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谁敢啊。
总教官都被弄走了,谁还敢不服。
就算是心里不服,此时也没有人敢跳出来说不服。
刘安平看着这群不敢出声的干部,轻哼一声,“不服的,现在可以站出来。要是现在不敢站出来的话,如果明天谁敢懈怠,那我可就会让他知道,兵是什么练出来的!”
那群干部依然没有声音。
十分钟后。
刘安平结束了训话。
刘安平被勤务兵领到了自己房间,“首长,这里就是你的房间。已经打扫好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请你直接吩咐。”
“你叫什么名字?”刘安平看着比自己还大几岁的勤务兵。
勤务兵立马立正,向刘安平敬了一个礼,“回首长,我叫刘士锋。”
“哦,咱们五百年前,还是亲戚呢。想必你也知道,我也姓刘,刘安平。豫章省人。你呢?哪里人?当兵几年了?”
刘安平没想到,这个勤务兵跟自己同姓。
刘士锋又敬了一个礼,眼睛里带着光,“回首长的话,我也是豫章省人,当兵五年了。”
刘安平诧异的看着对方。
他真没有料到,眼前的这个勤务兵不只是跟自己同姓,而且还是老乡。
据刘安平记忆中所知。
华国与越猴的战争当中,豫章省参战的人数不少,阵亡的也不少,好几百人。
至于受伤的,就更多了。
刘安平一听对方跟自己还是老乡,可以说格外的亲切。
“我是庐陵禾川人,你是哪里人?”
刘士峰又想敬礼,刘安平赶紧压了压手,“礼就别敬了。你比我大,总这么敬礼,我都感觉别扭。”
“首长,我是袁州建成人。”
刘安平一听对方是袁州建成人,顿时打了一个激灵。
‘建成人?’
‘我记得,这场战争,建成人参战的可不少。’
‘好像,建成人在这场战争当中,就牺牲了几十个。’
‘唉!!!’
刘安平心里叹了一口气。
在这一刻,他发现,自己来到这个训练基地,好像还来对了。
‘既然来了这里,那就把我所学所知的那些东西,全部教给他们。’
‘能减少一人的牺牲,就减少一人。’
刘安平虽说上一世给别人当保镖。
但所学的还真不少。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越猴那么戒备森严的地方活下来,而且还干了这么多的事情。
跟刘士锋聊了一会儿后,刘士锋领着刘安平去吃了晚饭。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还没亮,刘安平就起来了。
当他起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刘士锋去通知吹响起床号。
随着起床号一响。
整个训练基地可谓是骂声一片。
“谁吹的号!也不看看几点,乱弹琴!”
干部们不爽了。
不到五点,起床号就吹响。
对于他们这些习惯了六七点钟才起的人,就这个点吹响了起床号,他们能高兴才怪呢。
不要说干部们了。
哪怕就是营地里的这些战士,或多或少也带着一些情绪。
可刘安平却是不管这些。
“首长,已经快十分钟了。”
站在刘安平身后的刘士锋,提醒道。
刘安平听着勤务兵报时的声音,脸色可以说越来越黑。
十分钟,全营的人都没有集合完毕。
黑着脸的刘安平,眉头紧皱,“还有哪些人没到?”
刘士锋闻话,赶紧跑过去询问各团各连的负责人。
“报告首长,所有战士已经集合完毕,只有一团的几个干部没有到。”
刘安平黑着脸,“到底几个?”
“一团所有干部都没有到。”刘士锋如实的回答。
刘安平冷哼一声,“派督察队过去,把他们都给我绑了押到这里来。”
刘安平心中愤怒。
自己今天第一天上任,还有人敢给自己脸色看。
他得拿一团的这些干部们立威。
刘士锋领了命令,派了督察队的去抓人了。
十分钟后。
一团所有的干部,被督察队的给绑了押到了大操场。
“刘安平,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违规的!”一团的这些干部被绑了押到大操场,一见刘安平,就怒气满满的叫嚣不已。
叫的最凶的,莫过于一团的团长杜安明了。
刘安平冷哼一声,“违规?违哪门子规?你身为一团团长,不听命令,擅自带着一团所有干部不到场集合,你跟我说我这样做违规了。呵呵,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混到这个团长的职位的!”
“刘安平,你最好把我们放了,要不然,你吃不了兜着走。这里是训练基地,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地方。林教官只不过是暂时离开了而已,今天他肯定会回来的。你最好弄清楚你的身份地位,在这个训练基地,只有林教官说的话才算数!”
杜安明跟刘安平顶起牛来了。
看得其他的干部是心惊肉跳。
昨晚,刘安平把林国华都打伤了,甚至还拿着枪对着林国华,最后一点事都没有。
甚至,林国华反而被暂停职务,还被程副官给押着去西线指挥部接受审查去了。
可这才过了一夜。
就有人敢跟刘安平叫板顶牛。
甚至,还敢说这样的话。
刘安平看着杜安明他们,笑了,“原来你们是林国华的人啊,我说谁敢不听命令,不来集合呢。”
刘安平这话一说完。
突然脸色一沉,喝道。
“我不管你们是谁的人,现在这个训练基地由我刘安平说了算。来人,给我把他们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绑到营区外的树上去。我倒要看看,谁还敢抗命!”
站在一旁的刘士锋愣住了。
督察队的也愣住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有道是,犯了错,关禁闭就可以了。
可刘安平却是要把杜安明他们的衣服扒光,绑到营区外去。
真要是这么干了,那杜安明他们的脸,估计要丢到姥姥家去了。
毕竟,营区外,那可是有老百姓的。
刘安平见督察队的没有动静,眉头一皱,“怎么,我这个副总教官说的话,是作不了数吗!”
督察队的一愣,赶紧上手。
杜安明他们见刘安平要来真的,气的大叫不已。
“刘安平,你敢!!!”
刘安平呵呵一笑,懒得搭理他们。
督察队的人上手很快。
而杜安明他们只知道放狠话。
直到他们被真的扒光之后,有人开始不淡定了,“刘教官,我知道错了,还请你手下留情啊。”
“呵呵,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刘安平直接挥手。
督察队的押着杜安明他们这些身无片缕的干部们,往着营区外去了。
在场的士兵也好,还是干部也罢,心里开始慌了,心中更是乱了。
他们完全没有料到,刘安平这个新到任的副总教官,真如传言般的那样,不按常理出牌。
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