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耀像闪电一样迅速地滑动着,它那灵活的蛇尾如同一只敏捷的手,精准地接住了白术。
与此同时,正在激烈打斗的另外三个人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白术看到蓝雪安然无恙,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激动地说道:“妹妹,太好了,你没事!”
蓝雪回应道:“嗯,我没事,哥哥。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虎翊指着大狗熊解释道:“我们还以为你被它给吃了,所以才会跟它打起来。”
蓝雪:“没有,我被黑耀救了,刚刚他带我去报仇了。”
然后白术和虎翊就去感谢黑耀去了。
蓝雪转头看向大狗熊,只见它一脸委屈地跑过来,嘴里嘟囔着:“他们把剩下的烤猪都吃光了,还想来打我……”
蓝雪连忙安慰道:“这都是误会啦,别难过了。我替他们向你道歉哦,对不起呀!你是不是又饿了?你去再找些食物回来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大狗熊一听有好吃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它高兴地说:“真的吗?那我这就去!”
说完,大狗熊便像一阵风一样飞奔而去,迫不及待地去寻找食物了。
白术、虎翊和鹰峪三个兽人刚才和大狗熊打架,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
尤其是白术,由于兔族天生的战斗力较弱,还不抗揍,所以他的伤势相对更为严重。
见此,蓝雪就在附近找了些能治伤的药材,并将其捣碎成泥状。
然后将草药泥敷在白术的伤口上,接着又依次为虎翊和鹰峪处理了伤口。
整个过程中,她动作轻柔而娴熟,仿佛对这些草药的功效了如指掌。
白术看着妹妹熟练地为他们敷药,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他知道妹妹平日里对这些草药并无了解,可此刻她却能如此准确地找到并运用它们,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妹妹,你怎么会认识这些能治伤的草药的?”白术忍不住问道。
蓝雪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也不知道啊,看到你们受伤,我脑子里就自然而然地浮现出这些草药的样子,好像有人在告诉我该怎么做一样。”
白术听后,惊讶得合不拢嘴,“难道是巫神显灵了?”
蓝雪想了想,点头道:“也许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白术:“肯定是巫神显灵了,对了,妹妹,你不是在采集圈内采集的吗?怎么会被流浪兽抓走?”
蓝雪可没有帮赵玉玲掩饰的心思,直接说道:“是因为赵玉玲,她偏要去外圈采集,我不放心就跟着她一起去了。可谁能想到,那里竟然会有流浪兽出没。我一看到流浪兽,立刻就想拉着赵玉玲逃跑,可……她却反手将我推向了流浪兽!”
“要不是黑耀救了我,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白术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白术心中其实一直对赵玉玲有着特殊的感情,他觉得赵玉玲美丽动人,性格也温柔善良。然而,由于赵玉玲身边总是围绕着那些能力强悍的雄性兽人,白术觉得自己与她相比显得太过平凡,所以一直没有勇气去表露自己的心意,只是默默地将这份感情埋藏在心底。
虎翊听后顿时怒不可遏,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吼道:“我早就知道那个雌性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的心肠简直坏透了!”
一旁的蓝雪见状,不禁挑了挑眉,好奇地问道:“哦?虎翊,你难道知道些什么吗?”
虎翊气呼呼地回答道:“那个坏雌性特别花心,见一个爱一个,而且她还勾引那些已经有伴侣的雄性!”
他越说越气,想起之前的一件事,更是怒火中烧。原来,刚来虎族不久的赵玉玲竟然不知廉耻地跑去勾引他的父亲!
然而,他的父亲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迷惑的兽人。只当她是到了发情期,便毫不留情地将她交给了另一个喜欢她的雄性兽人。
蓝雪微微瞪眼,站街女就这么不挑的吗?
一旁的白术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他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呢?她这样做,岂不是要害死那些被她勾引的雄性吗?”
要知道在这个兽人世界里,雄性和雌性一旦结契成为伴侣,那么雄性就会受到契约之力的约束。
这种契约之力是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它确保了雄性的忠诚和承诺。
其实也是保护雌性,毕竟雌性相对雄性来说太少了。
如果不是通过和平的方式分开并解除契约,中途要是雄性背叛了雌性,那么将会受到契约之力的严厉惩罚。
这种惩罚可不是闹着玩的,它会让背叛者感受到极度的痛苦,仿佛身体和灵魂都被撕裂一般。
听说在这个世界的早期,就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当时有一个雄性背叛了他的雌性伴侣,结果他无法承受契约之力的折磨,最终选择了自我了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虎翊皱起眉头说道:“所以我说她是个坏雌性啊。”
白术疑惑地问:“那你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部落里的其他人呢?”
虎翊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这种事情那些雄性肯定是不会相信的,毕竟谁会愿意相信自己喜欢的是个坏雌性呢?而且对方还是个雌性,大家可能会觉得我在胡说八道。再说了,能被勾引的有伴侣的雄性能是什么好东西?我本来以为她的坏心思只会用在雄性身上,没想到她竟然还要去害其他的雌性。”
一想到这里,虎翊的心中就燃起了一股怒火。本来雌性就比较稀少,而这个被害的雌性还是他喜欢的,这让他如何能够容忍呢?
蓝雪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心里暗自感叹道:“这简直和现代社会里那些已婚男士出轨的行为如出一辙啊!这种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与此同时,黑耀和鹰峪两人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宛如背景板一般,默默地倾听着他们说话。
只觉得大开眼界,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