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陆依萍心情极好地去了医馆,最近这段时间的医馆都很风平浪静,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脸上洋溢着笑容,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走进医馆,伙计们看到她的好心情,也都跟着心情愉悦起来。“依萍姑娘,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啊!”一个伙计笑着说道。陆依萍点点头,说道:“是啊,最近难得的清净。”
“最近来看病的人也少了。”一个伙计一边整理着药柜,一边无奈地说道。陆依萍微微皱眉,目光中透着忧虑:“戒严这么严,大家出门都不方便,怕是很多病人都忍着不敢来。”她轻轻叹了口气,走到柜台前,拿起一本医书翻看着,心思却有些飘远。
因为那夜套了鬼子军长官的麻袋后,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全身酸痛。鬼子军长官呲牙咧嘴地从床上坐起,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该死的!到底是谁干的!”他愤怒地咆哮着,眼神中满是凶狠和恼怒。身旁的下属们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他用力地捶打着床铺,“给我查!一定要把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揪出来!”
然后,就开始了全城戒严。大街小巷布满了鬼子军的身影,他们神色严峻,对过往的行人严加盘问。
却也无可奈何,始终无法确定行凶的人。所以,他们就开始了无差别攻击。只要是他们怀疑的人,都被抓起来严刑拷打。
街头巷尾弥漫着恐惧和绝望的气息,鬼子军如恶魔般横行霸道。百姓们噤若寒蝉,生怕稍有不慎就会成为被怀疑的对象。
陆依萍在医馆里,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侵略者付出代价!”
这天,陆依萍在家休息,方瑜行色匆匆地来到家里。一进门,方瑜的声音就传了进来:“依萍,不好了!”陆依萍心头一紧,连忙起身迎上去,问道:“方瑜,怎么了?这么着急。”方瑜喘着粗气,满脸焦急地说:“街上又在抓人了,好多无辜的人被拖走。”
陆依萍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紧紧拉着方瑜的手说:“先别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焦虑和关切,拉着方瑜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
方瑜定了定神,说道:“我刚才路过集市,鬼子军突然就冲出来,见人就抓,说是要找出袭击他们长官的凶手。那些被抓的人根本就是无辜的啊!”方瑜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睛里满是惊恐和愤怒,双手不停地比划着当时混乱的场景。
陆依萍咬了咬嘴唇,愤怒地说:“这群畜生,简直无法无天!”她的双眼冒火,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立刻冲出去与那些鬼子军拼命。
方瑜担忧地看着陆依萍,压低声音说:“依萍,你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被他们发现了。”方瑜的目光中充满了忧虑,她凑近陆依萍,声音低得几乎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一只手还紧张地扯着陆依萍的衣角。
陆依萍目光坚定,说道:“放心吧,方瑜。我们不能就这样任他们胡作非为,得想想办法才行。”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身姿挺拔,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困难的准备,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