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宝箱应声破碎,里面宝物流淌一点。
牧川低头,望着下方银灿灿得银子,眉头扬了扬,这箱银子少说几百两啊。
牧川拿起一颗放在嘴边咬了呀。
“看来是真的。”
他拿出荷包,简单推动,将所有金银财宝全部装入荷包。
荷包外围渐渐鼓了起来。
王软开口道:“牧哥,这些箱子里面似乎就是普通金银财宝。”
王软嘴上说的好似这些不算什么,但实际上内心都乐开花。
贫苦一辈子,哪见过这么多金银财宝?
也就是跟了牧川,不然以原本的生活轨迹,工作十辈都不会有这么多金银财宝。
牧川望着另外一箱金银财宝:
“这些财宝你收起来,回去后你直接在县城里买套房子,原来的破房子不要了。”
王软点头如捣蒜:“嗯嗯嗯....谢谢牧哥。”
两人将陈正宝库搜刮干净,确认没有其遗漏后,转身重新走回上方。
回到地面。
牧川来到关押下人的房间,望着这群脸色各异的普通人,开口道:
“陈正已经被我杀死,他的家底如今全部归我,按理来说你们也是我的财产。”
“但我并不信任你们,等会我会给你们一笔裁员补偿,你们拿的是补偿命寻他处。”
“若是敢反抗,我也不会惯着。”
牧川冷冷道:“滚!”
王软听到最后命令,从后背拿起小刀,一一割开几人绳子。
王软拿着银两与铜钱,纷纷递给他们。
拿到铜钱的下人,不知所措,但碍于两人淫威,也只能拿钱走人。
二十分钟后,所有人全部离去。
牧川想了想,似乎还有一个人要处理,那人被他单独放在一个房间。
“小软,你先接你父母回来。”
“剩下的事我来办。”
王软点了点头,向牧川道了一声“再见”后,果断转身,脚步轻快,向家奔跑。
牧川这到来到另外一间房间,房间内是一名被捆绑住的,年轻妇女。
那捆绑手法....将人捆的略显诱惑....
江清月看到来人,被捂住的嘴巴,快速发出几声“呜呜”声。
骂的应该很脏。
牧川扯开嘴角上抹布。
“贱民!你......呜呜呜......”
牧川刚扯下抹布,听到前两个字,又立刻给她塞了回去。
“哎,我该怎么处理你呢?”
“理论上来讲,你我并没有深仇大恨,但我感觉留着你,我心里总有根刺儿。”
牧川想了想,又将她嘴上抹布扯开,同时右手拿出一把小刀抵她的住脖子。
“你要是再骂,我就弄死你。”
江清月感受到脖子处传来清凉,知道生命真的会随时消散,这才冷静些许。
她脖颈微微起伏:“你想干什么?”
牧川见她终于肯说话,开口:“我在想要不要弄死你。”
牧川直言不讳,当场说出。
江清月被这集直球也打得有些懵,一脸紧张道:“你.....你不能杀我!”
牧川:“为什么?”
江清月:“因为.....因为....我不是陈正的妻子,我只是被抓来的路人。”
“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我现在还是处子之身,绝对与他没有任何瓜葛。”
“你若不信....我...我可以给你看...”
牧川:“”
这是什么奇怪的反转?眼前这人之前还说着贱民、夫君,怎么现在变脸了?
是装的,还是什么别的?
还让我看?我看个蛋。
“我看个屁,你是不是处子之身关我屁事,既然你说你跟陈正没关系,那你也滚。”
江清月摇头:“我不走!”
江清月,眼神决绝,丝毫没有退步意思。
牧川疑惑:“为什么?你这么胡搅蛮缠,你真当我不敢弄死你是不是?”
牧川被搞得有些心烦,女人这么麻烦?
要不一刀捅死得了?刚好省事儿。
这样想着,牧川脸色变得冰冷,放在江清月脖子上的刀,缓缓向前移动。
江清月见自己真的要死,牙关一咬,对着牧川一掌打去。
微弱得灵力波动在房间内回荡!
江清月见自己一击得手,没有丝毫犹豫,催动灵力,几个闪身瞬间翻出围墙。
逃之夭夭。
三十个呼吸,江清月已来至三公里外。
江清月跪地吐出一口鲜血,眼中满是愤恨:“该死的凡人,该死的贱民!”
“好不容易找到一处灵气汇集之地,结果就遇到这种打家劫舍的屁事。”
四天前。
江清月正在此山流荡,忽然见到一个炼气七层的黑胖子,袭击她。
她也才刚刚迈入炼气七层,再加上遭到袭击,一个不慎便遭受重创。
身上的宝物也基本被抢劫殆尽。
两天前。
经过奔波她看到陈正家,感应到这家似乎有灵气荡漾。
这才上前交谈。
她装作平常,在陈正面前施展神力,并给予了他一本功法《罗云步》。
以这本功法,换取她在这里短暂居住。
吸收灵气恢复修为。
可这才刚刚几天.....就遇到这档子事。
江清月,感到心烦无比。
“算了,这眼灵力应该够了,先回【清风宗】,回去找师姐们,让她们帮我报仇!”
“把那黑胖子,还有那个死凡人弄死!”
这样想着,江清月内心好受些许,平复好心情,向着宗门方向走去。
清风宗是大周国内,最强大的宗门之一,宗内拥有一名元婴老祖坐镇。
可谓是顶级势力。
......
另一边。
“砰!”
牧川被她一掌击飞,身形在空中快速后退,连续撞翻几堵木墙,这才停止下来。
“噗——!”
牧川嘴角流出鲜血,肚子疼痛无比,像是内脏与肠子搅和在一起般,难受异常。
“卧槽....修行者?!”
牧川踉踉跄跄从地上站起,后背无力的依靠墙壁,拿出荷包,倒出几枚灵果。
拿起几枚林果囫囵吞枣般咽下。
几枚灵果下肚,灵气冲刷全身,身上的伤痛也缓解不少,牧川这才缓过来。
“我靠,这就是修行者吗?”
牧川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渍,“居然一掌就有如此威力,当真是恐怖如斯。”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