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管理局的午休铃是被一颗会背诵万有引力定律的苹果派砸响的。当星弦的棒棒糖正戳进反物质奶油罐,月球基地的天花板突然裂开道时空缝——十六世纪的苹果树从裂缝里倒着长出来,树枝上挂着块淋满焦糖的苹果派,每块果肉都在念叨:“F=Gx(m1xm2)\/r2,这块派的卡路里违反万有引力!”哈勃·碎块大叔的全息投影裹着肉桂粉从冰箱里弹出,他的量子睡袍正往外漏着苹果籽,络腮胡上挂着片会念三大定律的苹果片:“五级时空水果紊乱!牛顿的苹果树在时空中光合作用暴走了!”
星衡的引力场咖啡机正在上演物理闹剧。浓缩咖啡突然聚成牛顿的假发形状,用奶泡在杯壁写满加速度公式:“拒绝为没给苹果派放焦糖的外卖员服务”。最魔幻的是那台反物质微波炉,它突然弹出机械臂,举着块苹果千层酥摆出万有引力手势,酥皮上的糖霜正沿着时空曲率流淌。夜修明的引力场卷住颗乱飞的草莓,果蒂上赫然印着苹果树的暴走全息影像:古埃及金字塔顶,戴着法老面具的苹果树正用树根在沙地上画抛物线,未来星际的机械树举着“还我阳光!不然我们把黑洞当花盆!”的发光浇花壶。
“这是万有引力甜点的量子落叶!”哈勃大叔的睡袍突然变成剑桥校服,口袋里抖落出无数张苹果投诉单。最古老的一张来自1687年,备注写着:“牛顿客户要求苹果必须同时处于‘下落’和‘悬浮’的叠加态,导致每颗苹果都在时空中薛定谔地摇摆”。变故在星弦把苹果派扣在头上时发生——酥皮突然展开成全息屏,播放起宇宙级水果灾难纪录片:古罗马斗兽场里,戴着橄榄枝的苹果树正用树枝给角斗士扔苹果抛物线;蒸汽时代的火车头被苹果堵住铁轨,司机只能用动量守恒定律给苹果刹车。最震撼的是片尾——巨大的“苹果黑洞”正在吞噬银河系的果园,黑洞边缘挂着没摘完的苹果,被时空风吹得咕噜噜转,像无数个小地球在喊“掉下来!掉下来!”。
“必须找到‘初始苹果契约’!”哈勃大叔的络腮胡突然喷出苹果汁,在空气中拼出发光家谱,“那是宇宙第一份水果外卖合同,用牛顿家的苹果树根烤成的派皮卷,现在藏在达尔文的量子加拉帕戈斯岛!”话音未落,星衡的引力场镊子突然夹起颗草莓,果蒂上浮现出进化论的全息影像——只见戴着金丝眼镜的夜修明正用概率云喂鸽子,和举着苹果种子的达尔文雀拔河,背景里林夏版的居里夫人正用镭元素给苹果标半衰期。
“启动生物进化时空穿梭!”林夏的星芒发辫化作博物学家外套,夜修明的引力场则变成随船的悬浮罗盘。当他们在1835年的加拉帕戈斯海域现形时,正看见只戴着进化论项圈的象龟叼着个铁皮苹果盒狂奔,盒子上用英文刻着:“NEwtoN AppLE - 请在自然选择时食用(未进化者禁止打开)”。“那是达尔文的外卖盒!”星弦眼疾手快,把棒棒糖往时空裂缝里一戳,瞬间长出条苹果脆片桥,缠住了象龟的爪子。但下一秒,整个岛屿突然变成透明的进化实验室,火山都变成了苹果培育箱:穿着燕尾服的夜修明举着概率云放大镜喊“基因突变算加班!”,穿蓬蓬裙的林夏用镭元素笔给苹果盖进化章,而珊瑚礁上的星衡和星弦正把同位素标记当糖霜,往苹果派上撒时空菠萝碎。
最荒诞的是苹果契约打开的瞬间——里面掉出的不是派皮卷,而是一只穿着校服的渡渡鸟,脚上绑着张泛黄的菜单:“宇宙第一份水果合同:万有引力苹果x1000颗,附赠进化论加速(永不落地)。签约人:自然选择水果总公司”。渡渡鸟刚扑棱翅膀,就有无数进化订单从它翅膀下掉出来,每张订单都画着不同时代水果的崩溃瞬间:古希腊的苹果被要求“同时砸中牛顿和爱因斯坦”,赛博时代的3d打印机打出颗“既熟又生”的量子香蕉。
