸鸦太极,来到了东京。
这里原本是炎柱负责巡视的区域,不过现在前任炎柱还在家里摆烂,杏寿郎也只是甲级剑士,无法负责一大片区域。出现普通剑士解决不了的麻烦,就只能让易无极这个代理出马。
根据情报,在东京出现了一只很强的鬼,已经有三名甲级剑士以及他们带领的七八名低级剑士遇难。
包括他们的餸鸦,都没能逃回去。要不是有认识的人,发现这几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或许这里的问题还没能曝光。
易无极这次的任务,就是调查清楚剑士失踪的原因。如果是鬼,就将其清除。
能够杀害三名甲级剑士包括数名其他级别的剑士,这只鬼的实力,就算不是十二鬼月估计也相差不多。
不过易无极还是通过回忆原着,有了怀疑的目标。
佩狼,曾被炼狱槙寿郎逼入绝境,后侥幸生还。在晋升下弦之二后,开始在东京生事,意图引出槙寿郎报仇。
结果来的是炼狱杏寿郎,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成为了杏寿郎晋升炎柱的垫脚石。
算算时间,再有一个月左右,就又是一次柱合会议,杏寿郎应该会替父出席,然后赶来东京遭遇佩狼。
这么看的话,这次的事件,是由佩狼引出的也很合理。当然,也不能排除是原着中没有出现过的鬼干的。
从桃山到东京的距离不算近,他先是骑马,赶到了有车站的小镇,随后坐上了火车,才直达东京,全程耗时将近两天。
和东京的隐接触后,易无极也听到了一些新的情况,遇害的队员,虽然尸身没能回收,但餸鸦的尸体被隐的人找了回来。
尸体上,有很明显的火器伤,但致命原因,却是内脏老化。
隐的人,认识其中的一只餸鸦,可以很确定,这只餸鸦才刚步入成年,距离老死少说还有十年时间。
“也就是说,可能一只鬼,有用让生物衰老的能力。”
至少在原着里,并没有提到佩狼有除了刀剑和火器之外的能力。
根据隐的指引,易无极来到了事发地,位于东京靠近郊区的一个地方。
抬头看了看天色,距离夜晚到来,还有好几个小时,易无极找了个阴凉的地方休息。
“鬼还会使用火器吗?”琴叶诧异的问道。
他跟着易无极,也算是见过不少鬼了,用刀剑的都没见过,更别提火器了。这玩意,人类她都没见使用的。
“确实有,之前咱们解决的那些鬼,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十分匮乏。实际上,除了十二鬼月,还有不少鬼也都有各自稀奇古怪的能力。”
有人陪着聊天,时间过得很快。
等太阳落山,易无极让琴叶开始感知鬼的位置。结果一无所获。
这个情况,让他有点意外。一般来说,鬼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领地。
特别是佩狼,他为了引出炼狱槙寿郎,更加不会离开才对。
带着琴叶在东京一停就是好几天,结果快把东京翻了一遍,也没能发现佩狼的所在。
期间倒也找出来了小鬼两三只,被他随手解决了。
“这狗东西躲哪去了?”一直找不到佩狼,也让易无极有点烦躁。“不会真要等杏寿郎来了才会出现吧?”
易无极是不怎么相信命中注定的。事实上,也确实不是什么命中注定。
佩狼之前是在东京不假,也确实为了引出槙寿郎而故意闹事。结果引来了三名甲级带队的剑士。
他虽然已经晋升为下弦,但被十名剑士围着打,其中还有三名甲级,也完全不是对手。
如果不是刚好又有一名下弦出现,结局可能就是佩狼已经成为了某一名新柱的垫脚石了。
在将十名剑士杀害后,佩狼也离开了东京,藏在郊外的山里恢复。
易无极来的不巧,一直也没能找到躲起来的佩狼。
他也不能一直留在这里,在确认东京暂时没有其他鬼之后,带着琴叶回到了蝶屋。
再次见到香奈惠,已经是柱合会议前三天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面。
以至于柱合会议那天之前,香奈惠都躲在房间里不敢见人。易无极倒是经常厚着脸皮,顶着蝴蝶忍鄙视的目光出入香奈惠的房间。
当然,没有留下来过夜。
蝴蝶忍在鄙视他的同时,也在猜想这俩人到底干嘛了,怎么姐姐的嘴巴连着肿了两天都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