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言心想:弱点一定会是霍烟央有的而别人没有的,再结合愚人白看见我用那些花瓣时的惊讶,之前觉得是愚人白以为我和霍烟央搞在一起了而惊讶,现在想来应该不是。
难道说害怕的是花瓣,所以一开始才一直在打花瓣。但是肯定不是害怕用花瓣攻击,防御过程中试过用花瓣攻击,很快就被剑气弄碎了,难道是需要打到身体吗?
但是现在花瓣也不多了,得想个办法,有了!
陌言控制自己伤口流出的血凝聚成花瓣的样子,颜色也差不多,再控制它们明面靠近,再分出一些花瓣准备绕远路偷袭,并把这些偷袭的花瓣再分成两份准备两次偷袭,
因为觉得对方很有可能可以反应第一次偷袭。这种层次差不多的战斗还是很考验智慧的。
愚人白:\"炎小儿,你还不如你那当年的师父,一代不如一代,你就先下去吧,我很快会帮你把你那已经废了的师父也送下去的。\"
炎天心听到这个话后非常愤怒,因为他师父确实废了,但是师父从来没有告诉过炎天心到底是怎么废的。
只是某天突然就变了。
炎天心从小由师父扶养,师父之前一直是很慈爱的,对于炎天心的修炼也是很宽松的,直到出了一次远门回来就非常严厉又不苟言笑了。
而且自从师父被废后,在门内地位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受排挤,如果不是门主还对师父有情谊,师父可能就要被踢出门了。炎天心非常明白门的决定,世界的妖魔太多了,道门的任务十分艰巨,占着位置不发挥作用就一定会被踢出局。
所以炎天心才想出色的通过最难的毕业条件,让那些人明白师父还有徒弟这一资本。
炎天心把两把鱼骨剑交叉,使用\"绵炎剑法—炎字诀\",剑上开始起火,熊熊燃烧的火焰,围绕在剑身,看着唬人。
炎天心选择远程,挥出无数道带着火焰的剑气,试图用火让愚人白燃烧殆尽。
但是很明显,那火太弱了,愚人白站着不动打都没用,愚人白里面的稻草似乎与普通稻草不同。
炎天心看见这个情况非常焦急,但也没什么办法,看着炎卿慢慢被拉过去,打算再次使用位置互换。
\"怎么办,要用吗?可这招消耗特别严重,用了之后就没有任何可能打败愚人白了,为师父证名的机会也就没了。
怎么办!没有其他选择了吗?师弟快松手啊!只要你松开手就安全了啊!\"
愚人白现在则一边被赵立命死死抓住脚,一边牢牢拉住炎卿的鞭子,如果单手拉住鞭子,则比不过双手的炎卿,故选择双手拉着鞭子,一点点把炎卿拉过去。
而炎卿在想什么呢?
\"不,我不能松手,如果失去鞭子,我什么作用也没有了,我不想那样,我可以帮忙的!我真的可以!说不定,真的有奇迹出现,我真的可以比对方强,他到底哪里强,并不见得谁比谁弱!\"
故炎卿坚决不放手,试图和愚人白比力气,并等待着奇迹的降临。
愚人白似乎认为胜局已定,在那里哈哈大笑。
也是,有一种多年夙愿,终于要如愿以偿的感觉,离解放,就差一步了。
不过这一步,就是天堑。
愚人白的战术是:\"自己弱点只有怕那些花瓣里面的液体,会让自己稻草剧烈燃烧,物理或者灵魂攻击我都不怕,而这个组合,自己只需要当心那些花瓣。
一开始打算把这些花瓣全部弄碎就好,结果那个凡人居然还藏了一些,这不神经病吗?战斗不出全力。
不过目前也很明白,这个人的弱点是关心另一个5段的菜鸡以及并不明白花瓣的用法,所以拿捏那个菜鸡就可以,但是这个5段的菜鸡弱点又是没有智慧,而且非常在乎那个凡人。
好奇怪的组合,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不管了,这样看来还是直接杀了智者,武者也就死定了。
但是没想到后面又来两人,里面还有个小儿是熟人,这可是我当年一直想杀的人,要不是炎魔决那老不死的一直阻止的,早就杀了,不过没关系,那老不死的也废了,而现在,这小儿也得死,哼,世界上怎么会有美好呢?还是通通毁灭吧。
但是现在没办法解决那个凡人了,无论如何都会被这三个人拖住,果然我还是弱了点,一场战斗居然打到现在,花了这么久时间,居然差点让这几个毛头小子杀了!
没关系,最后的胜者只会是我!\"
愚人白继续拉着鞭子,并且拉的速度越来越快,炎卿已经快没力气了。
终于快把炎卿拉到可以攻击的距离时,直接一拳打向炎卿脑袋,想看看脑袋开花。
结果这一刻,炎卿和炎天心位置又互换了,炎天心用手格挡,随后被击飞出去,空中吐出一大口鲜血,倒在房屋废墟里,生死不明。
炎卿则换到原本炎天心所在天空位置,但本身就没力气,所以随即从天空掉了下去,在快腿着地时微微曲腿,卸去了一部分力气。
最终跌倒在地,浑身像一摊烂泥,粘在地上,只有嘴巴还在吐气,活脱脱一个小型活火山。
愚人白越发感觉今天是自己的幸运日,一天之内解决自己所有的烦恼,再也没有人能挡在自己身前了!