“契约里藏着所有苹果的进化怨念!”星衡用引力场镊子小心翼翼夹起渡渡鸟腿上的菜单,纸张突然变成会说话的苹果塔:“由于万有引力苹果三百年没落地,怨念积累成了水果黑洞!现在需要用‘完美落地瞬间’的能量中和!”话音未落,那只渡渡鸟突然啄向星弦的棒棒糖,溅出的星芒光点瞬间组成全息影像——只见未来的星弦正坐在时间观测站里,史前苹果雀用翅膀举着测时器,旁边的进化冰淇淋机正源源不断吐出“既落地又悬浮”的重力甜筒。
“原来完美落地是同时遵守所有定律!”夜修明的引力场突然化作超级蹦床,照出无数平行时空的落地瞬间:有的自己在火星实验室观测“既加速又匀速”的反物质苹果,结果被外星人当成陨石;有的在中世纪城堡用投石机发射“既自由落体又圆周运动”的时空柠檬,结果砸中了会念十四行诗的抛物线。林夏的星芒发辫则卷住所有进化悖论订单,星光所到之处,纸张纷纷变成水果明信片,寄语千奇百怪:“感谢观测我在白垩纪种的恐龙苹果,虽然同时看到落地和飞天,但总算不用被翼龙追着跑了”。
回到月球基地时,哈勃大叔的校服已经变成了巨大的园丁服,络腮胡里还挂着没吃完的量子苹果。“恭喜你们用星芒重力场中和了水果黑洞!”他从树洞里摸出枚苹果形状的勋章,“这是‘宇宙最佳水果进化局’奖章——不过下次能不能别让达尔文的雀把苹果啄成进化论标本?那些苹果现在还在时空中同时存在又进化呢!”
晚餐桌上,那只渡渡鸟正蹲在果盘里啄食星芒苹果派,它的翅膀偶尔会抖落出几张奇葩进化申请:“申请去三叠纪观测恐龙苹果的‘既生又进化’态,备注:帮我看看它们是不是在量子叠加态结果”、“加急去太阳核心观测等离子体苹果,客户要求:必须同时看到固态和核聚变”。星弦把棒棒糖插进苹果契约盒,盒子突然变成进化观测机,屏幕上跳出的不是仪器,而是无数个平行时空的自己在申请奇葩进化:有的要“去黑洞事件视界观测苹果的存亡进化态”,有的想“用引力场同时进化整个星系的水果”,备注栏都写着同一句话:“请让水果别在进化时被恐龙叼去当定律教具,谢谢!”
月球基地的穹顶外,被中和的水果黑洞正在变成巨大的发光苹果树,每片叶子都是不同的时空:古中国的果农用太极图种阴阳苹果,赛博美国的机器人躺在进化云里喝“既甜又酸”的能量果汁,而苹果树中间的树洞,正源源不断涌出会念运动定律的星芒苹果。星衡看着苹果用果核拼出“万有甜点”四个大字,突然明白所谓时空紊乱,有时候不过是宇宙苹果算错了重力加速度,而解决办法很简单——给每个苹果多塞点星芒焦糖,顺便祈祷他们落地时别把恐龙当加速度计。
时空管理局的第118号档案袋里,多了张哭笑不得的照片:星弦骑在渡渡鸟背上,手里举着发光的苹果契约,身后是月球基地变成的巨大牛顿果园,每个窗口都挂着“今日特惠:进化苹果买一送时空抛物线”的横幅。档案备注栏写着:“当牛顿的苹果遇上达尔文的雀,宇宙级物理进化的唯一受害者,永远是——被迫背诵三大定律的时空裂缝。”
窗外,被星芒重力照亮的苹果流星正划过月球,尾迹不是光,而是无数句飘荡的落地留言:“请把这份万有引力送到昨天,我想让昨天的自己别接那个去白洞种苹果的订单……”而此刻的月球基地里,星衡正用引力场计算下一次苹果进化的时空概率,夜修明偷偷把林夏发辫上的星芒苹果酱抹在自己的运动笔记上,星弦则对着苹果契约盒大喊:“申请!要一个全宇宙最不会被重力砸到的……棒棒糖味反物质苹果!”
——第118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