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那什么,那谁八十多还能生孩子呢。”
“那不一样,二十几和四十几的质量就是不一样,人体衰败都有一个过程,越往后的东西肯定比不得前头的。”
齐之雪不赞同地摇头,“再说了,你趁着我们都还不忙,还能帮你带一带,等过几年,你爷爷奶奶年纪上去了,我和你爸到时候肯定也忙,你找谁帮你带去。”
“找保姆呗,我小时候不就是吴妈带大的嘛。”
顾若溪满不在意的说道。
“哎哟,你就听我的劝,认真考虑一下。”
“知道啦知道啦。”
顾若溪不耐烦道,小脸有些抽吧,她才十八,过了年都没满十九,自己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去生一个孩子。
晚上,霍从野又在她身上耕耘不止,他越来越爱她了,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身体。
白皙嫩滑,骨架纤细却肉感十足,触感比最上品的丝绸还好,沾上了手就挪不开了。
该大的地方,特别壮观,腰肢柔软纤细,臀部丰盈,大长腿又白又细又直,曲线完美到做梦都梦不到。
**更是极品,体验感好到他想永远不离开,一辈子都不会腻。
又是一番美好的和谐到深夜,霍从野微喘着粗气,强行压制住还想再来很多遍的火气,搂抱着汗湿的娇人儿平静自己。
“你现在想不想要孩子?”
本来已经筋疲力尽要睡过去的顾若溪,突然想到今天晚上她妈妈说的那些话,翻身压到他身上,有些不悦地问道。
“不想!”
霍从野想也不想,马上回答,语气坚决地像在入党。
“噢?为什么?你不想和我生?那你想和谁生?”
顾若溪不知道怎么的,听到他斩钉截铁的否定回答,鼻头一酸,悲伤的情绪来得莫名。
“乖乖,乖宝宝,不是你想的那样。
老公当然想和你生,一想到乖乖要怀老公的宝宝,老公就激动得想要把整颗心都捧出来给乖乖。
但是不是现在,乖乖还太小了。
而且,我害怕……”
霍从野声音有些哽咽,他害怕到都不敢说出那些担忧,就怕一语成谶。
“乖乖,不说这个了好吗?我们一辈子不要孩子也可以的,到老了,老公来照顾乖乖,我们不需要养儿防老,老公有钱有力气有手段。”
“那好吧,到时候他们来催生怎么说?”
顾若溪撇了撇嘴巴,又瞪了他一眼,美目流转,双秋水剪瞳中添了十分潋滟,眼波流转间仿佛藏着化不开的春水。
“乖乖,交给老公,唔……”
霍从野忍不住,将人拉下,按住吻了上去,……。
齐之雪的动作很快,只三天就做完了一条礼服裙。
华丽的绸纱层层堆叠,如银河倒悬,月光色的绸缎泛着柔和的珍珠光泽,层层叠叠的裙摆似流云舒展,每一寸都流淌着缱绻诗意。
上半身的设计很简约,月白色丝绸包裹住玲珑有致的娇躯,低领设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优美的颈线与精致锁骨,若隐若现间透着几分撩人的风情。
拖地的裙摆垂坠如瀑,丝绸特有的柔滑质感在月光下波光粼粼,每一步都似在云端漫步,留下一地如梦似幻的银辉。
“麻麻,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最漂亮最善良的妈妈,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孩儿。”
顾若溪穿着摇曳的华丽衣裙,抱住齐之雪,甜甜腻腻地撒着娇。
“就你嘴甜。”
齐之雪轻点了下她的鼻尖,脸上的笑意却愈发明显。
试穿完衣服,顾若溪将其小心翼翼地脱下,她打算上台再给其他人看,惊艳住所有人。
“你练歌了吗?”
齐之雪今天是自己到武装部给顾若溪送裙子的,送完了也不着急回去。
“还在考虑定哪一首呢。”
顾若溪拉着妈妈到小礼堂,“妈你帮我听听,选一首。”
顾若溪到琴凳上坐下,紧接着,明快的旋律如跃出溪涧的银鱼,在黑白琴键间穿梭嬉戏。
她腕间的银镯随着节奏轻晃,与琴声共鸣出细碎清响。
“边疆的泉水清又纯
边疆的歌儿暖人心 暖人心
…………
人民的军队爱人民啊 爱人民
浩浩林海根相连
…………”
顾若溪甜美的嗓音如潺潺流淌的泉水般沁人心脾,将歌曲中的深情厚意表现得淋漓尽致,唱出了对军民团结的热情歌颂。
“啪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小礼堂的门打开,从外面走进一帮穿着军装的人。
“哈哈哈,你们武装部还真是卧虎藏龙啊。武有霍从野这个兵王,现在连文艺队都有了。”
走在前面的中年男人,身形高大英挺,穿着笔挺的绿色军装常服。
身边跟着的都是四个口袋的军人,还有县武装部的政治部主任和两位副部长林友良和涂建刚。
霍从野一早就到市里开会了,本来他非要带着顾若溪一起去,她对去市里没兴趣,而且还要排练,便拒绝了他。
他就拘着她,不给她出单位的门,要等他从市里回来接她才能出大门。
“段师长,这是我们武装部办公室的小顾,她也是我们霍部长的爱人。”
林友良忙走上前,介绍道。
段逐日走近,看到起身向自己点头问好的顾若溪,眼里闪过惊艳之色。
眼前的少女,裹着墨色羊绒大衣,衣摆如夜幕般垂坠,将周遭光线都吸了进去,唯有一张欺霜赛雪的小脸从高领里露出来。
肌肤白得近乎透明,像是冬日清晨凝在窗棂上的霜花,透着冷冽的光泽。
眉似远山含黛,眼若点漆生辉,睫毛纤长如蝶翼,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
鼻梁精巧挺秀,唇瓣不点而朱,微微抿起时便成了一幅工笔勾勒的美人图,每一处线条都精准得像是神明亲手雕琢,冷艳中又带着几分浑然天成的娇贵。
“小顾,这是华东第四军第一师的段师长,今天是特意过来指导我们工作的。”
林友良又对着顾若溪介绍道。
“段师长您好。”
她唇角轻扬,梨涡浅浅旋开,露出礼貌的微笑,温婉笑意里裹着恰到好处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