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魁冷笑一声,不屑地说:“区区一个马仔出身的辈分,也敢在我们面前狂言狂语。看我不打碎你的牙!”
说完,三人自觉地站成一排,气势如虹,看样子是要向徐邵泽下马威。
而水灵在一旁看着,眼中尽是兴味,她并未阻止徒弟们的行动,似乎在默许他们对徐邵泽的教训。
六两看水灵的态度,知道她默认了自己的行动。
他嘿嘿冷笑,率先向徐邵泽逼近几步,右手虚虚抬起,做出要出手的姿态。
“招式看起来不错,但是我建议你还是收起来吧。”徐邵泽淡然道。
“去你的!”六两根本不把徐邵泽的警告放在心上,直接一个吐气扬掌,招式凌厉地拍向徐邵泽的面门。
就在所有人以为徐邵泽要吃此一掌时,只见他身形微晃,六两的攻击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他的招牌金龙头手表上。
那只表在六两的掌力下应声粉碎,碎片四溅。
“我的表!”徐邵泽脸色一沉,有些不悦。
六两得意洋洋,讥讽道:“怎么,就这点水平?”
谁知徐邵泽随即伸出右手,只是轻轻一挥,六两便如被重锤击中,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哇!”六两惨叫一声,重重摔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你!”武魁和四海立刻变了脸色,又惊又怒。
水灵在一旁也是眼前一亮,她盯着徐邵泽的目光更加锐利了。
没想到徐邵泽的实力竟已如此了得,连自己的三名弟子都不是对手。
“武艺不精,就不要轻举妄动。”徐邵泽收回手,淡淡地说。
四海和武魁脸上又是羞又是怒,却也不敢轻易上前。
六两这一巴掌下去,结果却惨败,教训徐邵泽的计划泡汤。
徐邵泽看着地上挣扎的六两,冷笑一声:“就你浅显的功力,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看来水灵门下出了名不副实的人物。”
六两爬起来,脸色难看极了,刚才那一巴掌刮得让他无地自容。
水灵却没有为徒弟出头,她的视线依然盯在徐邵泽身上,似乎在审视、推敲。
徐邵泽立刻判断出水灵的用意——她是想借六两之手试探自己的实力,从而对自己有个全面的评估。
“水灵长老,你的用意我领会了。但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小瞧我徐邵泽。”徐邵泽淡然开口。
水灵挑眉:“哦?你倒是会自吹自擂,刚才那一招,还差得远呢。”
“是吗?那你就请你的两名弟子一起上吧,看他们的联手能否打得倒我。”徐邵泽语气依旧从容。
四海和武魁闻言,怒不可遏:“徐邵泽,你太目中无人了!我们两个联手,随时可以取你狗命!”
说罢,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直接朝徐邵泽冲来.
四海使出轻功,飞速绕到徐邵泽背后,迅猛地击出一掌,直取他的后心。
与此同时,武魁也凌空跃起,从上方砸下肘击,目标直指徐邵泽的太阳穴。
两人的进攻凌厉无比,破空之声响彻云霄,气势如虹。
以普通高手而言,这一上一下的夹攻,根本避无可避。
但徐邵泽神色不变,就在四海和武魁以为必胜的时候,只见徐邵泽微微一笑,身形向后一仰,四海和武魁的双重攻击竟然都落了空。
四海和武魁大惊失色:“你…….这是什么身法?!”
徐邵泽依然淡定自若:“在我面前,你们的攻击就像蚍蜉撼树,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
四海和武魁看着徐邵泽从容不迫的样子,心中怒火越烧越旺,再也按耐不住。
四海猛地从腰间拔出一柄晶莹剔透的长剑,剑身泛着冷冽的光芒,看起来锋利无比。
他双手握剑,剑尖直指徐邵泽的咽喉,眼中寒光爆射,杀机毕露。
“小子,休得猖狂,今日我便取你性命!”四海厉声喝道。
话音未落,他已然手起剑落,剑光霍霍,迅速刺向徐邵泽的胸口要害。
与此同时,武魁也大吼一声,双拳猛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空气中隐隐作响,仿佛有雷电激荡。
他猛灌丹田,浑身肌肉暴涨,双臂上青筋毕露。
“去死吧!”武魁怒吼,双拳夹着呼呼风声,如利箭般击向徐邵泽的天灵盖。
这一招看起来威力无比,绝对能将徐邵泽击个头破血流。
两人同时出手,一剑一拳的绝招并用,充分发挥出双人联手的优势。
四海凌厉的剑招配合武魁的暴力拳力,破空之声响彻云霄,气势如虹,恢弘动人。
四海的长剑如疾风骤雨般接连刺向徐邵泽的要害,剑光电闪,速度之快,全程几乎看不清剑招的轨迹,只能依稀看到一道闪烁的寒光。
与此同时,武魁的拳头也如浪涛般一招接着一招击向徐邵泽,每一拳都带着狂风骤雨之势,力道惊人。
空气都被他的拳风给震裂,发出“嗖嗖”破空之声。
面对四海和武魁的疾风骤雨式攻势,徐邵泽神色自若,丝毫不见慌张。
只见他轻轻一晃身形,就像一片轻盈的羽毛,四海的剑光从他身边划过,竟然没能触碰到他分毫。
紧接着,徐邵泽又灵活地向右闪开一步,仿佛微风过残云,顺势让开了武魁的铁拳,拳风仅仅擦过他的衣角。
四海和武魁招招致命,但在徐邵泽看来,这些攻击就像慢动作一般,可以轻易化解。
无论四海如何变幻剑势,徐邵泽都能轻轻一晃就避开;武魁的拳头也永远打在空气里,无法触及徐邵泽分毫。
四海用尽全身解数,使出家传的独门剑术,剑光如毒蛇吐信,嗖嗖刺向徐邵泽的周身各个部位。
而武魁更是拳出如山风,每一拳的力道比山岳更为沉重浑厚。
拳风能碾碎高山,却也碰不到徐邵泽的衣摆。
两人攻势愈发猛烈,招数凌厉,拼尽浑身力气也无法击中徐邵泽一次。
…...
徐邵泽轻轻躲闪自如,宛如行云流水,丝毫不见受阻。
最终,四海和武魁已气喘吁吁,打到臂酸腿软。
而徐邵泽还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