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这根拷鬼棒,米琳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那娇羞妩媚的撩人之色,荡然一空。
趴在床边的她,脸上再次浮现恐慌:
“你……你不是……”
啪!
“啊!”
不等她一句话说完,我直接就是一棒子打上去。
她疼得浑身一哆嗦,发出凄厉惨叫。
紧接着,她彻底慌了神,下意识的就要往床里头爬。
我哪会让她躲。
一伸手就把她按趴在床边,让她无法挣扎。
她越发恐惧:
“道……道长,我错了!”
“我不该让你抛弃你的鬼老婆。”
“不该蛊惑你。”
“你饶我这回吧。”
“这拷鬼棒太厉害了,再来一次的话,我真的受不了的!”
我压根不理,直接又是一棒,狠狠的打上去。
“啊!”
她仰头惨嚎,满脸痛苦,浑身颤抖不止:
“道长,你轻点!真的轻点啊!”
“哼!”我冷哼一声,一棒接着一棒,一棒重过一棒。
打得她惨叫不止。
直到她被打得奄奄一息,几乎彻底没了意识,才终于停手。
“劝你以后不要再打任何歪主意!”我冷声说道:
“你既然落到了我手里,就不可能再脱身!”
发出这般警告,我才把拷鬼棒收回箱子里头,将死狗一般的她扛起,回到东屋之中,塞回到收鬼小葫芦里头。
现在,米琳是被我好好教训了一通,但汪菲雨的问题,依旧是存在啊。
不过,多想也没用。
之后再好好打探吧。
这么想着,见时间已经不早,我没有再研习经书的意思,去后院洗了个凉水澡,就睡了下来。
次日清晨,自然是照常练武,练罡斗步,然后生火做饭,研习经书与师父的笔记本。
而就在我专心干着这事的当儿,院门突然被敲响。
抬头透过窗户往院门那边一看,就发现一道成熟动人的身影站在那里。
除了张夕月,还能是谁?
我有点头疼,但她既然找来了,自然不能不去见。
只好起身走过去。
见我出现,她的脸霎时就红了,一副羞赧又难以启齿的样子:
“你现在在做什么?看经书吗?”
“对,”我点点头:
“你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见我这与平常没多大区别的态度,她当场皱起了眉头:
“你昨晚都对我那样了,还问我过来有什么事情?”
“哼!说起来,你这家伙也真是没什么良心。”
“办完了事,就这么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还是丢在地板上!”
“你把我放到床上睡觉会死啊?”
“你好好陪我一夜会死啊?”
“是怕村里人发现你在我家里过夜吗?”
“发现又怎样?你是个单身小伙,而我的丈夫已经怀疑我跟别的男人搞上,甚至怀疑我已经怀上了。”
“咱俩还怕个什么啊!”
“啊?”我当场傻眼:
“月姐,你在说些什么啊。”
“什么叫我办完了事,就把你一个人丢下?”
“我没对你做什么!”
她挑起眉头,满脸惊奇的盯着我上下打量:
“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是那种吃干抹净后不认账的人啊!”
“你没对我做什么,那我醒来的时候,身上怎么一件衣服也没有?”
听了这话,再仔细回想昨夜的情形,我算是明白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
“月姐,你是喝断片了,你的衣服是你自己脱掉的!”我耐心解释道:
“我把你送回家里卧室,本来是把你放床上了的,是你不依不饶的要追着我出来。”
“我不得已之下,只好直接关门,让你追不出来。”
“最后,你就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说白了,昨晚的事情跟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张夕月瞬时愣住。
紧接着,整张脸都涨红起来:
“你……你胡说!”
“月姐,我真没胡说,”我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要真的对你做了什么,我绝对承认。”
“另外,你醒来之后,除了发现你自己没穿衣服躺在地板上睡觉,没发现别的痕迹吧?”
“我要是在你卧室里面跟你那个啥了,总是有点痕迹的。”
“这……你……混蛋啊你!”张夕月一阵结巴之后,直接气急败坏起来:
“就算你真没对我做什么,那你也不至于说得这么直白吧!”
“还能不能给我点面子了?”
“这……”我哑口无言。
确实,她终究是个女人,我应该说得委婉含蓄一点。
现在这么说,确实太直接了。
“哼!昨天晚上的事情,就不提了!”张夕月冷哼一声,说道:
“现在,咱俩好好论论那风水局的事情!”
我微微一怔:
“论风水局?”
“对啊,你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最多十天,我跟丈夫就会和好的吗?”张夕月瞪着我说道:
“可现在呢,你看看是什么情况?”
“要不是你,我压根不会接那个家伙的电话。”
“不接电话,就不会被他那样骂!”
“说白了,你让我改造风水局这件事,压根没用,你坑了我!”
“我花的小一百万,全白花了!”
“这笔钱,你得赔给我!”
“不止要赔这笔钱,还要额外赔一笔精神损失!”
“什么!”我直接惊了:
“月姐,不带你这样的啊。”
“我没想坑你,按理来说,改了风水局,是会有用的!”
“可现在的事实就是没用啊!”张夕月不依不饶道:
“你得负责任吧?”
“这……我……”我尴尬的挠起头来:
“月姐,我拿不出一百万啊。”
张夕月目光一闪:
“意思就是说,没钱?”
“也不是没钱,”我忙说道:
“就是现在没钱。”
“我可以先欠着,以后一定赔足!”
“我呸!”张夕月直接啐我一口:
“我不接受欠账,必须现在就赔给我!”
我嘴角一抽:
“我现在没那么多,你让我拿什么赔啊。”
“难不成让我去卖肾吗?”
张夕月眯起眼来:
“卖肾倒是不必。”
“卖身是可以的。”
“哈?”我再次傻眼。
她抱起双臂,老神在在的说道:
“陪我一夜,这个钱就算了。”
我彻底傻眼。
这是软的不行,来硬的了吗?
非盯着我不放吗?
这世上不止我一个男人吧。
还是说,这阎王命真的招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