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车上本以为会一切顺利,没想到就接热水的功夫,乔茵茵就摊上事了。
这是什么没眼光的人,还打劫她,她像是什么没实力的人吗?
背后一个中年男人,穿着挺不错的,拿着刀子顶着自己的脖子,她都可以感觉到刀尖卡在皮肤上的触感。
面前的乘警对着他举手势:“你别伤害这个女同志,你要什么我们都答应你,只要你可以放人,她的身份不是你可以伤害的,你要想清楚了。”
乔茵茵无奈得很,她拍了拍抢劫犯的胳膊:“大哥,你如果伤到我的话,你真的就逃不了了。
我干爸是公安局的队长,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没用,我记住了你的面孔,我可以画出来的。”
“就算十几年后,只要你还活着,你出现在社会上,我就可以根据全国的通缉令找到你,明白吗?”
“你如果放过我,我给你钱,三百,五百,只要你说,我就可以给你,我还不报警,怎么样?”
“我很惜命的,我有钱,只要你不伤害我,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不是吗?”
男人似乎受刺激一样,刀尖顶的更深,让乔茵茵脸上的微表情皱在一起。
梅庭笙出来找妹妹就看看这一幕,眼神都带着惊恐:“你要干什么,放了我妹妹,我可以做你的人质,你别伤害我妹妹。”
乔茵茵感觉到他的手都在颤抖,语气里带着无奈:“我说了,你放了我,我保你平安离开。”
劫匪咬牙切齿,这是抽了多少烟,在这里都可以闻到浓重的烟味,难闻死了。
“你少胡说八道,你们这样的女人就会哄骗人,穿的那么好看,不就是让人来抢的。
你那手表,你的戒指,哪个不需要钱,赶紧都给我。”
乔茵茵微缩着手指,这可是自己的定情信物,他都敢肖想,真是不想活了。
她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个刀片,直接划破了对方的腰间。
他啊的一声松开了自己,反手把他背摔到地上,踩着他的手腕。
她摸着自己的脖子,带着点血迹:“我就接点热水,怎么就得罪你了,还惦记我的东西,你也配。”
抬脚不解气,再次踹了他一脚,看着他怀里东西掉出来了,对方似乎很紧张。
她一脚把对方踢晕,想要捡起来看一眼,被乘警呵斥:“同志,这是我们办案的赃物,你不能碰。”
乔茵茵瞥了一眼他:“哥,把你的手绢给我下,我用一下。”
梅庭笙看到妹妹没事,才松口气,靠在火车上喘粗气:“那不是很危险,你还是让乘警来。”
乔茵茵蹲下身体看着小包东西,打开闻了下,随后紧绷着表情,立刻封存好。
“你的领导呢!带我直接去找他,火车上我估计不只有这一个劫匪,还有其他同伙存在。”
“这人是一直盯着我,还是随机选择的目标,你知道吗?”
“为什么会跑来这个包厢抓我,这不合理,还知道我这个手表和戒指值钱,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接触的。”
乘警没办法,拉着地上的人,往最前面的一个车厢而去,很明显感觉到不一样,这里是有什么大人物出行吗?
她怎么没有听说。
乔茵茵走进去就看到穿着衣服不同的人,但都有同样的气质:“你们是军人?在执行任务?”
司伟钰走到她面前敬礼:“同志,你好,我是这次任务的队长司伟钰,这个团伙是我们抓捕很久的流窜犯。
他们在火车上看到好看的女子都会迷晕,然后被带到边境售卖,制毒。”
乔茵茵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这里面的确是毒品,只不过是最低等的,含量也不高,应该被稀释过。”
司伟钰眼神一缩:“你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你是什么人。”
乔茵茵只能自报家门:“我叫乔茵茵,我看得出来是因为我会一点药理知识,这里面有很重的罂粟花味道,不然我也辨别不出。”
“此人的情绪很容易被激怒,手会时不时颤抖,我估计他本人就是吸食者,你们要注意了,车上估计有其他人存在。”
司伟钰连连应下,“还请你当做不知道,在这里做一下笔录,就可以离开。”
但他心里还是挺疑惑的,怎么就那么巧合。
“你是知青的身份,来京城做什么?”
乔茵茵微微皱起眉头:“我不是你们的犯人,你这个语气是不是太生硬了,你想知道我的身份,去问问大领导,看他能不能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对了,你可要抓紧时间,小心那些同伙跑了,那你的任务可就完犊子,回去可怎么交差。”
她看了眼下面的笔录,潇洒地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好笑的看着他。
“对了,如果需要我帮助的,可以来后面的车厢找我,只要给我申请点奖金就可以。”
司伟钰身旁的部下冷着脸,黑黝黝的:“队长,这到底是谁,那么猖狂,咱们可是在执行任务,这.....不会是卧底吧!”
他低下头,收敛下心神:“你们去其他的车厢巡查,注意隐藏住身份,不要暴露了,这次抓捕行动我们等了太久。”
“文桉,你在这里审问他,看能不能套出什么消息。”
梅庭笙看着妹妹安然无恙的走出来,脖子上的血迹都干涸了:“到底怎么回事,火车上怎么会有劫匪,还都是亡命之徒。”
乔茵茵稍微的动了下脖子,还真是有点痛。
“没事的,哥,只是划破了点皮,随便包扎下就可以,手提箱里有应急的绷带和紫药水。”
梅庭笙看着妹妹活蹦乱跳的,仿佛不当回事,心大的很,要是他当时都被吓的不会动。
难不成,妹妹小时候都是这样过来的?
他心里多了几分心疼,虽说他不在父母身边长大,但也没受过委屈,只能说,两人都不是什么幸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