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此刻的我正和榻边温柔问话的女人大眼瞪小眼。
好吧是我单方面瞪她。
至于我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请看VcR——
我正带着水户在森林里晃悠,思考如何才能混入族地的方法,突然天降几个邪恶的千手忍者把我俩团团围住。
嘴里喊着什么“这两人我一看就是宇智波的小鬼宰了他们族长必有重赏”就冲过来了。
等我不屑正要大展身手的时候,又天降几个宇智波围住了我们这群人。
嘴里喊着什么“天生邪恶的千手竟敢虐杀我们宇智波的孩子必须宰了你们”就也冲了过来。
虽然嘴上说是我们宇智波的孩子,但他们下手时是一点都没有顾及我们两人。
水户在混战间被不知道是哪边扔的淬了毒的苦无伤到晕了过去,我虽然也受了点伤但好在没有失去意识。
我们只是他们开战的理由而已。
混战结束后,领头的宇智波族人顺手就想把我们两个宰了,还是在我打开写轮眼证明自己身份后才停手的。
很年幼就开启写轮眼在这个时刻并不少见,但像我这个年纪就开启了三勾玉的很少见。
写轮眼的开启需要激烈的情绪刺激,我起初以为这个充斥着死亡与离别的时代开启写轮眼应该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但后来发现,因为身边一直都有人接连离去,大人们也一直在叮嘱孩子们不要过于沉溺死去之人的过去。
这导致早就做好心理建设,对每一次战斗都抱有死亡准备的幼童在迎接亲人的死亡时并不会有太大的起伏。
除非是特别特别重要,付出了很多感情的人,或者开启写轮眼的人本身对感情看的就很重要。
但后者在这个时代很少。
总而言之,开启写轮眼的情绪刺激大小是因人而异。
所以十二岁就拥有三勾玉的我立马就被毫不犹豫地接纳了。
强者在哪都是强者。
幸好我提前给水户用了道具替换了她体内漩涡一族的查克拉,在检查时那位族人只是感叹了一句“好庞大的查克拉量”就通关了。
治疗我伤势的是一位年轻的女性,不仅温柔又善解人意,医疗忍术更是刷新了我对宇智波医疗忍术的上限预测。
“谢谢,我已经好多了。”
我接过了她手上递来的药汤。
不过比起她卓越的医疗忍术,我更在意另一件事。
我喝药时偷瞄了眼她耳垂上落下来的金色太阳纹耳坠。
她或许不是个普通的宇智波。
果不其然,我手中的药碗还没有放下,就有一名族人走了进来。
“月川大人。”
她对待我身边的这位女性态度十分恭敬,紧接着又开口道:“那位中了毒的孩子也醒了。”
水户也醒了。
她还不知道穿越的事情,虽说她性子沉稳不会乱来,但我还是不能放心她她一个人面对这些人。
“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我尽力去装作一个担心受伤同伴的可怜少女。
“拜托了,我真的很担心她。”
他们应该并没有发现查出我的来历,所以尽管我展现出了我的写轮眼,还是没有洗刷这些人对于外来者本能的警惕。
来禀告的族人蹙眉,看样子是想要阻止我。
那位被来者称作为月川大人的女性微笑着抬手阻止了她的话,开口说话的声音无端让我想起了冬日的暖阳和缓缓落下的雪。
清冷又温柔。
“让她去吧。”
那名族人无法,领着我去找了水户。
道具并没有失效,她依旧还是披着一头柔顺的黑发,身上的查克拉给人的感觉也很冰冷。
见我进来并没主动和我说话,只是用眼神询问我现下的情况。
我读懂了她的眼神,在演了一场姐妹情深的戏感动走了那个族人后就将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兴许是和神有月待久了的原因,水户的接受能力比我想象的要高,沉默许久后,只是问了我一句。
“那我们还能够回去吗?”
我也沉默了许久才回答出一句:“我会努力想办法的。”
我以为她是担心回不去会让家里人担心,但后来才知道她脸色不好看的原因是因为中毒后刚恢复不太精神而已。
等到我们的身体都恢复了,就面临着一个严肃的问题。
我们该住在哪里?又该如何把我和水户的来历这个问题给翻篇?
……
我还没寻思到办法,就先一步见到了宇智波现任的族长。
他只传唤了我一个人。
如果时间线真的和我预想的是一样的话。
那么我面前这个装模作样喝茶的男人,就是我从未见过面的外祖父了。
为什么说是装模作样?
因为他抿茶的动作比父亲还要不堪入目,像是跟风故意摆样子。
他和我预想的一样,是来试探我的身世的。
我说我是你未来的孙女你信吗?
当然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一不小心很可能会被当作神经病关起来的。
“即使我说我就是宇智波您可能也不会相信,但我能够保证我对一族并没有恶意。”
“那你的那位朋友呢?”
我正要开口回答,门外忽然响起一道少女的声音。
“父亲!”声音听着有些急躁,屋外的人像是立马就要破门而入一般,“我的刀呢?”
我面前的人平平淡淡地开口:“在杂物间里。”
然后就是一串急促的,由近而远的脚步声。
只是没过多久,这声音就再次响起。
“没有啊?”少女出声道,“您确定是在那里面吗?”
“你说的是哪把刀?”
“就是您上次送我的那把,不要再逗我了,我现在真的有急事……”
“你能有什么急事?”
“我要砍人。”
“如果你说的是那把刀的话。”男人面色也依旧平淡如常,伸着手掐算着时间, “现在的话,应该在炉里烧着了。”
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一脚从外踹开。
是真的踹开了,门板落下的劲风刚好吹了我一脸。
“老东西!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