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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的爆竹余烬还没被山风吹散,聚义厅的檐角已挂上了新换的红灯笼,只是灯笼的红光映在校场的刀枪上,总带着股说不出的紧绷。王伦站在高台上,望着远处济州城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王义刚画好的武松画像——那双眼瞪得像铜铃,戒刀半出鞘,倒比真人多了三分煞气。

“大哥,天儿还冷,该回厅里了。”武松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里捧着件狐裘,是年前下山剿匪时从一个恶霸家抄的,“李逵和鲍旭正磨着要差事,说春节吃多了肉,骨头都松了。”

王伦接过狐裘裹在身上,目光仍没离开济州方向:“武二哥,你说这济州城的宗知府,此刻在做什么?”

武松挠了挠头:“无非是审案子、收税粮呗。不过听进城采买的弟兄说,宗知府跟前阵子不一样了,衙门里的灯笼挂到后半夜,还总派亲随往城外跑。”

王伦心里“咯噔”一下。他比谁都清楚宗泽的分量——这老头儿不是李彦、高俅那伙蛀虫,是真能提着刀上城墙的硬骨头。年前派细作混进城,回来说宗泽在府衙里挖了地窖,囤了三个月的粮草,还把济州城的四门守军换了一遍,全用的是从西北军退下来的老兵。

“有些事,躲不过去。”王伦转身往聚义厅走,“你挑些弟兄,跟李逵、鲍旭一道,先混进济州城。”

武松眼睛一亮:“要动手?”

“不。”王伦摇头,声音沉得像檐角的冰棱,“是去‘看’。看清楚济州城的守军换了多少,粮草囤在何处,更要看宗泽的动向。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别惊动他。”

他顿了顿,想起史书里宗泽临死前还喊“过河”的模样,喉结动了动:“若真到了那一步……给宗知府留条路。他是个好官,不该死在咱们手里。”

武松虽不明白大哥为何对一个知府这般“客气”,但还是抱拳道:“俺懂。俺带李逵、鲍旭,再挑十个会说济州话的弟兄,扮成做买卖的,明日一早就动身。”

次日天未亮,济州城的东门刚开条缝,就挤进几个挑着担子的汉子。打头的是个瘸腿货郎,摇着拨浪鼓,正是武松扮的;身后跟着个卖炭的黑大汉,脸上抹着锅底灰,偏要咧嘴笑,露出两排白牙,是李逵;鲍旭则扮成挑柴的,柴捆里藏着三把短刀,扁担压得咯吱响。

守城的兵丁刚换岗,打了个哈欠要盘查,武松悄悄塞过去两串钱:“官爷辛苦,小的们是乡下做买卖的,赶早市呢。”兵丁掂了掂钱串,又看他们挑的无非是炭、柴、针头线脑,挥挥手放行了。

进了城,几人按事先约定的暗号分开。武松往府衙附近的茶馆钻,刚坐下就听见邻桌两个茶客在嘀咕:“听说了吗?府衙前天夜里丢了幅城防图,宗知府把亲随都打了一顿。”“何止!我表哥在驿站当差,说宗知府上个月往汴梁送了三封信,全没回音,昨天又派了个亲信骑马去,说是要亲自面圣。”

武松端着茶碗的手顿了顿——城防图失窃?信石沉大海?这可不是好兆头。他往窗外瞥,正看见宗泽的亲随打马从茶馆前过,马鞍上捆着个油纸包,看形状像是卷宗。

与此同时,李逵在北市的粮铺前闹了场小风波。他嫌掌柜的秤不准,揪着对方的衣领要“评理”,引得一群人围观,鲍旭趁机混进人群,听见两个老兵油子在唠嗑:“……新来的张都头真狠,让咱们半夜在城墙上站哨,说有‘大股盗匪’要闹事。”“屁的盗匪!我看是官府要动手,昨儿见着把炮从仓库里拖出来了,就架在南瓮城。”

天黑时,几人在城外的破庙里汇合。武松把听来的消息一说,李逵拍着大腿道:“俺就说那老东西不对劲!藏炮、换兵,分明是要跟咱干仗!不如俺们今夜就摸进去,把他的炮管子都砸了!”

鲍旭也跟着点头:“黑旋风说得是!先下手为强,省得他到时候打咱个措手不及。”

武松瞪了他们一眼:“大哥说了,先看清楚再说。俺刚才在府衙后墙看了,那墙新抹了石灰,上面还有爬痕,估摸着宗泽也在防着有人翻墙。而且那几个老兵油子说,守军里有不少是宗泽从老家带来的子弟兵,打起仗来不要命。”

他从怀里掏出张草图,是趁乱从茶馆掌柜的账册上撕的纸,画着济州城的大致布局:“南瓮城有炮,西城门守军最多,北市有个粮仓,地窖在府衙后院。咱们分三组,俺去盯着府衙,李逵去北市,鲍旭去南瓮城,明晚还在这儿汇合。”

而此时的济州府衙,宗泽正对着一盏油灯发呆。桌上堆着三封拆开的信,都是上个月送汴京的,内容大同小异——说济州周边流民聚集,梁山异动频繁,请求朝廷增兵,至少派些粮草来。可回函只有一封,是高俅的亲随送来的,上面就三个字:“知道了。”

“大人,夜深了,该歇息了。”亲随端着碗热汤进来,“那梁山贼寇再凶,咱们有炮有兵,守个半年不成问题。”

宗泽叹了口气,拿起案上的城防图——这是他让人重画的,上个月丢的那张,上面标着守军的布防弱点,想来是被梁山的人偷了。“问题不在梁山,在汴京啊。”他指着地图上的黄河,“李彦圈地,百姓没了活路才投梁山;朝廷不管,这些人就成了燎原的火。我守着这济州城,是守给百姓看,也是守给朝廷看——可朝廷要是装看不见,我这城墙再高,又顶什么用?”

他忽然想起几年去梁山诏安“王伦以三反反驳,拒绝,哪曾想短短数年。连自己派往汴京的信都石沉大海,分明是朝廷早已失了民心。

“再派个人,往相州去。”宗泽对亲随道,“去找岳飞,让他带三百背嵬军来,就说济州城缺个能打仗的都头。”

亲随一愣:“岳飞?那个犯了军纪被革职的?”

“就是他。”宗泽眼里闪过一丝光,“那小子能打仗,更懂百姓的苦。让他来,或许……能少死些人。”

窗外的风卷着雪沫子打在窗纸上,像有人在轻轻叩门。宗泽望着案上的烛火,忽然觉得这济州城的夜晚,比十年前在西北戍边时还要冷。

而破庙里的武松,正对着鲍旭画的南瓮城草图皱眉——那炮的位置太刁钻,正对着梁山来的路,若真开炮,弟兄们的云梯怕是刚架起就被轰碎了。他摸出怀里的戒刀,刀鞘上的冰碴硌得手心生疼。

“三月初三越来越近了。”武松低声道,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李逵和鲍旭说,“这济州城,怕是真要变天了。”

李逵啃着怀里的干饼,含糊不清道:“变天才好!变了天,咱梁山的弟兄就能进城吃热乎饭了!”鲍旭也跟着笑,只是笑声在空庙里荡开,竟有些发飘。

远处的济州城头,打更人敲了三更,梆子声穿过风雪,隐隐传到破庙里。武松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亮被云遮了大半,只剩点微光,照着地上的霜,像撒了层盐——和梁山盐井里刚熬出的盐晶一样,白得晃眼,也咸得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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