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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元殿内的檀香还在袅袅飘散,张起灵已坐在李忱对面的锦凳上。他指尖轻搭在帝王腕间,指腹贴着跳动的脉搏,目光沉静如深潭。殿内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燃烧的声音,李忱虽强装镇定,指尖却不自觉地攥紧了龙袍下摆——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这几年为求长生,偷偷服了不少方士炼制的丹药,心里早就犯了嘀咕。

片刻后,张起灵收回手,声音平淡无波:“圣上脉象沉稳,气血尚可,只是肝脉略浮,肺腑间有细微燥气。寻常调理便能缓解,只是那些赤色丹药,还是少服为好。”

李忱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摆了摆手:“朕知道了,张先生放心,以后会注意的。”话虽如此,他心里却没当真——那些方士说了,丹药起效慢,需得长期服用才能长生,怎么能说停就停?

张起灵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轻轻摇了摇头,没再多说。帝王心术,向来如此,不撞南墙不回头。

李忱见诊脉结束,脸上重新堆起笑容,对一旁的马中吩咐道:“马中,带张先生和天师去长乐坊的别院歇息,务必好好招待,不可怠慢。”

“奴才遵旨。”马中躬身应下,领着两人往外走。

刚踏出含元殿的朱红大门,午后的阳光便泼洒下来,晃得人眼睛发花。张久典压低声音,凑到张起灵身边:“侯爷,你观这位圣上如何?”

张起灵脚步未停,目光掠过远处的宫墙,缓缓说道:“他有进取之意。我们刚进殿时,御案上摊着的不仅是边境奏报,还有户部的钱粮册子,旁边还写着‘休养生息,三年练兵’的批注,说明他清楚大唐如今的处境,也有收复失地的决心。”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只是对长生之事,太过痴迷了。”

张久典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好奇:“那与太宗皇帝相比,如何?毕竟当年太宗皇帝可是被称为‘天可汗’,一手开创了贞观之治,我从小就听父亲说起他的传奇。”

张起灵脚步一顿,思绪仿佛回到了百年前。那时他还在长安,见过年轻的李世民,一身铠甲,意气风发,眼里装着整个天下。“有些相似,又大不相同。”他缓缓开口,“太宗早年也求过长生,但到了晚年,他看清了长生不过是虚妄,便主动停了丹药,还在《帝范》里告诫子孙‘神仙事本虚妄,空有其名’。可当今圣上……”他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李忱现在还能分清主次,可若一直沉迷丹药,迟早会重蹈武宗的覆辙。

两人跟着马中来到长乐坊的别院,院子不大,却收拾得干净雅致,院里种着几株梧桐,枝叶繁茂,遮天蔽日。刚安顿下来没多久,夕阳就沉了下去,夜幕缓缓笼罩了长安。

第二日清晨,院中的梧桐叶上还挂着露珠,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下人匆匆跑到正厅,躬身禀报道:“两位大人,郓王殿下亲自来了,此刻正在院门口等候。”

张起灵与张久典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诧异。张久典率先开口:“知道了,快请殿下进来。”

下人退下后,张起灵指尖摩挲着桌上的茶杯,淡淡道:“李漼这个时候来,怕是不单单为了拜访。”

张久典摸了摸胡须,点头附和:“多半是为了太子之位。听说圣上对夔王李滋十分疼爱,可郓王是长子,这些年圣上一直犹豫不决,宫里宫外都在传这件事。”

说话间,一个身着紫色王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李漼不过十九岁,面容俊朗,只是眉宇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焦虑。他刚进院,目光就快速扫过四周,像是在观察什么。

其实从昨天起,他就听说父皇召了两位“高人”入宫,不仅探讨道法,还让那位姓张的先生诊了脉。宫里甚至有传言,说父皇是在为立太子做准备,想听听“高人”的意见。

一想到这里,李漼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他虽是长子,可父皇对四弟李滋的偏爱,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若不趁这个机会结交两位“高人”,说不定太子之位就真的没自己什么事了。他攥了攥袖中的玉佩,脸上闪过一丝坚决,在心里暗暗嘀咕:“这次一定要探探父皇的心思,无论如何,太子之位我不能让!”

走到正厅门口,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堆起温和的笑容,对着里面拱手行礼:“晚辈李漼,见过张先生,见过张天师。

李漼的话音刚落,张久典便从椅子上站起身,拱手还礼,语气平和:“殿下有礼了,不必多拘小节。”张起灵也随之起身,微微颔首,目光在李漼身上稍作停留,便落回院中那株梧桐树上,神色依旧淡然。

李漼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他往前迈了两步,目光扫过屋内的陈设——案上是普通的青瓷茶具,墙上挂着一幅水墨山水,看着寻常无奇。“小王昨日就听闻,父皇召了两位高人入宫,心里一直记挂着。今日特意过来,就是想问问两位,这院里的住处还习惯吗?缺什么笔墨纸砚,或是想吃些长安的特色点心,尽管跟小王说,小王立马让人送来。”他语气热络,眼神里带着刻意的亲近。

张久典笑着摆了摆手:“殿下费心了。圣上已让人安排得妥帖周到,吃穿用度一应俱全,没什么缺的。”他心里清楚,李漼这话不过是开场白,真正的目的肯定在后头。

几人围着桌子坐下,下人奉上热茶。李漼捧着茶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从长安的天气说到龙虎山的风土,又问起张起灵隐居的山林有什么奇花异草。张久典应付着,张起灵则偶尔点头,大多时候只是安静地听着,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

聊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李漼终于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小王今早听宫里的人说,父皇这次召两位进宫,不只是探讨道法和养生,还想跟两位商讨立太子的事……”说到这里,他紧紧盯着张久典和张起灵的表情,连呼吸都放轻了。

张久典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语气诚恳:“殿下误会了。草民与张侯爷入宫,不过是应圣上之请,谈些强身健体的法子,还有把脉调理之事,从未涉及太子之位的话题。”张起灵也跟着缓缓摇头,没有多余的话,却已表明了态度。

李漼心里的那块石头瞬间落了地,脸上的焦虑散去不少。他笑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是小王听了闲话,胡乱猜测了,两位莫怪。”又闲聊了几句长安的趣闻,见两人始终不接关于朝堂和储位的话茬,便知再问也无益,于是起身告辞:“耽误两位休息了,小王改日再来看望。”

看着李漼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张起灵才收回目光,淡淡开口:“很有想法。”短短四个字,却道尽了刚才的观察——李漼看似温和,实则心思缜密,一进门就用送礼示好拉近距离,聊了许久才敢切入正题,被拒绝后又能不动声色地圆场,分寸拿捏得极好。

张久典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毕竟是从小在宫里长大的,心思自然比常人细些。只是这储位之争,从来都是暗流汹涌,他今日这一趟,既是试探,也是表态啊。”

院中的风轻轻吹过,梧桐叶沙沙作响,两人都没再说话,却都明白,李漼这一访,不过是长安深宫无数隐秘较量中的小小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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