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翠想着。
男人昨晚回来说,今宁丫头不去镇上,要在家收拾。
王翠翠怕褚山川和褚秋月,拿闫老太没办法。
最后只能同意。
这才慌慌张张的跑来,和褚清宁知会一声。
听了王翠翠的解释,褚清宁也意识到严重性。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呀!
她想着做鱼的秘方,别被外人偷学了去。
没有想到老褚家的人,竟然要光明正大的去学。
甜丫头还在家,家里还有黑妞和小鹿生的四只幼崽。
褚清宁把她(它)们交给小舅母,便朝庆元镇上走去......
“宁丫头,让你娘放心,家里我会看着。”王翠翠挥手嘱咐着。
麦穗爷牛车去了镇上,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
褚清宁只能走着去庆元镇,小舅母说闫老太和根生走一会了。
她年纪大走的慢,褚清宁走着去鱼庄应赶的上。
褚清宁小看了,闫老太的脚力。
闫老太到庆元镇西街,找个人随便打听了一下,便找到褚家鱼庄。
还没有到饭点,铺子里没有来吃鱼的客人。
闫老太打量着气派的铺子,直接走到后厨,和褚秋月、褚山川说了此行目的。
一屁股坐在院里凳子上,喊着:“丑娃,快点给阿奶倒碗水喝,这天气是真暖和了。”
闫老太说完,毫无顾忌解开灰色裌袄上的盘扣。
“根生,你也坐呀,这是你姑姑家的铺子,也算到自个家了。”闫老太招呼着大孙子。
听到闫老太唤褚安锦——丑娃。
褚秋月有点不高兴:“丑娃,宁丫头给他改了名字,现在叫褚安锦,你别总是丑娃、丑娃的唤他。”
褚秋月,眸光泛着冷意。
褚山川被闫老太的话,惊的半天才缓过神来。
“娘,你想让根生和我学做鱼?”褚山川不知道,他娘脑子如何想。
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
但,在怎么说闫老太,也是他娘。
锦哥端来茶水,褚山川接过来,送到他娘面前。
让闫老太别胡闹,喝点水,在后院歇歇脚。让根生带着街上逛逛,便回去吧!
没想却引起,闫老太炸毛。
指着褚安锦鼻子骂。
“狼心狗肺的东西,从小把你们拉扯大。现在翅膀硬了,学了吃饭的手艺,便不认她这个娘了。”
褚山川一听闫老太说这些,便头疼。
从小到大,教着孩子们孝顺守礼。
得了银子和好东西,都要交给她,她在重新分配。
褚山川、褚秋月都照做了,可换来的是什么?
褚秋月被婆家休弃。
褚山川为了老褚家,辛辛苦苦十几年,最后只得两间老屋,三亩薄田。
褚山川不明白,同样是娘的孩子。
他娘为何偏心至此!!!
褚山川劝说了几句,闫老太是油盐不进。
他也没了法子,只能由着她去。
自己回厨房,给晌午的客人备菜了。
闫老太给了褚根生一个眼色,让他跟着褚山川进厨房。
褚根生不情愿的走了进去。
褚秋月把一切看在眼里,但从小被闫老太教导着要孝顺的她。
还不如弟弟褚山川,她连和闫老太争辩都不敢。
完全没了,和老褚家断亲时的决断。
只能任由闫老太,在院子里坐着。
看此情节,闫老太觉得。
她已经把大孙子,送进鱼庄学做鱼,心下暗暗得意。
想着,回家后。
刘氏在她面前,儿媳妇讨好巴结的样子。
褚清宁来到鱼庄后门时,听到了闫老太在里面说话。
她没有急着进去。
而是,在空间里找了些辟邪的符纸。
拿在手里,推开后院门走了进去。
“大家伙都在呀!”褚清宁进门瞧到闫老太,表示出一些惊讶!
“宁丫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要在家......”褚秋月听到大闺女的声音,转身激动的说着,被褚清宁打断。
“娘,我去庙里求了符纸。有了这些东西,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便不能祸害我们了。”
褚清宁举起手里的符纸,晃了晃。
褚秋月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昨天听错了。
宁丫头说今天去庙里,而不是在家。
褚秋月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却瞧见,褚清宁朝她眨眼睛,意指闫老太。
此时,闫老太正竖着耳朵,听着娘两个聊天。
什么不干净东西,祸害了什么?
闫老太好奇起来。
“宁丫头,这么多符纸怎么贴!”褚秋月明白过来,赶紧接过褚清宁手里的符纸。
褚清宁一一介绍:“镇煞符、八卦图,最重要的是这个。”褚清宁在她娘耳边压低了声音。
闫老太听得起劲,突然听不到了,缓缓将身子前移,双手按在膝盖处,想离母女近些。
听到褚清宁和她娘说:“最重要是,这块黑石头,把它放在风水局上,能借运!娘,你要是不喜欢谁,把她的东西放在黑石头旁边还能“借命”......”
最后两个字,褚清宁说的极轻,生怕被后面人偷听了去。
闫老太有些不明,含笑开口:“宁丫头,你小小年纪怎么如此迷信。我老婆子都不信这些,你一个丫头倒是深信不疑。”
褚清宁张大嘴巴,表情夸张,四下瞧着。
食指放在唇前:“嘘~不要被它们听到。”
褚清宁煞有其事的样子,让闫老太有一丝寒凉。
褚根生从厨房出来,听着几人荒诞的交谈。
褚清宁怼着闫老太的脸瞧着,转身在又看向根生。
嘴里还在嘀咕着:“借运.....借命......,找谁呢?”
闫老太瞧着大孙子褚根生,很快明白过来褚清宁是变着法子,撵他们呢!
“根生,快进去,和你小叔好好学做菜。”闫老太坐回了身子说道。
“学菜,学什么菜?”褚清宁假意不解,褚秋月和她解释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