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男人吃痛。
她借机一把推开他。
不耐烦的说道:“你当着我做什么,展示你的臀比我的翘?”
薄斯聿揉着自己的腰,抬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拢入怀。
“面对我妈,你害羞个什么劲儿?”
柳婳无从解释,耍无赖。
“你管呢。”
【你虽然长得不错,但我喜欢你妈。】
突然想到什么,她一把捂住心口,偷感十足的望着脸色十分难看的男人。
薄斯聿腰部的疼痛缓解,但心中愈发的郁闷,严肃道:“眼睛,别乱看。”
面对自己的母亲,他有生来,第1次产生敌意。
吕清知注视着两人的互动,觉得十分的有趣,忍俊不禁的笑道:“罢了,不逗你们,说正事儿。”
她一双摄人心魄的凤眸,凝视着柳婳。
“小可爱,想知道为什么我们母子俩,对祖宅的人这么厌恶和抗拒吗?”
柳婳直言直语。
“想。”
吕清知红唇微微上扬。
“因为他们都是害死我丈夫的凶手。”
柳婳脸上没有太多惊讶,更多的是意料之中。
“你看起来不太惊讶,斯聿提前告诉你了?”吕清知看了一眼薄斯聿。
他大掌落在她的后脑勺上,动作轻柔地理了理她的短发。
“是她机灵,从我对主祖宅人的态度上猜到的。”
吕清知明了。
“你提前猜到也好,我也就不用再花心思给你做心理建。”
柳婳无语,有话能不能直接说清楚?
“你们倒是说清楚,公公到底是怎么死的,别在这打哑谜让我猜,我猜不到。”
吕清知提到自己的丈夫,面色依然有些苍白难看。
她貌似还没完全从自己丈夫死亡中走出来。
红唇艰难地启动。
“他啊!他傻乎乎的,愚孝。对薄枫桥的话,唯命是从,被他忽悠去检查矿场。”
“运气不好,刚好就遇到了矿场坍塌,被埋在了最深的地方,被刨出来时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本来经过抢救,是可以活下来的,虽然最终结果会瘫痪在床。”
“但薄家所有人都放弃了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咽了气。”
柳婳想到什么,眼神锋利的看向薄斯聿,“公公被掩埋的矿场,该不会就是你炸掉的那几座矿场!”
薄斯聿颔首。
“更讽刺的是,我父亲被掩埋,是得了薄枫桥的命令,他被矿厂的工人骗去最深的地方救人,才被掩埋的,知情的工人没有一个选择上报。”
“他明明都知道我父亲被埋的位置,现场问及时,都选择沉默摇头不知道。”
“他们都是薄枫桥的爪牙,他们拿了钱,害了我父亲的命,都该死!”
他的报复来得很疯狂很猛烈,如今那些工人的家人也尝到了,失去家中顶梁柱的滋味是何等的无助痛苦!
吕清知眼眶轻微泛红,仰着头把快要溢出来的眼泪逼回去。
“他当初太优秀,太拔尖儿,太善良,招祖宅的人嫉恨。”
“人善被人欺,簿奕的死,祖宅没一个人是无辜的。”
吕清知再泼辣再蛮横,在家族中也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加上薄斯聿年纪很小。
她当初想救他,放弃了所有的骄傲和蛮横,下跪求薄枫桥和郑星河,让她把簿奕带走,换一家医院医治或许还有希望。
哪怕是余生瘫在床,她也愿意伺候他一辈子。
她所有的挣扎。
换来是一句无情的拒绝。
“奕儿已经没有抢救的意义,别再做无谓的挣扎,叫他继续痛苦,让他去得安然些。”
她想尽办法去抢人,却被薄枫桥按得死死的。
簿奕弥留之际,把薄斯聿叫到病床前嘱咐他要敬重长辈,不可残害家族血脉。
最后眼睁睁的看着他停止呼吸。
看着自己母亲无能挣扎,一颗恨意的种子从此埋在他的心底。
簿奕一倒下,所有人都踩了上来。
几乎是分食走了簿奕留下的所有财产。
也就是薄斯聿这些年敢打敢拼,差点豁出一条命,才把自己父亲所有的财产给抢了回来。
柳婳轻啧,“虎毒不食子啊!”
吕清知嗤笑。
“薄枫桥就是个疯子,他从来没有爱过他所有的孩子。”
柳婳眼珠子一转。
“是因为不喜欢郑星河,孩子也不是他最爱的白月光所生。”
“所以才对郑星河的孩子,生死感到无所谓吧。”
吕清知轻叹,语气中透着丝丝狠厉。
“是什么理由都已经无所谓,誓言已破,他们都别想有好下场。”
她抬手摸了摸柳婳的脸,“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拿出当家主母的气派来。”
高跟鞋嗒嗒嗒的声音,由近而远,房门关上。
柳婳感叹,“好一个孤傲的美人。”
身旁不爽许久的薄斯聿,听到她的感叹,眉峰一皱。
“把心态给我放正,她是你婆婆。”
柳婳瘪着嘴,想到什么打趣道:“还不快去见见你的未婚妻。她见不到你,可在房间里摔打瓷器,发了好大的脾气。”
薄斯聿治住她的下巴,俯身凑近她,跟着逗趣。
“要是这么堂而皇之的去了,被家宅中的佣人看见,明天指不定怎么传谣言。”
“不怕,我已经提前为你规划出路线,来来来,你跟我来。”她拉着他的手臂来到阳台处。
“你看,以你的身手,你只需要从这个阳台跳到那个阳台,在翻身下楼,就是你未婚妻的房间,你们俩一见面肯定干柴烈火。”
薄斯聿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
“小矮子,你就不怕我真的和她有什么,转头把你抛弃了。”
柳婳抿着唇,无所畏惧的摊了摊手。
面带打击。
“就你,还想和她有什么,你去了,除了能弄她一身口水,还能干什么?”
薄斯聿一把掐住她的脸。
“人身攻击,嗯?你看我今晚是不是只能弄你一身口水?”
他强势俯身,手臂穿过她的腰间,单手抱起,垮在腰间。
柳婳像个物件似的,挂在他的腰间晃荡两下。
“喂,放开我,我的肠子都快要被你勒断了。”
薄斯聿一把将她扔在床上,在她来不及爬起来时,迅速期身压下。
对着她的红唇又啃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