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州摆摆手,“不用了,让你们俞总来。”
“俞总在开会,恐怕不能......”
方寒话还没说完,陆临州已经绕过她,大步走向会议室。
“陆总!”
方寒连忙追上去,“您不能......”
陆临州充耳不闻,直接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会议室里,俞非晚正在讲解项目进度。
看到突然闯进来的陆临州,她愣了一下:“陆总?”
陆临州环视了一圈会议室,目光落在俞非晚身上:“俞总,我来视察工作。”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甲方爸爸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俞非晚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快:“陆总,我们在开会。您要视察工作,可以稍后再......”
“不用!”
陆临州打断她,“我就在这儿听。”
他自顾自地找了个位置坐下,“你们继续。”
俞非晚咬了咬牙,继续讲解。
但她的余光始终注意着陆临州,生怕他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好在,他没有在俞非晚开会的时候捣乱。
会议结束后,就没那么简单了。
陆临州瞄了一眼,已经收拾好俞非晚站起身:“俞总,带我去看看实验室吧。”
俞非晚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好的,陆总请跟我来。”
她带着陆临州来到实验室,正准备详细介绍设备,陆临州却突然指着墙上的照片:“这是你们公司的发展历程?”
俞非晚点点头:“是的,这是我们公司......”
“有意思。”陆临州打断她,大步走向照片墙。
俞非晚踩着高跟鞋,快步跟上:“陆总,这是我们公司成立初期的......”
话还没说完,陆临州又被窗外的无人机吸引!
“那是你们的新产品?”
“是的!”
俞非晚连忙解释,“这是我们最新研发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走,去看看。”陆临州转身就走。
俞非晚咬了咬牙,快步跟上。
但陆临州身高腿长,步伐迈得大,她穿着高跟鞋追得格外痛苦。
“陆总!”
她气喘吁吁地说,“您慢点。”
陆临州充耳不闻,径直走向无人机展示区。
他拿起一架无人机,仔细端详:“这个设计不错。”
俞非晚终于追上,正要详细介绍,陆临州却又被旁边的机器人吸引:“这个更有意思。”
“陆总。”
俞非晚强压怒火,“您到底想了解什么?”
陆临州转头看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想了解什么,你还不清楚!”
直勾勾的盯着她,如同当年那个狗皮膏药少年。
“自然是你啊。”
俞非晚愣住了:“什么?”
陆临州放下机器人,一步步逼近她:“俞非晚,你知道吗?你追着我跑的样子,比平时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可爱多了。”
也比当年他狼狈的像条狗似的追到机场,状态、样貌都好上成千上万倍。
不等俞非晚说话,他转身就走。“口渴了,麻烦俞总亲自去给我冲杯咖啡。”
俞非晚闻声,手指攥紧,无可奈何的跟他上楼转身去了咖啡间。
陆临州则是来到俞非晚的办公室,大咧咧的坐在她的办公椅上,悠闲地转着圈。
想着新的法子折腾她。
“俞总。”
他晃了晃手中的咖啡杯,“这杯太苦了,重新泡一杯吧。”
俞非晚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陆总,这已经是第三杯了。”
“所以呢?”
陆临州挑眉,“身为甲方爸爸我,连杯合口味的咖啡都喝不到?”
俞非晚咬着牙,转身去泡第四杯咖啡。
十分钟后,她将咖啡放在陆临州面前。
陆临州抿了一口:“奶放多了。”
俞非晚的拳头握紧又松开。
又过了十分钟,第五杯咖啡端了上来。
“太甜了。”
陆临州放下杯子,“俞总,你这泡咖啡的水平,还不如我们公司的实习生。”
啪!
俞非晚被如此贬低,气得一巴掌拍在桌上:“陆临州,你到底要做什么?”
陆临州转着椅子,心情愉悦地看着她发脾气的样子,无辜的说道:“我是甲方,你是乙方。你做不到我的要求,还质问我甲方要做什么?”
俞非晚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我虽然是乙方,但我的工作是做出好的产品让你满意,不是一直给你当手下使,还给你端茶倒水!”
陆临州痞痞地撑住下巴,望着她:“嗯,那咋啦?我是堂堂甲方,你的金主爸爸,还没资格喝你亲手泡的一杯咖啡?”
“俞非晚,你这个乙方当的很横啊!”
俞非晚忍无可忍,走上前一巴掌挥在他脸上:“你说咋了?不乐意伺候你!”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陆临州摸了摸发烫的脸颊,不怒反笑:“俞总,你这巴掌,可比咖啡有味道多了。”
“够辣!”
俞非晚愣住了。
她没想到陆临州被她扇了巴掌,半点都不生气,还露出如此不要脸的反应。
陆临州站起身,一步步走近俞非晚:“你知道吗?你生气的样子,还和以前一样好看。”
俞非晚被迫后退一步:“你......”
“我什么?”
陆临州将她逼到办公桌前,直至后腰抵在办公桌沿上,他双手撑在桌面,将她禁锢在他的双臂之间。
“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能忍我到什么时候。”
俞非晚别过头:“陆临州,你别太过分!”
“过分?”
陆临州轻笑,“那俞总告诉我,什么才叫不过分?”
他一把抓住俞非晚的手腕,质问:“是把我睡了,提起裤子不认人,转身投向别的男人的怀抱?”
“还是遇见被你辜负的男友,却依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心平气和地打招呼?这难道才叫不过分?”
俞非晚看着他质问的模样,心中憋屈,欲言又止。
陆临州见她又不说话,气不打一处来:“说话呀!又哑巴了?难不成俞总也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很过分?所以才哑口无言。”
俞非晚抿了抿唇,抬眸看向他:“我过分?我哪里过分?我只是不想要一个技术不好的毛头小子,做我余生的男人而已。”
“技术不好?”
陆临州额角青筋暴起,“俞非晚,你他妈在说什么?你质疑我技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