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退去时,她浑身乏力得像被抽走骨头,软在他怀里,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低头吻她汗湿的额角,咬着她耳垂笑:“走,老公抱你先洗澡。”
没等她回应,已抱着人大步往浴室去。
踢开浴室门,氤氲水汽扑面而来,温热的水在浴缸里微微晃荡。
他把她放进浴缸,自己跟着挤进来,水花溅在瓷砖上,发出细碎声响。
她昏昏沉沉哼了声,发丝黏在脸颊,眼尾还泛着情事后的潮红。
他贴着她后背坐下,掌心覆上她后腰,缓缓打圈。
“放松些,给你按按腰,刚才在器械上折腾,别酸着。”
他低哑的嗓音混着水汽,挠得她心尖发痒。
她乖乖应了,任由他指尖顺着脊柱轻轻揉,力道不重不轻,恰好碾开肌肉里残留的酸胀。
“周易… 你手法真好……”
她被按得舒服,鼻音绵软地夸,脑袋往后仰,抵在他肩头。
他低笑,手上动作却慢慢变了调,指尖不再老实走经络,转而缠着她腰侧软肉打转。
温热的指腹划过皮肤,带起一串细密的颤栗。
她察觉到不对,想躲,却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怎么不夸了?”
他咬她后颈,牙齿轻轻碾过细嫩肌肤,水流顺着两人交缠的躯体往下淌,在浴缸里聚成小小的漩涡。
她慌慌推他手臂,声音带着娇嗔的颤:“你… 你使坏……”
他却不管,另一只手探向她膝弯,轻轻往上抬,让她整个人更贴合自己。
浴室的镜子蒙着薄雾,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他吻她锁骨,水珠顺着吻痕往下滑,混着沐浴露的香气,把空气烘得愈发燥热。
她的抗议声渐渐碎在水汽里,变成勾着他脖颈的主动,而这场本应放松的鸳鸯浴。
在按摩变调的旖旎里,再度变成情潮翻涌的温床,让彼此的呼吸,又一次缠成难解难分的线……
洗完澡,他抱她回卧室,毛巾随意擦过头发,她窝在他怀里像只慵懒的猫。
他把她放在床沿,刚要起身找吹风机,她却拽住他衣角,眼睛湿漉漉的:
“再抱会儿……”
他笑着坐下,把人圈进怀里,指尖顺了顺她滴水的发:
“老公先帮你吹头发再抱,嗯?”
她仰头看他,睫毛上还沾着水汽,闻言乖乖松开手,却在他起身时又悄悄攥住他袖口。
吹风机 “嗡嗡” 响起,热风裹着他的指腹,细细梳理她的发丝。
她半躺在床,看他垂眸认真的模样,发梢的温热痒得人心里发软。
吹到发尾时,他忽然俯身,把她散落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顺势吻在她耳垂:
“头发吹干了,现在…… 该收利息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抱着她往床上躺,吹风机被随手搁在床头,发出断续的嗡鸣。
她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褥里,睡裙的蕾丝边在月光下泛着朦胧光泽。
仰头望着他时,裙角还微微掀起,晃得他心口发颤。
他欺身压下,发梢还带着吹风机残留的温热,蹭得她脸颊发痒。
她微微仰头,主动迎上那带着侵略性的吻,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人往自己身前带。
睡裙的丝质面料滑溜溜地贴在身上,随着两人的纠缠。
布料在肌肤上掀起细密褶皱,混着沐浴后的淡香,在静谧的卧室里肆意蔓延。
吻到动情处,他的手探向她睡裙下摆。
指尖勾住蕾丝边轻轻往上掀,丝滑的裙料划过肌肤,惹得她浑身轻颤。
她微微喘息着,用腿环住他的腰,似在催促,又似在回应。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榻上,给睡裙勾勒出的曼妙曲线添了几分旖旎。
他低笑,声音闷在她颈间:“这么急……”
话未说完,又被她的吻堵住。
她的主动如同燎原之火,烧得他理智节节败退,手顺着睡裙开衩处探进去。
缓慢又带着挑逗,每一下触碰都让她呼吸愈发紊乱 。
她受不了这磨人的节奏,伸手去抓他的手,引导着往自己更渴望的地方去xx……
他顺势而为,俯身含住她的唇,将所有的情潮都融入这深吻里。
让睡裙的丝滑、蕾丝的轻痒,都缠进这漫漫长夜,晕染成一幅绮丽的画 。
——
晨光透过纱帘时,他的手正游走在她睡裙下,缓缓描摹腰侧的弧度。
晨起的情潮在静谧里翻涌,她被痒意与眷恋勾着,轻吟着往他怀里钻。
他吻她后颈,把人困在被褥间,细碎的呢喃混着未褪的缱绻:“再陪老公一会儿……”
这场晨起的缠绵,像浸了蜜的晨露,把两人缠得愈发紧密。
等真正餍足,她浑身发软地窝在他怀里,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
睡裙凌乱得不成样子,却透着说不出的欲……
情潮退去后,两人赖到日上三竿才慢吞吞起身。
十分钟后,两人潦草洗漱完下楼。
她清水拍脸,脸蛋泛着情事后的粉润,眉眼舒展。
不用化妆也好看得惊心动魄,整个人春风满面、容光焕发,像是被爱意滋养出的鲜活。
他在一旁瞧着,眼尾都漾着笑,伸手替她顺了顺翘起的发丝。
她被他抱下楼时,餐厅飘来煎蛋和吐司的香气——
是住家阿姨一早备好的早餐,温在保温罩里,刚好合口。
他把她放在餐椅上,转身去厨房端餐盘。
她看着他背影笑,指尖无意识划着桌面:“周易,你今天怎么不赶时间?”
他回头抛来个眼神,带着点戏谑:“陪老婆吃早餐,比开早会重要。”
餐盘里的煎蛋边缘焦脆,流心蛋黄颤巍巍晃着,旁边摆着切好的草莓,淋了层薄薄的蜂蜜。
她刚叉起一块草莓,他忽然倾身过来,用指腹擦过她唇角:“沾到了。”
指尖带着点温热,擦过的地方像落了火星,她脸颊微热,把草莓递到他嘴边:
“给你吃。”
他咬住草莓,却故意含住她的指尖,舌尖轻轻一卷。
她手一抖,差点把叉子掉在桌上,瞪他时眼尾还带着红:
“正经点,吃早餐呢。”
他低笑着松开,慢条斯理切着煎蛋:“这不是怕你不够甜么。”
阿姨在旁边收拾餐边柜,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看见老板老板娘的小动作。
阳光透过餐厅的落地窗,在两人交叠的脚边投下暖融融的光斑。
吐司的麦香混着草莓的甜,把这顿慢悠悠的早餐,酿成了浸着蜜的日常。
回卧室衣帽间换衣服时,他把她抵在衣柜门上,指尖顺着睡裙开衩往上爬。
她慌慌推他:“要迟到了……”
他低笑,咬住她耳垂:“换身衣服的时间,老公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