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鑫的工友在被他折磨了一下午后,终于迎来了解放,也就是从这天起,赵九她们学校门口多了不少工人蹲在那里,寻找着见义勇为的机会。
程家乐请朱志鑫吃饭赵九没去,只有其他三个人去了,她刚接了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听到声音她才想起来,这是被她遗忘的家人。
“小九,你、你回来看看吧,妈她已经知道错了。”便宜大哥在那头说道。
“行,我下个星期回去。”赵九说完便挂了电话。
赵九计划的挺好,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她会没请掉假,原因是她请假太频繁了。
回到宿舍的赵九格外怀念大队长,离开前山村,谁还把我当个小孩啊。
在宿舍颓废了一会儿后,她又打起精神来开始收拾东西。
不让她请假她就不能回去了吗?反正她又不会在这里待太久,事情一办完她就回去了,到时谁还在乎这学上不上完啊。
赵九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正好那一家三口都在,不过看到他们,赵九还是皱了皱眉,一段时间没见,这一家三口都憔悴的快不成人形了。
“我、我想见见小九。”吴美枝哑着嗓子说道。
赵九挑挑眉,思索了三秒钟就答应了,正好她也不想管这破事,让原主回来自己解决正好。
答应了吴美枝的要求后,赵九拿出张符纸烧了后,又念了几句咒语,没一会儿,屋子里面的空气便冷了下来。
原主的身影渐渐的显现出来,赵九对着赵家三口打了个响指,原主的身影便出现在他们面前。
“小九——”吴美枝眼泪瞬间下来了。
赵九懒得管这一家四口的事,直接溜了出去。
闲的没事干,她便在小区里溜达起来了。
小区外面有块休闲区,有不少人在那里聚集,准确的说,是有一群大妈在那里跳广场舞。
赵九跑过去看了一会儿,然后便跟着跳了起来。
没跳一会儿,她便停了下来,然后朝旁边走去。
赵九一路朝前走去,直到一个角落里停了下来,然后看着面的小猫仔没说话。
这只小猫仔四肢耳朵尾巴都被人剪断了,肚子也被人破开然后再缝了起来,不过肚子看着鼓鼓的,里面也不知道被塞了什么。
赵九叹了口气,从空间里拿出块手帕将小猫崽包了起来,然后又拿出个纸箱子将它放了进去,找了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挖了个坑,然后将它埋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后,她回到了赵家,原主坐在沙发上没说话,她的父母哥哥则在她对面,三个人的眼睛都红红的。
“你的事情解决完了吗?”赵九问道。
原主起身冲着赵九鞠了一躬道:“解决完了,多谢大人的帮助。”
赵九摆摆手道:“不必多谢,既然你的心愿已经了了,那就回地府投胎去吧。”
“大师,能、能不能让小九多留几天?”吴美枝突然问道。
赵九看着她眯了眯眼睛道:“留下她也可以,但是出了问题你来担责任?”
吴美枝看着原主哭着道:“我、我愿意担这个责任。”
赵九冷哼一声道:“你也配?!”说完冲着原主道:“你还不回去,是要我送你吗?”
原主连忙道歉:“对不起大人,我现在就回去。”说完便消失了。
赵九看了原主家人一眼,拿起包离开了,她下了楼并没有出小区,而是来到小区西南拐角处,找了一棵树爬了上去,然后靠在树杈上开始闭目养神。
一直到半夜一点多,赵九被一阵脚步声吵醒了,她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个男人抱着个纸箱子,鬼鬼祟祟的朝着她这个角落走来。
等到了她待着的这棵树下,那个男人便将纸箱放了下来,然后拿出盒猫罐头打开,放在原地便躲在不远处看着。
没一会儿,一只三花小猫便跑了出来,一路寻找着一直到猫罐头前停了下来,开始小心的舔着罐头,可没舔几下,那小猫仔便叫了两声,倒了下去。
那个男人这才走出来,将小猫仔放进纸箱里,然后收拾好东西就准备离开。
结果他刚没走几步,便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把小猫放下!”
那男的一回头,便来到树上跳下来一个人,还没等他叫出声,他便发现自己出不了声音了。
赵九走到男人面前,把他手里的箱子拿了下来,然后冲着里面的小猫仔弹了弹手指,小猫仔便幽幽的醒了过来。
男人看着赵九将小猫放走,这才能出声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放走我的小猫?”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带猫仔去哪里?”赵九起身抱着手臂问。
男人有这心虚的回到:“我当然是收养它啦,我做好事也不行吗?”
赵九看着他没说话,冷笑一声,道:“小区外面东边那个长满茅草的地方,那只被人虐待至死的小猫,是你干的吧?”
赵九其实也不喜欢猫,但她也一样厌恶去虐杀这些动物的人,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很正常,但绝对不包括去虐杀小动物。
那男人死不承认:“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想收养一只小野猫,这也错了。?”
赵九不想跟他废话,直接一道符弹到男人身上去了。既然觉得这样没问题,那你自己也多感受一下被人开肠破肚虐待的感觉。
弹过了符咒,赵九便离开了,这种虐待小动物的人,只有让他自己也感受一番被虐待的滋味,才能解恨。
而这边男人见赵九走了,这才松了口气,回家去了,今晚遇到了个神经病,看来是得明天才能继续玩游戏。
可是等他回家睡下后,开始 做起了梦,梦里他变成了一只小猫,然后落到一个男人手里,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的,那个人先是剪掉了他的爪子,前后又剪掉了他的尾巴,接着是耳朵,最后是肚子,那个人将他的肚子破开,然后从他肚子里掏出肠子之类的东西,在他咽气前,他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那正是他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