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拖着他的人根本不管他说什么。
最后他忍不住开始求饶。
“切！我还以为有多硬气呢！”
阿渣听了，一脸不屑。
“呵呵……”
他转头对着小海笑着说：“小海，干得漂亮！走，带你去见乐哥。”
接着他高声说道：“不好意思，刚才那件事打扰大家了，今晚全场消费打八折，每桌再送一打啤酒。”
“噢……”
“谢谢渣哥！”
“渣哥太客气了。”
……
他这番话引起酒吧一阵热烈回应。
随后，音乐继续响起，舞照跳，气氛依旧热烈。
“咦！”
阿渣正要带小海离开，忽然瞥见那位卖酒的小妹，有些惊讶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渣哥，我……我叫秋堤。”
“哦，秋堤是吧，好，你也一起过来。”
说完，阿渣一手揽着小海，在托尼和阿虎的陪同下。
朝周乐所在的卡座走去。
“是！”
秋堤连忙点头，神色略显紧张地跟在后面。
“事情处理好了吗？”
看到阿渣几人回来，周乐随意地问了一句。
“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点小麻烦，已经摆平了。”
阿渣满不在乎地说完，随即拉过小海介绍道：“乐哥，你还记得他吗？”
边说边指了指站在身旁的小海。
“海生对吧？”
周乐稍作回想后说道：“我记得，上次救阿达的时候见过你。”
“乐哥好！”
小海连忙点头打招呼：“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怎么会不记得？你给我留下的印象可不浅。”
周乐笑着说道：“你记性不错，脑子也灵光，推理能力尤其强。如果不是跟着阿渣，我还真以为你是警察。”
……
小海听了这话，脸色不由得有些变化。
过了片刻，他略显尴尬地开口：“乐哥，您这话说的……我要是能考上警校，怎么可能出来混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阿渣一听，立刻皱起眉头：“怎么，瞧不起我们这些在外面闯的人？”
“不敢不敢！”
小海连忙摆手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
周乐摆摆手打断道：“阿渣，别难为他了。现在谁不是逼不得已才出来的？跟你说句实话吧，我也考过警校。第一年还是优秀学员呢！可惜啊，第二年就被退学了，只能走这条路。”
“哇！乐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阿渣一脸佩服地说：“他们开除你是他们的损失，要不然咱们弟兄还遇不上你。你现在这么有本事，当条子有什么好？一个月挣几个钱。”
周乐笑了笑：“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提它干嘛。”
其实这只是他随口说个玩笑。
也算是在小海面前坦白一下自己的过往。
虽然这段经历不算秘密，但提前说出来，也好过以后被人翻旧账。
……
小海的身份，周乐第一次见他就已经猜到了——十有八九是警方安插的卧底。
两人严格来说，也算是同事。
只是如今，周乐的真实身份早已无人知晓。
按理说能被派来当卧底，小海的身手应该不会差。
当初在钵兰街和插旗那两次事件里，本来有机会表现自己。
但原身有过卧底经验，料想对方也差不多。
只因身为警察，出手时有所顾虑，错过了机会。
嗯，这就是缺乏经验的表现。
想要获得有用的情报，在社团里的地位越高越有利。
比如现在的周乐。
要搜集洪兴的资料，简直轻而易举。
这次也是提醒他一下。
往后做事多上点心，别把没用的消息乱传回去。
不然哪天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小海可能就被阿渣或托尼给解决了。
那两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反正他打算做正当生意，不沾那东西。
至于火拼这类事，只要别闹得太大，警署那边也不会太在意。
他愿意卧底就去，总比派一个自己都不了解的人来强。
“乐哥，你真厉害！”
小海听完这话，眼角微微一跳。
心里隐隐担心，下一秒周乐就会说出他是卧底的身份。
毕竟他在社团里也混了一个多月了。
对于社团如何处置内鬼，他也听说过不少手段。
周乐笑了笑，没说什么，目光转到阿渣身后的秋堤身上。
他有些疑惑地问道：“她是谁？”
阿渣笑着回答：“哦，刚才的事就是因为她引起的。她是第一天来上班的秋堤，还有点不适应。”
先前那个告诉他瘟哥名字的小弟，也顺便说了些关于秋堤的情况。
他刚进来时，偶然看到她长得漂亮。
于是临时决定把她带过来。
周乐点了点头，看向秋堤道：“你叫秋堤！”
秋堤本就生得漂亮，又站在一群男人中间。
周乐想不注意到她，几乎不太可能。
“乐……乐哥，你好！”
她站在一旁听了半天，自然也知道了眼前这位就是周乐。
看着周乐的模样和气质，她一时难以将他与社团头目联系起来。
“咦！”
听出秋堤的口音，周乐略感意外地说：“你是刚从内地来的？”
他虽然知道剧情，但在原本的剧情中。
秋堤说话似乎并没有内地口音。
“呃……是的！”
“哦！听你的口音，像是东北那边的人吧？”
秋堤有点惊讶地说：“啊！乐哥，你也是内地来的？”
她倒不是多想，主要是她在香港已经待了一段时间。
本地人能听出口音，知道她是内地来的。
但具体是哪个地方，并没人清楚。
周乐笑了笑解释说：“我不是，我是香港本地人。我对内地了解比较多，有个弟兄是从那边来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清楚自己并非原身。
对内地各地的口音，他可都是熟悉的。
秋堤连忙道歉：“乐哥，不好意思，我误会你了！”
“没事！”
周乐摆了摆手说：“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不用怕，直接跟阿渣他们讲。”
说完，他对阿渣说道：“行了，事情解决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先走了。”
“乐哥！你难得来一次，不多玩会吗？”
“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说完，周乐摆了摆手，转身向酒吧外面走去。
——
走出酒吧后，周乐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个关于卧底的电影题材，倒是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