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扯开军装上衣，露出腰腹处狰狞的疤痕，害怕哆嗦的说：
\"有次我被下药，怕控制不住自己，用刀扎的！\"
程浩军看着任锦玉，他本来不想说的，就怕任锦玉误会。
他一直就是因为这个害怕这件事被公开，因为几乎没人能挡住那种药效，
即使连很抗药的古辰行，中药了也会迷糊很久，当然他也能挺过来，
他俩就是意外，这也是他怕古辰行跑墙角的原因。
任锦玉瞳孔微缩。
程浩军表情害怕，有点发抖：
\"锦玉我怕你嫌弃我，我才不敢说的。
我跟容雪月说过，那次不能说出去。
如果说出去谁都不会信，我俩什么都没做。
我可以死，但绝不能背叛你。
你相信我！\"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程浩军粗重的喘息声。
突然，他像是下定决心般，狠狠心又说了一件事。
反正他都退出绝密组织了，今天媳妇要是不原谅他，
他就彻底退出队伍，围着媳妇转：
\"还有件事……我瞒了你很久。\"
任锦玉挑眉：
\"怎么？你还真有个女儿？\"
程浩军苦笑：
\"不是……我在国外保护容雪月期间，还接了另一个任务。\"
程浩军拿出几个国外银保资产的文件，
程浩军打开文件，让任锦玉看，国外各大银行账户，余额后面跟着一长串零。
程浩军声音越来越小，
\"组织发现我有经商天赋，就让我……顺便给祖国赚点外汇。\"
\"这些是组织奖励的，还有我自己赚的。\"
任锦玉倒吸一口冷气：
\"程浩军！你管这叫'一点'外汇？\"
程浩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之前给你的信里写了银行地址……就是没说具体金额……\"
程浩军抱住任锦玉的腰：
\"锦玉，没有你我会死的。这些秘密只有你和组织知道。\"
\"那些钱、军功、前途……都比不上你重要。\"
滚烫的泪水浸湿了任锦玉的衣襟。
这个在敌人枪口下都没眨过眼的男人，此刻哭得像个孩子。
程浩军看任锦玉没有反映，恶狠狠地吻上去：
\"任锦玉！你必须原谅我！\"
小农在任锦玉脑子里疯狂尖叫：
\"锦玉姐姐！检测到姐夫肾上腺素飙升！你是原谅他呢，还是再气气他！\"
程浩军手还紧紧抱着任锦玉，生怕她下一秒就跑了。
\"锦玉，还有件事关于悠悠的事……\"
任锦玉冷声道：
\"怎么，你想养她？\"
程浩军赶紧解释：
\"不是，我要养只养你和咱们的女儿……。\"
程浩军沉默许久低声道：
\"我认识悠悠的亲生父亲。\"
\"五年前的任务，那次差点死在境外雨林里。\"
\"是容悠悠的父亲，容宇派人接应了我，帮我逃了出来。
当然他是有目的救我，就是让我帮忙看着点他闺女。\"
任锦玉瞳孔骤缩，容宇，科研届最年轻的量子物理学家，六年前在境外失踪。
小农在任锦玉耳边尖叫：
\"锦玉姐姐，检测到真话！
姐夫当爸爸盘，接侠是性命报答！\"
任锦玉小脸冷着：
\"那你让悠悠叫你爸爸？\"
程浩军耳根通红：
\"……那丫头第一次会说话，就对着我，喊的爸爸。\"
\"我总不能说，你爸是叛徒，在国外吧？\"
程浩军回忆着，
在来的火车上，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中，程浩军猛然惊醒。
他习惯性的摸向胸口，那里本该有一道贯穿伤，此时一点伤都没有。
\"各位乘客，西北站到了...\"
广播声让他震惊了。
程浩军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结婚证，上面日期是1960年10月。
那张皱皱巴巴的结婚证上写着，
“任锦玉和程浩军”。
任锦玉，三个字烫得他心口发疼。
上一世他亲手为她收尸，这一世...
程浩军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程浩军梦到了前世，他梦里的姑娘，“任锦玉”。
前世他临死前，病床上。
悠悠走到他床边。
女孩伤心的扑过去，\"程叔叔！\"。
程浩军虚弱的转头对容雪月，冷声道，
\"容宇教授下周回国。\"
女人脸色瞬间惨白。
程浩军让悠悠凑近些，程浩军低声跟悠悠说：
“这是橸都公寓的钥匙，是你爸给你的。”
程浩军从回忆中回到现实，看着眼前的女孩，眼眶湿润。
抱着任锦玉说：
“玉玉，前世今生我只有你，
我的钱，不管前世还是今世。
我可没有给除了你和妈，以外的女人，花过一分钱。
给悠悠买东西的钱，可是她亲爸给的。”
任锦玉想着冷静一下，挣脱程浩军的怀抱，向外跑去。
任锦玉心里有点乱跑进了山里。
程浩军在后面追。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深山。
夜色渐浓，山林里传来不知名动物的叫声。
突然，任锦玉听到一阵奇怪的\"呜呜\"声。
她停下脚步，警惕地环顾四周。
\"怎么了？\"程浩军凑近问。
\"嘘！\"任锦玉示意他安静。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更近了。
下一刻，几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野人\"从树丛里跳了出来，手里拿粗壮的木棍。
程浩军一把将任锦玉拉到身后，\"是山里的流民！快跑！\"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野人\"们包围了他们，眼中闪烁着凶光。
任锦玉这才想起最近军区确实警告过，有一伙逃荒的流民在山里作乱。
\"把食物交出来！\"为首的\"野人\"嘶吼道。
任锦玉正想掏出随身带的干粮，突然一个\"野人\"举着削尖的木棍朝她冲来！
千钧一发之际，程浩军抱紧任锦玉。
程浩军抬脚，踹去，一个回旋踢。
\"咯噔！\"“野人”倒地。
\"程浩军！\"任锦玉尖叫。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第二个\"野人\"又冲上来。
程浩军把任锦玉拉到身后，转身冲上去！
程浩军拼了命的跟\"野人\"撕扯，最后“野人”被程浩军的野和疯狂吓住了，
互相看了看，转身逃进了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