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明拿起手里的报纸就给他一锤,眼睛瞪的好大。
“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你可是全国的领导人,怎么可以信鬼神之说,这要是让人家听到了,还不得批斗你。”
傅振兴靠在沙发靠背上,两眼出神,稍微侧着头看着父亲。
“爸,我真的遇到了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国家现在什么都需要,难道我不信吗?”
傅友明接过他手里的纸条,看到里面的内容眼睛一缩,手指还微微颤抖,直接把它攥紧手心。
“你跟我来书房一趟。”
傅振兴满带疑惑的跟着父亲来了书房,就看到父亲满脸的疑惑,从一个破旧的箱子里面拿出来一张照片。
他放在手里仔细的看着,眼神里布满了震惊,这个画像怎么那么像乔茵茵。
而且这也不是照片,就好像是油画画出来的,画面中的女人很高贵,典雅,就好像天然形成的一种上位者。
“爸,这人我怎么从来没有在咱们家见过,是您朋友吗?您总不能告诉我这个是我们的老祖宗?
这明显跟茵茵长得很像,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她们不是母女,我根本就不相信。”
傅友明眼神好像带着怀念,几秒钟后才恢复了原来的神态。
“这个不是我们的老祖宗,却是我们傅家的贵人,她神通广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一个曾经被你太爷爷救下来的女人。
她当时穿着完全不像是我们那个时代的,浑身穿戴着珠宝,就连说话也带着上位者的姿态。
傅家也是因为她的出现,逐渐走上了实业的道路,家里从贫困走向殷实,她仅仅在家里待了几年就离开。
离开前她曾经说过,傅家的机缘在从军这条路,一心向着祖国。
从你的爷爷,到我,到你,到你儿子这一代,我们一直都在从军从政这条路,从来没有选择过其他。
哪怕是中间经历了各种诱惑,也没有背叛我们的政党。
但最重要的一点,她说等到我儿子这一代,会出现另一个贵人,会祝我们在高位上,一直做到百年。
前提是,我们要完全信任对方,无论她做出多么惊世骇俗的事,都不要质疑,只要我们保持着本心,她就不会跟我们站在反方向。”
“我以为到了你这个年龄,贵人不会出现,没想到居然在今日出现。
今天的这个操作,我感觉对方是在逗你玩,那不是什么老祖宗,那是傅家需要历历代代祭奠的朋友。”
乔茵茵坐在空间里震惊了,这画像不就是她现代母亲的照片吗?
难道说,当时母亲已经出现在这个时空,为她铺设好道路,就害怕她拥有这些东西,不会自圆其说。
还是说害怕这些人去伤害她,才设定一下这个规则。
【乔安,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女人是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她当年是不是出现在这个时空。】
乔安微微点头:【前主人当时没有想那么多,算出你之后可能情绪难以控制,会做出一些难以想象的事,才会安排傅家出现。
她也算出你的机缘会在这个时代,具体是谁,她还真的没说,这都是你的造化而已。】
乔茵茵感觉母亲真是神通广大,一个面没有见,却把自己的人生掌握的清清楚楚。
【她这是想要控制我的人生?还是说,一旦我的人生出现偏差,她就让我重新回到原来的轨道上。】
乔安感觉小姐误会了主人的意思,连忙去解释:【小姐,恐怕您误会,前主人不是这个意思,她没有办法掌控您的人生。
她只是利用剩余的能量,算出来你之后的人生需要什么,才会把傅家添加进来。
其实按照傅家的秉性来说,就算没有前主人的策划,傅振兴顶多对祖宗产生一些怀疑,还是会接受您的馈赠。
远没有这个安排更贴切,您以后要成为他的儿媳妇,对您多一些敬畏和信任,不好吗?】
乔茵茵也只不过是问问,有这样一个母亲守护着,她会觉得很安心,只是感慨,她到底做了多少的安全,才护着自己一路平安。
傅振兴听完后,觉得很不可思议,原来真的有神人这一说:“您的意思是,我可以接受这些东西,并且可以完全去相信她。”
“可对方是存在于生活中的吗?我怎么知道对方是谁?”
傅友明觉得儿子还没反应过来,举起照片怼在她的脸上。
“你现在还不清楚吗?茵茵就是她的后代,但我不知道为何茵茵之前的祖辈中,未曾出现这个女人的身影,就像只跟茵茵产生了联系。”
“之前我的太爷爷曾经去调查过她的家族,没有任何痕迹,也就把她当做孙女在家养着,算起来,她现在如果还活着应该几百岁了。”
傅振兴越来越觉得玄幻,“您是说给我送东西的是茵茵,您未来的孙媳妇?”
傅友明微微点头,脸上的表情从未有过的认真:“我找人算过,茵茵和小五的命格,从未有过的契合,就像天生一对。
不然,你为什么觉得傅司第一次见一个姑娘,却眼巴巴的跑来问我,什么叫喜欢,那时候我就觉得,傅家的契机到了。
都说富裕不过三代,到你这里就整整三代,下一代就是傅司他们,乔茵茵已经给咱们惊喜,有她在,傅家不会走弯路。”
傅振兴反复的看着手里的纸条:“那我安排人搬运去了,这祖宗可是说,只给两天的时间,过了就搬走,我还是得快点。”
傅友明没什么反应,只是把照片小心翼翼的放起来,还对着拜了拜。
他也是无神论者,可是有些事情不得不让他相信。
毕竟,他当初在战场上经历了几次生死,全都没死成。
有一次差点看见太奶,可他就是神奇的挺过来,他知道,那是有人保护着他,而不是他命大。
本以为这个秘密会继续隐藏下去,没想到会戛然而止在这一代。
这样也好,有她在,自己死了,也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