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满眼都是怀疑的我,郝艳军继续:
“把这个吃了,我再和你接着说。”
“什么?”我以为又是苹果什么的。
“是你们老板娘送过来的鸡汤。”
“哦。”
郝艳军小心翼翼的吹了又吹,还在坚持喂我。
“我可以自己吃。”
郝艳军选择了相信我,把碗和勺子递给我。
“怎么都是肉?汤呢?”
“不是在碗底吗?”
看着郝艳军那无辜的小眼神儿,真是又气又好笑。
“来,你帮我吃掉几块肉,随后加点汤再给我!”
我把碗伸到他面前,他却表示:
“遵命,亲爱的,你喂我。”
随口张着大嘴巴让人喂,真不要脸。
“喂,我才是病人。”
“我说过要喂你的,你非要自己吃。我现在手很酸,某人不醒的时候我一直在用毛巾给她擦,又削苹果,手很累的。”
这个男人是有多么不要脸呢?
“给。”
我夹起一块肉放在他嘴里,好像稍微有点烫。
看着他把肉在嘴里像踢足球一样来回滚,我才知道玩笑过来了。
“很热吗?快吐出来。”
他摇着头,很快把肉嚼烂扔肚子里了。
随后端起桌上一杯水,一饮而尽。
“幸亏你没吃,确实很烫。来给我,再凉一会儿。”
他从我手里拿走碗,用勺子去掉几块肉,又加了一些汤进去。
他刚端起碗,正在吹勺子里的汤时,一个女声想起:
“景秀。”
除了我呢傻甜甜还有谁这么惦记我呢!
“甜甜”
“景秀,你怎么样了?吓死我了。”
“没事就是感冒发烧而已,今天就能出院了。”
“不可以。”是郝艳军的声音。
这时我们才发现刚才要喂喝汤的郝艳军,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碗放桌子上,又被人挤到后面了。
他黑着脸说:“今天是第二天,怎么也得打够三天点滴才行!”
原来我一直打的点滴,我不是最怕打针的吗?我竟然没感觉,难不成是我不清醒所以没感觉吗?
“好吧,景秀,不止我一个,你看。”
甜甜的甜美的声音,把我从“打针疼啊疼的”思绪中拉回来了。
我一看大虎秦药陈哥卉姐都来了,卉姐递上一束花,说让我赶紧好起来,否则店里不知道多忙呢!
“谢谢大家。”
“景秀,这小子要是照顾不好你或者欺负你,告诉陈哥,我让你卉姐和甜甜来照顾你。”说话的是陈哥,他指着郝艳军,一脸警惕。
我看向郝艳军,他的脸比刚才更黑了。
“他……很好,对我也是无微不至。”
“那就好。”
“各位,景秀才刚刚醒来,需要更多的休息。”
真是个睚眦必报的郝艳军,让你们不放心我,直接给你们赶回去。
“那景秀,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甜甜美美哒。
“傻丫头,明天我就回去了,别来回跑了。”
“明天再说,那拜拜。”
“拜拜。”
真别说,应付这么一会儿,确实有点累,我看向郝艳军,说:
“我睡会儿。”
“不可以。”
“为什么啊?”
怎么可以这样呢?睡都不让人睡了?
“还没有喝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