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话，就说和我在山里住了一晚。”王宝故意说。
知道她现在失去了部分记忆，王宝不断地语言测试，让其不断地适应这种对话。
渐渐地，心理就会接受。
“去你的，人家迷路晕倒了。”
嗔怪的神态，让王宝知道，只要不涉及“真抓实干”，语言调教她的耐受度还是很高的。
这种事之前太急了，不行，得温水煮青蛙，放下心理包袱，让她主动才好。
这一晚，王宝和郑春华在简单改装后的矿洞大床上，你一边，我一边，聊了好多知心话。
等困意袭来，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王宝坐起，一低头，全身上下光溜溜，啥也没穿。
往旁边一看，郑春华也和自己一样。
真白，好大。
透过缝隙，王宝感慨。
“哎呀，你咋偷看！”
郑春华也醒了，看到王宝光遛遛的样子，又发现自己也是一样，赶紧捂住了上面，想想不对，又捂起了下面。
四目相对时，特别是王宝火辣辣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时候。
她害羞地用一只手捂住了眼睛，一只手穿衣服。
昨晚，两人衣服湿透了。
睡觉前，做了君子协议，床中间树枝隔断，衣服挂在上面，两人裸睡，但不许互相偷看。
可早上，王宝先醒的，迷迷糊糊之间早就把昨晚的事忘了。
闹了个小尴尬。
圣灵山的清晨空气清新，二人还在回忆昨天的一点一滴。
不过，两人回忆的不一样。
郑春华回忆中缺失了重要部分，王宝的回忆中却包含了所有的经过。
特别是从水中到岸上，从岸上到草地那一段。
身体内热流涌动的感觉，让王宝觉得，那种接触后的体外爽感比自行解决要舒服多了。
王宝还是有战略底线的，春华婶子人比较特殊，越了雷池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两人昨天差点突破了特殊关系，但最后时刻，王宝还是挺住了。
要是换做肖美珠，他早就拿下了。
在山林里采摘了一些野果，简单吃了顿早饭。
“回家！”
王宝发话，郑春华的心也跟着忐忑起来。
早就想好的夜不归宿的理由，还是让她觉得牵强。
两个人转身看了一眼这座矿山，都有些舍不得。
郑春华更是有些留恋，这地方曾经存留了她太多的美好记忆，如今更是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这可是她和王宝亲手改造的呢，至少她认为这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印记，是这里的女主人。
“走吧，下次有机会再来。”王宝牵着郑春华的手。
郑春华则痴痴地看着地面，不愿意挪动脚步。
她还想继续挣扎，却又无可奈何，轻声说道：“小宝，你说过的，我们要做好的朋友，不论何时何地，好吗？”
“永远保持这样的关系，行吗？”
她湿润了双眼，默默说着：“我感觉生命中已经不能没有你，可我也不想失去我的家，我是不是太贪婪了。”
“不不，春华婶子，这不是贪婪，这是你的选择。”
王宝明白，这种事需要先踢一下皮球。
自己不能替她做决定，不过，可以适当地逼她一下，或者继续语言试探。
“当然，我尊重你的选择，尊重你的内心真实愿望。”
“只是，真的要保持现在这种关系吗？你确定？”
王宝继续追问。
郑春华听完，心中一紧。
她知道王宝的能力，是不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不然为什么会一丝不挂。
她记得自己内心纠结，想洗涤一下灵魂，想洗干净自己的身子。
让自己最干净的一面展示给王宝。
跳下去后，她只记得王宝救了自己，可是为什么她感觉，那一段记忆有些断档呢？
救了以后，似乎在岸边翻滚了很久。
可是，具体做什么，真的不知道。
就像是手术打了麻药，或者醉酒后，断片了。
“我们现在的关系，拉拉手，亲亲嘴，抱一抱，当做好朋友不行吗？”郑春华很纠结，她不想主动越过雷池。
可亲亲，抱抱在村民眼里，也已经属于越轨的一部分。
“那之前的事情算什么？”王宝强调。
“天啊，你真的对我做了那件事？”郑春华捂住了嘴巴，吃惊，还有些不知所措。
既然郑春华主动问了，那王宝就决定，循序渐进地帮她“恢复”记忆。
当然，这些“记忆”自己想怎么说都可以，只要她相信，那么就会变成她记忆的一部分。
“啊，你是说，是我主动的？”
郑春华一双大眼，紧紧地闭住了。
王宝的叙述非常的真实，十分贴合自己脑海中浅浅的记忆。
天啊。
她都有些不敢相信。
但又不得不相信，毕竟，在家的时候，她在梦中想过，也做过。
这是自己的潜意识，所以她愿意相信。
“没错，但是，春华婶子，我也是男人，除了没内个，其他的都……做了……”
王宝低下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你不会记恨我吧，因为，我也喜欢你啊。”
“那是在水潭边还是在矿洞里呢？”郑春华记忆里有两处重要的场景，一个就是水潭边，一个就是矿洞里。
“都有。”
王宝点了点头，然后平视着郑春华。
“你跳下去后，呛了好多水，你死死地抓着我，等我把你救上来后，你身上已经全湿透了，我帮你控水，做人工呼吸，然后，你亲吻了我，我们……”
“这些你都忘了？”
这些都是事实，只是，王宝颠倒了一些关键点，郑春华错乱的记忆是没办法分辨的。
“后来，天色太晚，我背着你回到矿洞。”
“衣服湿透了，我们凉了衣服。”
“你说你害怕黑，要搂着我睡……”王宝说完，郑春华的记忆重刷完毕。
郑春华长出了一口气。
自己居然真的是那样的人，看来，之前太高估了自己，
没能控制住心中的渴望，好在王宝人靠得住，没有越过最后的底线。
要不然，自己可真的是要自责死了。
事已至此，该说的都说了，只要郑春华自己接受了，就不会再寻死觅活。
这一次，卡得非常精准。
郑春华羞愤欲死，却又觉得不算彻底沦陷，已经有过一次，当时都没有怎样，现在再去计较那“一点点”，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