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太阳还没升起,周围朦胧一片,村里已经人来人往了,麦子熟了,到了割麦子的季节,这个季节太阳十分的毒辣,所以就趁着太阳还没升起,赶忙收割。
院子的门猛地被推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最后没了声音,刘清河从厨房出来,看见站在院子里俏丽的姑娘,微笑道:“吃了吗?一起吃点?”
胡楠楠的眼泪像珍珠一样滑过脸庞,放下手里的碗,走过去帮她擦掉眼泪道:“都说了别动不动就哭!”
“师父!!!啊..........!”
轻轻的抱住她,胡楠楠也抱住他,她哭的撕心裂肺的,得知他死后,都不没见她哭的那么大声,现在看见他活着,反而哭的惊天动地。
等她哭够了,刘清河将一碗疙瘩汤放在她面前道:“吃吧!刚出锅的,很香!”
胡楠楠没动勺子,望着他道:“你这些年去哪了?”
“金丘!”
“咋现在才回来?”
“差点死了!被人救了!才活下来,这些年一直在养伤!”
“师父你好像胖了!”
“是吗?估计是年纪大了!发福了!”
“不是!”
“那是啥?”
“灵魂上丰满了,以前你的灵魂总是十分清澈,不见外物,现在你的灵魂虽然清澈,但是却多了很多东西!”
“小丫头片子!你说多了啥?”刘清河微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我看不清,总之就是多了很多东西!”
“赶紧吃!吃完你给我说说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胡楠楠对冒着热气的疙瘩汤轻轻一吹,一股寒气把疙瘩汤吹凉,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吃了起来。收拾好碗筷,回到屋里,坐在椅子上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徐徐道来。
九区之泽有一个叫柴同的人,为了与白鲸族族长的女儿长相厮守,不知从哪里得来了一本魔书,成就六天魔道,九区大乱,莫妄求以诡道三剑重伤柴同,柴同逃走,九区才得以平静,白鲸族水柔紧接着失踪,有人见她与柴同出现在渚资之泽,又过了两年,浊魂与柴同联合在渚资打开六天魔门,放出六天魔王,浊魂趁机进入从六天魔门进入酆都,拼着浊气消散之危欲要将他死去爱人的魂魄带回,被守界之人张九阳一击斩杀。
朝廷为了对付破开封印而出的六天魔王,让稷下学宫带领众仙山魁首追杀至今,魔王全都躲了起来,这期间出现了一个十分有意思的人,黑哥还说认识他,后来在大梦关的时候,黑哥和黄哥还邀请他一起喝酒。
“谁?”刘清河问道
“马澜海!”
“确实认识他!他怎么了?”
“六天魔王被放出来的时候,渚资受到了很大的打击,马澜海所在的禹城离事发的地方很近,整座城都化为了废墟,而他却活了下来,不止活了下来,还能够修炼了,练得还是真武观消失的“真武帝经”,他坐船去了阳州,将真武帝经还于真武观,后又回到渚资,在三清山张玄通大战明晨魔王之时,召出真武大帝元神法相,用真武印将魔王逼走!”
这倒是有意思!他遇到这两个凡人,明明不能修炼,却在修道界掀起了阵阵波浪,看来他们就是前世小说里的气运之子了吧!
“奥!对了!黄大哥现在在青牛山和熊青开了一个集市,集市不再是原来一月一开的模式了,现在是街区,次州,神州,以及戎州和冀州的人和妖都在那里开了店,黑哥偶尔回来住几个月,然后九州各地到处跑。”
“嗯!你那?”
“我和倾城姐姐就住在青牛山,每日管理一下街区,要不就跟着大黄哥学学炼丹!”
“不错!我不在的日子你们过的还挺滋润!”
“哪有!黑哥和黄哥每次喝酒都喝的酩酊大醉,说着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趴在桌子上哇哇大哭!第二天又像没事人一样!”
“青牛山在哪?明天我们过去吧!”刘清河起身说道
“就是熊青以前住的那座山啊!”
“大黄起的名字?”
“对!”
“这老牛!还挺会起名字!要是小黑起的话,是不是就得叫黑狗山了?”
“那倒没有!起名字的时候黑哥不在!师父!要不我们现在走吧!大黄哥可想你了!”
“现在也行!等我收拾一下!”
收拾好东西,两人出发,路上胡楠楠问道:“师父!当年是谁救了你?”
“一只小燕子!”
“母的?”
“嗯!女的!”
“她漂亮吗?”
“你那那么多问题?”
“问问不行吗?”
“别说话!要不一会丢下你去!”
“哼!”
胡楠楠别过脸去,不再搭理刘清河,以他们现在的飞行速度,三四天的时间就到了青牛山,来到熊青的洞府,现在这里大变样子,洞府前面有了一个宽敞的大院子,院子里还建造了亭子,院子外边种着各种灵花灵草,还有小妖在打理,洞府门口也有小妖把守。
落到地面,有小妖走过来道:“胡师伯!”
“嗯!你师父和黄师伯呐?”
“去了灵丹阁!今天黄家来拿预定好的丹药!”
“去了多长时间了?”
“大约三个时辰!”
“你去将他们叫来!就说师父回来了!”
“好!”小妖转身离开
胡楠楠带他走进洞府,坐到凳子上,两人聊着这些年的事情,没过多久,大门碰的一声被打开,大黄走过来将刘清河抱住道:“老大啊!你没死啊!这些年可苦了兄弟我了,我做梦都梦见你叫我去那边吃草啊!”
一脸嫌弃的将他推开道:“少说这话,一起游历的时候,也没见你吃过几次草!”
“这不表达我想你了吗?”擦了擦眼睛,大黄满脸笑容道
“小黑啥时候回来?”
“那死狗去山神那里玩了,说顺道看看他儿子!”
“柳白石?”
“对!”
“他真认小黑当爹了?”
“没有!只不过现在那里的孩子都以为小黑是他爹!都叫它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