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两人之间的气氛都变得暧昧了许多。
沈辞年更是紧张的后背都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在灼热的呼吸间,最后一颗扣子也被唐晚宁解开了。
随着病号服往两侧滑落,唐晚宁瞬间被那八块肌理分明的腹肌,吸引住了目光。
只听她呼吸急促、心跳都有些微微发颤。
好想伸手摸一把啊,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不管是什么感觉,肯定和那些健身房吃蛋白粉的肌肉男不一样!
唐晚宁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的瞥了沈辞年一眼。
见他闭着眼睛并没有看她,她的胆子不禁又大了一些。
摸一下、就摸一下!
试试感觉如何。
这么想着,唐晚宁便壮着胆子摸了上去。
感受到小姑娘掌心的温度,沈辞年的身体陡然紧绷了起来。
身下也快速撑起一个小帐篷,还好被薄被遮住了,不然他这张脸也不用要了。
不过小姑娘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就这么直接上手了??
不行,得赶紧让她将手移开,不然他就要爆炸了。
只见沈辞年紧咬牙关,说话的腔调中都带着一抹颤音。
“宁宁,你看看我的枪伤处怎么了,我感觉有点疼。”
听到沈辞年的话,两人之间的旖旎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唐晚宁更是紧张的手忙脚乱。
“伤口处渗血了,你等一下,我去喊医生过来看看。”
“没事,可能是刚刚不小心碰到了,再加上麻药彻底过去,这才感觉到疼。”
“真的没事吗,要不我去喊医生过来看看吧?”
看着小姑娘的脸上满是愧疚之色,沈辞年不禁有些后悔。
早知道就不用这个理由了,看把她担心的。
可若是继续放任唐晚宁的小手四处点火,他的伤口恐怕真的要崩开了。
“真的没事,你别担心。”沈辞年长吁一口气,“一会儿你擦的时候快一些,尽量避开伤口处。”
“我知道了,很快就好。”
话落,唐晚宁便麻溜的开始给沈辞年擦拭着身体。
只不过这一次,她的眸中满是担忧,连一点杂念都没有。
腹肌嘛,等以后两人结婚了,还不是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犯不着在他受伤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占便宜。
大概用了五分钟,唐晚宁便彻底将沈辞年的脸和身体擦干净了,只是后背处就没办法了。
“你现在不能翻身,等过几天伤口恢复一些,我在给你擦一擦后背。”
“好,辛苦宁宁了。”
唐晚宁:这哪是辛苦啊,说是福利还差不多。
若是天天都能替沈辞年擦身体,她甘之如饴!!
不过真的看不出来,沈辞年的身材居然这么好。
简直就是后世常说的衣架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就是如此优秀!
“这有什么辛苦的。”唐晚宁弯唇一笑,“你先休息吧,我去将水倒掉。”
“我等你回来一起休息。”
“好。”
唐晚宁快步走去洗漱间,将水倒掉后便回了病房。
她麻利的将折叠床打开,然后将之前从空间里带出来的薄被拿了出来。
“我整理好了,关灯睡觉吧?”
“好。”
这是单人病房,所以病房内只有沈辞年一个病人,倒是十分安静。
一时间,两人甚至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沉吟半晌,沈辞年缓缓开口道:“宁宁,你睡了吗?”
这两天唐晚宁忙的连轴转,再加上担心沈辞年的身体状况,根本就没怎么睡觉。
现在刚躺在折叠床上,瞌睡虫就立马找来了。
可听到沈辞年的问话,唐晚宁还是撑着眼皮回道:“还没呢,怎么了?”
“我刚刚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带了什么过来,才救下我的命。”
唐晚宁闻言,也没隐瞒,毕竟这事只要他一打听便能知道。
“千年人参,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什么,千...千年人参?”
“对啊,怎么,感觉你的命不值一株千年人参?”
“那倒不是,不过这么珍贵的东西,你怎么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了。”
“人参再珍贵,也只是一个死物,哪有你重要。”
听到唐晚宁的话,沈辞年的心‘砰砰砰’跳个不停。
现在他在小姑娘的心里,已经这么重要了吗?
“这救命之恩,我必须以身相许,不然怎么对得起那株千年人参。”沈辞年嘴角微弯,“你看我什么时候上门提亲比较好?”
唐晚宁闻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占便宜没够了是吧。”
“哪能啊,古人不都说嘛:救命之恩,必须以身相许。”
“是吗,若是我长得奇丑无比,你是不是就要改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下辈子当牛做马来报答你了。”
话落,唐晚宁就听到‘噗呲’一声,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闷哼,这不禁将她的瞌睡虫都吓跑了。
“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伤口了,你别乱动,我去开灯。”
“没事,我不小心碰到了,现在已经不疼了。”
唐晚宁知道,沈辞年这套说辞是在安慰她呢。
他肯定是刚刚笑的太过用力,这才牵扯到了伤口。
想到这儿,唐晚宁都想给自己一巴掌。
明知道沈辞年身上有伤,还说笑话逗他。
“可这一晚上,你的伤口已经出现两次意外了,真的没事吗?”唐晚宁的语气中满是担忧,“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医生过来看看。”
这次不能听沈辞年的,他就算有事,为了不让她担心,肯定也会说成没事。
还是将医生叫过来检查一下才能安心。
“真不用,我没事的。”
“闭嘴,乖乖躺着,我很快就回来。”
听到唐晚宁的霸气发言,沈辞年当真没再开口。
小姑娘肯定是在意他、担心他,所以才会凶他。
若是不在意,小姑娘才不会管他是死是活呢。
值班室门口,唐晚宁‘咚咚咚’的敲了敲门。
只听里面的人迷迷糊糊地问道:“谁啊。”
“医生,我是沈营长的家属,他刚刚好像碰到胸口处的伤口了,麻烦您去帮忙看看有没有事。”
里面的医生听到是沈营长的家属,忙不迭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位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可不能让他出事。
“稍等,我洗把脸就去。”
病房内。
医生看着沈辞年胸口处的线都崩开了,鲜血更是将包裹伤口的纱布浸湿了,一时间竟被干沉默了。
再看看这两人的脸,红的就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般,他的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