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事情的起因,双方各执一词。李博文坚称是对方先动手,而那三人却说是李博文率先发难。被打的比较重的孩子名叫杨伯年,他的父母在当地确实有些本事。母亲赵兰兰是一家律所的合伙人,在法律界有一定的人脉;父亲杨广州则是本地一所大学的教授,在学术圈也颇有名气。
李阳听闻这些信息后,心中对这家人的行事风格有了几分猜测。他深知,面对这样有些背景的家庭,不能贸然行事。于是,他不动声色地向老师询问了更多细节,随后礼貌告辞。
一出学校,李阳立刻给陈江海打去电话。陈江海人脉广泛,办事能力极强,李阳相信他能在短时间内查清这两人的社会关系。
“江海,帮我查两个人。一个叫赵兰兰,是立状律所合伙人;另一个叫杨广州,本地农业大学,动物科学技术学院的教授。我要知道他们详细的社会关系,越全面越好。”李阳在电话里简洁而果断地说道。
“阳爷,你放心,这点事儿包在我身上。两天之内,保证给你一份详细的报告。”陈江海信心满满地回应道。
挂断电话后,李阳并没有闲着。他开始在脑海中梳理目前所掌握的信息,思考着应对之策。坦率的说李阳拿的出这20万,但是也不会当个冤大头。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陈江海果然不负所望,将一份详尽的关于赵兰兰和杨广州的社会关系报告发给了李阳。李阳仔细翻阅着报告,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冷笑。原来,这两人在早已是惯犯,经常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在一些事情上谋取不正当利益。
赵兰兰身为律师,本应秉持公正,维护法律尊严,可她却仗着自己对法律条文的熟悉,颠倒黑白,开口闭口法律责任,实则以此为手段坑骗一些公司的钱财,是个典型的讼棍。
她利用一些公司对法律细节的疏忽,故意挑起事端,然后以所谓“解决问题”为由,索要高额费用,不少企业都在她手上吃过亏。
而杨广州,作为大学教授,本应为人师表,却毫无师德可言。他在姐夫的养殖公司挂职,凭借自己在学校的权力,逼迫学生去养殖公司免费打工,美其名曰“实习生活”,却从不给学生发工资。学生们辛辛苦苦为他干活,他不仅分文不付,还大言不惭地说是锻炼他们。
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人不齿。正如北方那句俗语“馊先生寡大夫”所说,他们这两个本应受人尊敬的职业,在赵兰兰和杨广州身上却成了谋取私利的工具。
李阳心中有了底,决定主动出击。他再次来到学校,找到李博文的老师,诚恳地说道:“老师,能不能麻烦您出面,帮我约一下杨博年的父母赵兰兰和杨广州,就说我想跟他们当面谈一谈孩子的事情。地点就定在[宴东城],我来安排。”
老师见李阳态度诚恳,且事情确实需要双方家长坐下来好好沟通,便答应了下来。没过多久,老师就传来消息,赵兰兰和杨广州同意赴约。
到了约定的日子,李阳提前来到了高档餐厅。他精心挑选了一个安静的包间,服务员正在有条不紊地布置着餐桌,摆放着精致的餐具,李阳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陈江海抱上来一箱茅台放在了桌子上,安静的站在李阳身后,没有多说一句话。
李阳清楚了两人的德行后,心中已然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他知道,对付这样的人,不能按常理出牌,必须抓住他们的把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两人迟到半个小时后,包间的门被猛的推开。赵兰兰和杨广州走了进来。赵兰兰身着一身剪裁精致的职业套装,肥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精明与算计;杨广州则穿着一件看似儒雅的衬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然而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却让李阳心中一阵厌恶。
“二位请坐。”李阳起身,面带微笑,客气地招呼道。赵兰兰和杨广州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还是在李阳对面坐了下来。
“李先生,我们也别绕圈子了。你侄子把我儿子打伤了,这事儿你打算怎么解决?我儿子以后可是清北大学的苗子,毕业后回来也是国家引进的人才,赔偿20万已经是我们两口子想息事宁人了,这也是我们夫妻大度不跟小流氓一般见识。”赵兰兰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强硬和轻蔑。
李阳依旧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赵女士,杨先生,我觉得咱们还是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比较好。据我所知,事情似乎并不是你们所说的那么简单。而且,我也了解到了一些关于二位的事情……”李阳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两人的表情。
赵兰兰和杨广州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李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明白。现在是你侄子打伤了我儿子,你得给个说法。”杨广州皱着眉头说道。
李阳轻轻一笑,说道:“杨先生,赵女士,咱们都是明白人,我已经找到被你儿子三人霸凌的孩子了,证据我也已经拿到了,如果这个证据放出来,你儿子就别想上什么清北了,据我所知你儿子已经满18岁了,是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顿了顿李阳接着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心平气和地聊聊,看看这事儿怎么解决才好,不然把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你们说呢?”李阳的语气依旧平和,但话语中却隐隐带着一丝威胁。
李阳的话如同投进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包间内激起一阵紧张的涟漪。赵兰兰和杨广州虽心中有所忌惮,但毕竟是惯于耍赖之人,岂会轻易就范。
赵兰兰瞬间变脸,刚才还故作镇定的她,此刻露出泼妇本色,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餐具都跟着震动起来。她怒目圆睁,指着李阳的鼻子骂道:“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你说我儿子动手打人拿出证据来!别以为随便编些瞎话就能吓唬住我们。现在是你侄子打伤了我儿子,20万一分都不能少,不然就法院见,我还要追究你诽谤我儿子的事情,你也要负法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