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兴哥这边,说想跟东星重谈合作!”
“我们之前确实有点不懂事,但这不是局势变了吗?”
“现在大家都看清楚了,徐先生根本不是退了,而是另有打算!”
“我们刘哥意思是,现在局势还没定下来,大家坐下来谈谈,也没什么不好!”
“你们是来道歉的?”
虎大咪冷笑。
“嘴上说谈合作,实际是不是来试底线的?”
“不敢不敢!”
黄升陪着笑。
“我们是真心想和解!”
“之前我们确实有些误判形势,但那都是下面人做的决定!”
“刘哥最近也很自责,一直说要亲自来当面道歉!”
“只是身份原因不方便,所以就让我先来打个招呼!”
“老大没说谈,你们想谈也没门!”
雷耀阳瞥了他一眼。
“就你这副样子,谈个屁的合作?”
黄升顿了下,看着洪文通。
“洪哥,我们是真没别的意思!”
“就算不谈合作,大家总得有个台阶下!”
“你们也不想,东条那边把我们彻底拉过去吧?”
洪文通没说话。
法官看了看几人,眼神一动。
“你让刘永兴写个方案,写得清清楚楚!”
“到时候我们再决定要不要见!”
“现在让他过来,是不可能的!”
黄升点头。
“明白!”
“我马上回去带话!”
“但有一件事……”
“你说!”
“东条那边,好像在筹备一个新的聚会!”
“我听说,是搞什么社团论坛,说是邀请各方大哥坐下来,商量资源共享!”
“其实就是拉拢人!”
“在哪搞?”
洪文通语气一变。
“听说是在海港城那边一家新开的酒楼,叫瑞丰楼!”
“时间还没定,但估计就是这几天!”
“他还真敢搞事!”
虎大咪冷哼。
“还论坛,干脆叫背后捅刀大会好了!”
“他怎么不干脆请咱们徐邵泽当主席?”
“别吵!”
洪文通站起身。
“黄升的话,我听见了!”
“你回去告诉刘永兴,他现在不管说什么,咱们都不会信!”
“让他老老实实待着,什么时候徐邵泽想见他了,到时候自然有人通知他!”
“行,我知道了!”
黄升点点头,低着头出了门。
他一走,雷耀阳就摇头。
“这人太假!”
“说得好听,眼睛一直在乱瞟!”
“明显是东条那边推过来的!”
“有可能!”
法官看向洪文通。
“你觉得呢?”
“他们不会这么着急!”
洪文通摇头叔。
“我倒觉得像是被逼的!”
“现在东条那边搞聚会,搞论坛,就是逼大家选边站!”
“刘永兴这时候来找我们,估计是想留条后路!”
“你意思是,他想骑墙?”
“对!”
“但不管他什么意思,徐邵泽那边说了,现在不动,就是不动!”
“再乱也让他们乱,咱们静观其变!”
“只要他们动了手,就有理由出招!”
几人点头。
会议结束后,各自离开。。
晚上,徐邵泽回到东星酒店的私人套房。
李欣欣坐在沙发上,正看剧本。
看到他回来,放下本子。
“你今天又去了九龙?”
“嗯!”
徐邵泽脱下风衣。
“见了个不该来的人!”
“解决了?”
“还早!”
“这种人,不是解决,是用来吊着!”
“他们要是真聪明,就该知道——东星的地盘,从来不是谈出来的!”
“都是打出来的!”
“徐邵泽!”
李欣欣看着他。
“你有时候……是不是太冷了?”
“你是不是不怕?”
“怕什么?”
“怕我真的成了个魔头!”
“我怕你当不成!”
李欣欣笑了笑。
“当不了魔头的徐邵泽,不是我欣欣的男人!”
徐邵泽没说话,只是走过去,坐到她身边,点了根烟。
夜深了,整个港岛像罩着一层静静的阴云。
没人知道,下一步会落下哪一颗子弹。
但所有人都知道,徐邵泽还没发话。
几天之后,港岛地下圈子里开始热闹了起来。
不是东星的人先动的手,是天龙社的龙飞突然出了一招。
那家原本挂着东星名义运货的夜运公司,被他带人换了牌子,还换了负责人。
本来只是外围小生意,但动静闹得太大。
第二天一早,雷耀阳就推门进了徐邵泽办公室。
“老大,龙飞那边动手了!”
徐邵泽坐着,没看他,只是把文件放下。
“说!”
“他们把西区那家夜运公司给拿了,说是那老板自愿卖的,可我查过,那人两天前才在咱们那边饭局上喝酒!”
“今早就换了门口的牌子,换成天龙物流了!”
“人呢?”
“人没找着!”
“他娘的,现在真是一个个不把咱当回事了!”
雷耀阳一巴掌拍在桌上。
徐邵泽没说话,起身走到窗边,盯着窗外看了几秒。
“去叫横眉和虎大咪!”
“让他们今晚收拾一下铜锣湾!”
“把那家夜运公司的场子封了,别让人进去!”
“那老板要是再找不到,直接把他老婆孩子请回来!”
“明白!”
雷耀阳点头。
“还有,叫阿积!”
“让他动一下手!”
“是!”
下午三点,横眉带着人到了铜锣湾。
一辆白色商务车在那家公司门口停下,十几个穿工装的汉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群黑衣人压了下去。
“你们干什么的?我们是天龙社的——”
“你是哪个天的?”
虎大咪扯着那人领子,啪就是一巴掌。
“就你也配在铜锣湾开公司?”
“我问过了吗?”
“你报备了吗?”
“我们……我们这边有手续的,是合法的——”
“合法你找差人去说!”
虎大咪指了指那间办公室。
“把里面的人全带出来,一个不留!”
“还有那账本,电脑,一样别动,阿积要查!”
几分钟后,一辆小车停在了街角。
阿积下车,穿着一身白衬衣,背着个小包。
他没说话,直接走进那间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