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我想这样吗?”
她突然大笑起来,看向俞宴。
“这一切,都是俞宴的错!”
俞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星梦,你...”
“闭嘴!”
郑星梦发疯似的,厉声打断他,“如果不是你当年太没用,事业一直不温不火,我怎么会,怎么会...”
她的声音哽咽,“被家族逼迫嫁给那个比我大几十岁的老头子做小!”
陈昭震惊地看着俞宴,“宴哥,这是真的吗?”
俞宴痛苦地闭上眼睛,“我,我不知道。”
他只知当初,郑星梦忽然就消失在他的世界中,他找了许久。
却在宴会上,看到她被一个,比他们年纪都大了许多的老男人拥在怀里,浓情蜜意的调着情。
他觉得自己被背叛,伤心欲绝,接受了家族的联姻。
“你不知道?”
郑星梦冷笑,“当年我仰仗的白家破产,走投无路。去找你。”
“你却已经风生水起,搂着你已孕的妻子,小心翼翼的将她当个宝似的呵护着。”
她哽咽着:“我拉下面子求你,帮帮我,帮我照顾我的女儿,你却不留情面的一口回绝。”
“说我们两人之间,早就在我忽然消失的那一刻,没了情谊。”
哈哈哈!
她仰天疯狂大笑。
“这些都是你变心的借口。”
她指着陈昭,“就因为她家有钱有势,你就抛弃了我们母女!”
俞宴看着理直气壮的郑星梦,气得浑身颤抖,“明明是你先背叛我。”
但却反过来责怪他抛弃她!
“我也需要组建自己的家庭,不可能一直停留在原地踏步。”
郑星梦歇斯底里地喊道:“是你太没用,我凭什么不能追求更好的生活?”
“我没了一切,孤儿寡母,你却儿女双全,一家幸福和睦,凭什么!”
“你的女儿生下来就是俞家的千金小姐享受荣华富贵,而我的女儿却要和我一起吃苦流浪,我不甘心!”
她看向柳婳,“我只好求姐姐帮我偷走柳婳。这样,这样我就可以以死相逼,我的女儿才能名正言顺地进入俞家。”
白晗音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妈,别说了!” 难怪这些天她想尽办法去联系郑星梦一直都没消息,原来是被抓了。
郑星梦都出现在所有人面前,那她们的计划也就扑空了。
郑星梦却仿佛没听见,继续疯狂地指责:“都是你的错!如果当初你的能力稍微突出一些,公司发展的快一些,我就能和你一直在一起。”
“如果在白家破产以后你肯帮我一下,稍微的帮我。我们怎么会,怎么会...”
她突然捂住脸,痛哭失声。
柳婳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报复?”
郑星梦抬起头,眼中满是疯狂,“没错!我要让你们俞家永远不得安宁!”
“我要让我的女儿晗音,得到本该属于她的一切,我有错吗?”
薄斯聿搂住柳婳的肩膀,将她护在怀里。
“可惜,你的计划失败了。”
郑星梦突然大笑起来,“失败?不!没有失败,俞家的公司早就被我暗算,早就应该不堪重负了吧!”
她早就安排好了,如果她失去联系,立马重创俞家的公司。
“还有你这个蠢到没边的三儿子,俞沐杋,哈哈哈,都被我的女儿勾了心去,现在...”
她扫视一眼俞沐杋,嘲讽道:“男不像男,女不像女。”
猛地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冲向俞宴。
“去死吧!”
薄斯聿的动作比她更快,一脚踢开了她手中的匕首。
郑星梦被强大的力道冲击地摔倒在地,守卫立马冲上来将她按住。
他眼神不屑的看着地上的郑星梦,“失败,我看未必。”
俞非晚豁然开口。
“你确实做到了重创俞氏,但薄总已经将流走海外的大额资金全部截了回来。”
“俞氏有了薄总的入股,只会比以前更好。”
郑星梦不愿相信,疯狂尖叫。“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谋划了这么久,却是一场空,怎么可能!
得知自己被算计的陈昭,气得浑身颤抖,眼中满是痛苦和愤怒。
她猛地冲上前,一巴掌狠狠扇在白晗音脸上。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客厅里回荡。
“我真心拿你当女儿一样养!”
陈昭声嘶力竭地喊道:“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骗我!算计我!还伤害我的儿子!”
白晗音捂着脸,眼中却没有一丝悔意。
“俞家本就欠我和我妈的!我为什么不能算计俞家,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她看向瘫坐在地上的俞沐杋,冷笑道:“至于这个蠢货!三言两语就被我哄得团团转,帮着我这个外人算计自己的亲妹妹。是他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俞沐杋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声音颤抖。
“你说,你说你喜欢我,舍不得离开俞家,也是因为舍不得离开我,要和我一直在一起,这些都是骗我的吗?\"
白晗音嘲讽地笑了,“对,都是骗你的假话。”
她眼中满是轻蔑,“谁会喜欢你这样没脑子的蠢货?”
真心错许的俞沐杋浑身颤抖,“不!不可!”
“怎么不可能?”白晗音站起身,满眼讥讽。
“你以为我真的会喜欢你?”
她指着柳婳,“要不是为了对付她,我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俞沐杋痛苦地捂住脸,“不,不要说了。”
受不住打击的他,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陈昭泪眼婆娑,心疼地抱住儿子,“沐杋,牧迟快叫救护车!”
闹剧结束
薄斯聿问她:“想要怎么处理这母女俩人?”
柳婳手里端着鱼食,情绪淡然的将鱼食撒进池塘。
池塘中的鱼儿寻到饲料的味道,倾巢而出,为了一点饲料你争我抢。
“郑星梦不是喜欢装死吗?那就成全她,让她体验一遍真的死亡是什么感觉。”
“至于白晗音,她不是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做千金小姐吗?同样成全她不就行了。”
她害了她这么多次,让她这么轻快的死去,岂不让她太过痛快。
薄斯聿揽住她的腰身,俯身吻了吻她的发顶。
“好,我都听你的。”
“少夫人,您的那个笨蛋哥哥,在医院吵着要见您。”
黎尧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打破了两人之间相对温馨的气氛。
“好,我这就去。”送他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