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xx!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有人竟然越狱了,你们难道不知道要开枪干掉他吗?FUxx!FUxx!”
鬼佬典狱长怒不可遏,脸涨得通红,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昨晚放走李昊的狱警。
而邦德则站在栅栏门前,他的双手在空中比划着,仿佛在感受着什么。
突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笑容。
果然,他发现铁栅栏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形变,这意味着有人曾经试图强行打开它。
邦德决定亲自试一试这铁栅栏的强度。
伸出手,紧紧握住栏杆,然后用力一拉。
然而,铁栅栏却纹丝不动,甚至连一点晃动都没有。
邦德的眉头微微一皱,但他并没有恼怒,反而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燕尾服。
就在这一瞬间,邦德的身体像是通了电一般,一阵生物电流从上到下闪过。
他的肌肉微微颤抖着,似乎充满了力量。
紧接着,邦德将手放在铁栏杆上,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铁栏杆竟然被邦德硬生生地掰开了一个刚好能容一个人通过的通道!
这一幕让原本正在对狱警说教的鬼佬典狱长瞬间闭上了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自己赶不上时代的进化了!
邦德直接无视周围看怪物版的眼神,反而开始考虑如何将铁栏杆恢复。
当他试图将铁栅栏恢复原状时,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将它完美地复原到最初的样子。
邦德不禁低声嘀咕道:“力量至少有两千磅!”
听着邦德的话,鬼佬典狱长的脸色再次变化,瞪大了眼睛,似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内容。
“邦德先生,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鬼佬典狱长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您是说您刚刚展现出来的力量吗?那确实非常厉害,竟然能够抬起一台重达一吨的小汽车!”
邦德看着鬼佬典狱长那看上帝的表情,没有一丝得意,反而一脸严肃地解释道:
“刚刚我使用了生物电流来刺激肌肉,从而产生了巨大的瞬时爆发力,大约在一千五百磅左右。这样的力量足以让我轻松地将铁栅栏撕开一个足以容纳一个人的通道。”
邦德指了指那被撕裂的铁栅栏,继续说道:
“然而,当我试图恢复铁栅栏的形状时,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完美还原。而且,你看这里,”
邦德指着铁栏杆上一处明显的凹陷,
“这应该是昨晚犯人出狱前力捏住铁栏杆时留下的手指痕迹,非常清晰可见!”
邦德深吸一口气,接着说:
“所以,根据我的推断,李昊这个家伙的力量绝对不低于两千磅,至少能够抬起一吨左右的物品!”
鬼佬典狱长听完邦德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脑海中不断闪现出李昊利用那恐怖的力量,一拳一个小饼饼,自己和所有狱警被李昊打爆的场景了。
“这……这怎么可能?”鬼佬典狱长喃喃自语道,“他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邦德看着鬼佬典狱长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鬼佬典狱长沉默了许久内心缓缓想到:
“也许……也许我应该重新考虑一下与李昊作对的事情了。”
李昊这个人平日里非常低调,几乎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也不会对自己的工作造成任何影响。
如今的鬼佬典狱长已经完全想开了,与一个怪物对抗,不如老老实实躺平,等过两年直接过上退休生活,多棒。
毕竟年纪大了,身体状况也大不如前,实在是力不从心啊!
鬼佬典狱长突然开口说道:“邦德先生,要不……”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地闭上了嘴巴。
经过这两天时间的相处,鬼佬典狱长对邦德的身份也有了一些猜测。
如果那个猜测是真的话,他可不想因为多嘴而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邦德似乎并没有在意鬼佬典狱长的失态,继续说道:
“查理斯先生,等会儿我就会展开行动。麻烦你开车把我需要的工具送过来。
另外,据我观察,一场风暴即将来临,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回家待着,这样比较安全。
你觉得呢,查理斯先生?”
鬼佬典狱长如梦初醒,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
“好的,邦德先生,您说得对,我确实应该回家了。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我可不想被淋成落汤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阿昊!那我就先走啦!你可一定要记得过两天来找我哦!我把地址都给你啦!”
梦露坐在保时捷驾驶室,眼神有些不舍地望着车窗外的李昊,仿佛希望时间能够在这一刻停留。
然而,李昊却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他微笑着说道:
“好啦!知道啦!我会回来找你的!你也知道我的实力,等我想出来的时候,没有人敢阻拦我!
所以,你就放心地走吧!你看,暴风雨快要来了呢!”
梦露闻言,抬起头看了看天空。
果然,原本晴朗的天空中,已经渐渐聚拢起了越来越浓的黑云,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好吧!阿昊!我会想你的!”
梦露轻声说道,然后突然凑上前去,在李昊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留下了一个鲜艳的口红印。
李昊随即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随着红色保时捷缓缓驶离,李昊看着车子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这时,才注意到身边的两个狱警,他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刚才的一幕,显然被梦露的美貌给惊呆了。
李昊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调侃道:
“阿sir 啊!口水都流出来了!快擦一擦,再看下去,你们的眼珠子都要掉地上啦!”
两个狱警这才如梦初醒,连忙站直身子,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样子,好像在努力证明他们刚才并没有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