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国国师的要求,不过是能与陆玄合作,并且送来自己的女儿罢了!
这么点小事,若是都不能答应下来,未免做的有些太过了!
谢锦澜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
“既然夏国国师如此有诚意,那咱们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眼看着谢锦澜答应,陆玄脸上的神色甚是喜悦。
“多谢陛下!微臣这就去告知!”
大夏宫殿。
“你说什么!?”
夏君将收到的奏折扔了一地:“这大秦陛下,到底在想些什么?”
“为何非要茉莉那妮子一块去?”
茉莉,正是夏国国师的小女儿。
目前,一直在大夏皇宫居住。
说是在皇宫陪伴王子读书,实际上,颇有质子的意思。
有茉莉在,夏国国师终究会有所顾忌,凡事,不敢做的太过。
也不知道夏国国师到底是哪里来的能耐,竟然能够趁此机会,让茉莉跟随夏国王子一起前往大秦。
若是离了皇宫,在想要回来,怕是难了!
夏君看着夏国国师的眼神,变了又变。
前段日子夏君给夏国国师降罪,又削了人家的职权,将人圈禁在家。
这几日,好容易在朝臣的求情下,夏国国师被放了出来,并且可以正常参加早朝。
夏国国师却趁此机会,让大秦皇帝,亲自来信,只为让茉莉一道出使大秦。
这一身的本事,属实是令人惊诧!
“既然是大秦皇帝的要求,还请陛下准允!”
夏国国师的心里都乐开了花,但明面上,却依旧严肃认真。
夏君确实不想答应,但这件事,不是说不答应就不答应的。
这毕竟,是谢锦澜的要求。
如今两国相互出使,也算是好容易缓和了关系,这是从中出了些什么岔子,终究是没那个必要。
最要紧的是,夏国还是战败国的身份!
所以自然不敢在大秦面前耀武扬威!
价钱也没有提出什么无法完成的要求,夏君知道,自己不能拒绝。
但与此同时,夏君也看出了些许端倪。
若说这其中,没有夏国国师的手笔,夏君自然是不信的。
只见夏君看着夏国国师的眼神,都变了又变。
“是你的本事吧?”
夏君坐于高台之上,死死的盯着站在大殿中央的夏国国师。
夏国国师面不改色:“陛下说笑了,臣如何能够左右大秦皇帝的决定?”
“这事儿,你敢说你不知道?”
显然,夏国国师的回答,夏君是不相信的。
夏国国师点点头:“臣确实不知。”
“你那女儿,在皇宫住了几年,大秦如何知晓此事?”
夏君却还是觉得极为不解:“你别以为,你有点小伎俩,就能瞒得过朕的眼睛!前几日,你为何去了边境?”
夏国国师在皇宫内安插了自己的眼线,那么在他的身边,自然也有夏君的眼线。
两个人一直都是如此,相互监视,相互安插眼线。
这样的日子,以往就是如此,更何况是现在!
夏国国师的心中一顿,却依旧面不改色。
“陛下说笑了,不过是那大秦叛贼宁安王逃窜到了大夏,被臣的人抓住,送给大秦做了礼物!”
“你说什么?!”夏君的脸色骤变:“此事你为何不与朕商量?”
“就算是告知陛下,想必陛下也会与陈一样的做法吧!”
如今夏国国师有陆玄作为外援,在面对夏君时,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忧虑了。
自己手里抓着的条件,是足以让夏君也低头的,这一点陆玄心里很清楚。
夏君的脸色极其难看,好半晌才说。
“国师如今真是长本事了呀!”
夏君面带冷笑:“有什么事,你全然都是自己做决定,就这么不把朕放在眼里!?”
无论是之前私自不战而退的事,还是如今绑了安宁王给大秦送礼的事。
这种种事情,压根就没把夏君放在眼中。
这一点,还是非常清晰明了。
所以这让夏君特别的生气愤怒,感觉夏国国师都快要骑到自己头上来了!
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倒有一种连他这个帝王也不被放在眼里的感觉!
“陛下说笑了,臣以为,陛下和臣的心思一样,所以并没有多问,以免扰乱了陛下的心神!”
如今夏国国师满是自信,高昂着脖子,半点没在怕的。
夏君已经被气得紧握拳头,总觉得一肚子的窝火无处发泄。
“国师,你身为大夏人,心中,可装着家国装着帝王!?”
夏君气的还想要惩罚国师,可他这次,确实信心满满。
“这是自然!臣毕竟是夏国国师,身为国师,一心一意为了家国,是臣的本职,臣自然不敢怠慢!”
嘴上说的好听,谁不会呀?
夏君被气的牙都痒痒:“既然如此,那你可知罪啊?”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本以为夏国国师会因此惧怕。
谁知对方却怒目圆瞪,依旧紧紧的盯着他。
“臣何罪之有?”
“你目中无人,目无尊卑,私自决定,这种种,难道不是错吗??”
夏君的声音,都带着气愤。
夏国国师却依旧平淡:“那臣倒是要问问陛下,若是换做陛下,难道您不打算将宁安王当做筹码,献给大秦吗。”
“即便是要,也得等我国使臣出使大秦时一道带去,如何就这么提前送过去了?”
夏君咬牙切齿:“还是说,你将宁安王当做了自己的筹码,而并非是两国之间的交易??”
夏君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
“在你的心里,到底是家国的利益更重,还是你个人的利益更重?”
“你如此自私自利,还不知罪?”
“请陛下息怒!”夏国国师双手抱拳,轻轻弓腰:“臣的所作所为,全人都是为了我大夏好!”
“宁安王是大秦叛臣,数日之前逃窜我夏国,我夏国将其接纳,这本就不对,是臣设计将宁安王抓获,交给大秦,只是为了向大秦赎罪!而并非是作为什么筹码!因为从一开始,就是我夏国的错!接纳他国叛臣,这难道是对的吗??”
显然,夏君被绕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