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地母九星盘,确实出现了异样。
可这又是祖钱,又是定千钧,还要问鼎天下,这些信息,是他马豆豆能随便知晓的吗?
这些宝贝随便一个现世,那可都是要命的存在啊。
他马豆豆有何德何能,有什么造化,有什么资格,能被三个陌生人信任,并告知这些隐秘之事。
现在还要骗自己跟他们走,这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想想自己除了一条不值钱的贱命,什么都没有。
除非是为了找个无人之处,将自己灭口。
或许,这些人是倒卖器官的黑社会?
“大哥,咱们都是为了求财,铜钱您拿走,就当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定千钧,要是知道,早就双手奉上给你们了。”
“我要是撒谎,就天打五雷轰,不对,是父母双亡,无处效忠。”马豆豆举起了中毒的右手,对天发誓。
不过他心里暗自嘀咕,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就让老爹老妈顶一下吧。
总不能发个誓,还真让雷把自己给劈死了。
看着眼前晃悠的定千钧,马豆豆肠子都悔得发青发绿了。
早知道这是个能烫死人的烫手山芋,当初把它卖了多好,非得挂在自己身上,平白无故地,惹出这一大堆麻烦事儿。
他两眼发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死死盯着那定千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嘴里一个劲儿地嘟囔着:“我这是倒了哪八辈子血霉哟,咋就碰上这么个邪门玩意儿!”
既然你们想害我的命,那干脆就彻底撕破脸,把这事儿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当你马爷爷是三岁小娃娃呀!
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在这旅游街上,向来只有我坑别人的份儿,啥时候轮到别人来坑我啦!
马豆豆在心里,翻来覆去又把这三个人咒骂了十几遍,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
“都到这节骨眼儿了,你还是不信我了!”彪哥提高了嗓门,脸上闪过恼怒的神情。
“大哥,这就是一枚铜钱,咋能有毒呢?”
“再说了,我都戴了整整两年,咋就这么巧,今儿个突然毒发啦?”马豆豆瞪大了眼睛,脸上依旧写满了难以置信。
那表情仿佛在说,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就因为你戴了两年,毒素慢慢渗进你身子里啦,时间太长,都钻进心经了,有性命之忧呐。不过,我能想法子救你。”彪哥一脸严肃,语气沉重地说道。
“大哥,那你就行行好,让我先去医院瞅瞅,成不成?”这可是马豆豆最后的底线了。
如果这些人还不同意,他索性就准备来个鱼死网破,跟他们拼了。
彪哥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随后又掏出一沓人民币,硬塞进马豆豆的手里。
那人民币崭新挺括,散发着淡淡的油墨香。
可马豆豆刚接过钱,就感觉这钱沉重无比,压得他的手,都快抬不起来了。
“记住,你的病医院治不了,只能从这东西身上找法子。”彪哥说着,又晃了晃九星盘。
此刻,那定千钧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光芒中似乎有一张扭曲变形的面孔,正肆意嘲笑着马豆豆的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