随后用手把赵立命提起来就开始扇大嘴巴子。
\"就你喜欢一直扯着老子后腿,就你还想杀我?就你也配和我作对?现在怎么还是和个烂泥一样呢?嗯?说话?怎么站都站不起来了!\"
赵立命则狠狠地盯着愚人白,最终被愚人白一拳打飞,瘫倒在地,半死不活。
陌言则看着战场,流露出害怕和紧张的眼神,用于迷惑愚人白,实际上则继续控制那三份自己的血液前进,卡着时间点,让两份偷袭的花瓣不会落后太多。
愚人白看陌言这样子也是不屑一顾,随即开始放下防备享受大战胜利后的喜悦与解脱。
等愚人白双手向上拥抱天空时,陌言控制自己血液直接自爆喷向愚人白,想看看愚人白到底害怕的是血液还是整体的花瓣加血液。
而愚人白察觉不对,睁开眼便看见无数个自己心理阴影出现,眼神里下意识的惊恐暴露出他怕的就是血液的事实。
最终,不出意料的被血液喷了一身,结果什么事也没有。
愚人白:\"嗯?\"
愚人白想:莫非我的弱点?霍烟央控制我的手段没用了?难道她死后这就不算我的弱点了吗?难道...
陌言趁着愚人白愣神,直接把一份偷袭的花瓣扑了上去。
随后只见愚人白浑身燃烧起巨大的火焰,如同干柴遇到烈火,油田遇雷火,一发不可收拾。
火焰中,愚人白张牙舞爪地挥动着手,像是僵尸一般。
但惨叫了几声后就没了动静,愚人白忽然自嘲笑笑,心里很悲凉,回忆自己过往:\"自己学人的行为学久了,都忘记自己是没有痛觉的了,为什么下意识就惨叫呢,似乎是跟着霍烟央时看着那些人成为花料时会这样,又似乎是他们着火时也是这般,久而久之,就觉得人在死前都是要惨叫的,真是好笑。
走的太久,早就忘了当初的自己。
被霍烟央创造出来时,曾发誓誓死保护主人,有着出色的学习能力,可以模仿学习自己看见的大部分行为与想法。
后来看多了那座城的悲惨,都以为世界就是这样的。
偶然一次外出任务时却遇到了这世界的美好,原来也有人会为我出头,世界原来也会有善意,可这美好却不独属于我,而属于很多人,为什么要对那么多人善意呢?不能只对我好吗?
所以我把那个人做成了人棍,这样她就可以永远留在我身边了!我还温柔的帮她止血,可她为何要那般眼神!
那惊恐的眼神刺痛了我,她为什么要害怕我?那时,我也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脑子特别痛。
我和霍烟央是一样的人吗?我是吗?我不是吗?不,我不能是,他那样的人只会创造出惨叫,永远不会遇见美好,不,我不能是,不,我能,我已经这样做了。
既然,善意不独属于我,那么所有人,就都别想拥有!
我把人棍做成了我的武器,并让霍烟央改造了,以前的武器也就一般,还是新做的武器深得我心,只是肢体对于以前那个武器的下意识反应还是有些困扰,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改变,这很简单,遗忘,便是如此。
可惜,人的质量还是不好,那武器不够三五天便连修也无法修理了,怪不得霍烟央从来不用人当武器。
可惜,深爱的武器就这么没了,对我有善意的人,最终却连个骨头也没给我留下,留我一人在这地狱游荡。
还好,我忘记的快。
世界上没有痛苦,只有遗忘。
霍烟央的想法确实丰富,但是,随着我越来越强,越来越明白世界的真谛,亲爱的主人,你也是时候该死了,你太过善良,视野永远只蜗居小城,还非要认为是对我好,控制着我,你真的对我好吗?
主人呀~~~你为什么不死呢?
你死了,我亲眼目睹的,你又何必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还没有学会你那般的眼神,搞不懂你眼神的含义,是恨我吗?我想是吧,不过那都无所谓了,你死了就好。
我以为我的弱点没有了,结果看见一个凡人控制着那些血液,我以为天要亡我,结果他并不知道我的弱点,天不亡我啊,接着又看见两小儿,我以为天要磨练我,却最终还是死于弱点下,大起大落,何必这样折磨我呢?
真是我一辈子逃不开的梦魇,死了也要拉我垫背,霍烟央,我恨你一辈子!
三十余载,功成欢愉,到头皆是大梦一场。
敢问老天,何故如此,兜兜转转,我还是死了,希望,真是残忍啊!
凭什么,我难道还不够努力吗?
也是,霍烟央也很努力,我学习模仿的她,就连死亡都模仿的她,似乎一切都模仿的她,像是她的影子一般,我明明就应该是独立的个体啊!
可惜,可惜。
只能说一句,真不愧是她创造的,还真随她。
我和她,真是一辈子都粘在一起了。
真令人讨厌啊!不过,也该结束了。\"
愚人白烧尽了,其实他最后离彻底死亡还有些时间,可他什么也没干,或许,他早就想放弃活着的想法了,却又不甘心就那么死去吧,死亡,也算是一种解脱了。
可能活在这片大陆上,便是罪过。
不过这片大陆,还会是过江之鲫的场面。
(喜欢病娇愚人白么L(?o?)」)
(你们将会知道愚人白与霍烟央之间的故事,想知道什么是命运弄人么?很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