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听说之后就很生气,就想要去沈美人宫里,我没想到去闹,我就是想着她刚失去孩子,我就是去看看,不成想碰到了皇上,他是来问罪的,”尤云华眼里闪过愤恨,连称呼都忘了,雪儿想要提醒,谢晚凝眼神阻止了她,“我刚想要行礼,他就给了我一巴掌,从小到大,我爹都没有打过我,”她嘴巴一撇,拽着谢晚凝的手,“我没有害人,他打了我,我想要解释,但是他什么也不听,我就急了,说他色欲熏心,要是知道因为这一句话他要罚我爹,我真的,”尤云华激动的想要说什么,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当时她只是想要解释,没想到皇上什么也不听,一直说他爹教的好女儿,说她们尤家恃宠而骄,说了好多,她想说没有,
看着眼前的尤云华,谢晚凝走上前将她揽进怀里,尤云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变成了这样,为什么?
等到尤云华哭累了,谢晚凝要人将她扶到软榻上休息,
她不在宫里有些话尤云华也没有办法对其他人说吧,“哭出来也好,”她说到,“现在尤大人在哪儿?”
“大人前两天班师回朝,刚进家门就被带走了。”雪儿说道。
谢晚凝沉思,魏九昭派舒奕和尤将军去支援离国,难道中间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最近修竹可是有消息传来?”谢晚凝招来敛秋,
敛秋摇了摇头,
“从上次传来关于皇上暗害五皇子,很久没有消息传来了,”
谢晚凝看着在里面休息的尤云华,魏九昭现在要对尤家动手?不应该呀,现在朝中并无可用之人,为何他这么心急?
“去调查一下北冥国,尤将军在离国发生了什么?”
等到人走后,谢晚凝走到内室,坐在软榻的椅子上,看着紧皱眉头的尤云华,伸手将她的眉头抚平。这个傻丫头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呢,却不知道皇上早就想对她们家下手了。
“娘娘,”熙春在外面小声地唤了一声,
谢晚凝松开尤云华的手,
熙春将纸条递给谢晚凝,
“尤将军要人送来的。”
谢晚凝展开纸条,看了一眼,将纸条递给熙春,熙春拿着销毁,看着脸色沉重的谢晚凝,
“可是尤将军说了什么事?”
谢晚凝摇了摇头,
“只是求本宫救惠妃一命,”谢晚凝看着门外,看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竟然牵扯到惠妃,她还以为只是夺回兵权,修竹也没有消息,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此时的青州,魏子言正在书房发脾气,
“一群饭桶,连个人都找不到,要你们何用?”他将桌子上的折子扔到跪在地上的人头上,“看看都写的什么?”
“王爷,苏先生来了,”千山在门外禀告,
魏子言挥了挥手,跪在地上的人很快消失,书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王爷,”苏寒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下房间,大概明白了现在魏子言心情不是很好,
魏子言快速走上前阻止了要行礼的苏寒,
“苏先生,此次北冥之行辛苦了,”他伸手示意苏寒坐在椅子上,
苏寒连连摆手,从怀里掏出信封递给魏子言,
“王爷信任属下,愿意给属下这个机会,属下感激不尽,”
魏子言回身坐在太师椅上,将信封打开,婢女将茶水添上,立马走了出去。
“先生,这里面说的可是真的?”魏子言激动的站起身,
苏寒将茶盏放下,
“这是属下与北冥国谈好的,只需要王爷一句话,只是,”他停顿了一下,
“先生是想说没有缘由?”魏子言看着一脸犹豫的苏寒,走到苏寒的面前,双手用力拍了拍苏寒的肩膀,“先生可知你在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一些传言,”
苏寒一脸疑惑,
“传言说,京城的那位为了那个位置谋害了五弟,并且萧将军也是他陷害的,”
苏寒听着脸色大变,紧张的环视四周,
“王爷,隔墙有耳啊。”
魏子言哈哈大笑,
“先生放心,现在这都是我的人,现在连老天都在帮我,”魏子言眼里闪过势在必得,
“这些传言属下回来的时候也是听到了一些,只是还以为是王爷行动了。”他回青州的时候,对于传言有些了解,只是他那时候以为这是魏子言传出去的,难道…
“本王还没来得及,不过无论这个人是谁,都帮了本王的大忙,”魏子言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只要能在京城那位的心里添堵,要别人认为是他又如何?
“王爷,此人恐怕别有居心,”苏寒还是觉得不对劲,
“他想要挑起我俩之间的斗争,不过无所谓,我们两个现在也没办法再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还不如就此决裂,”魏九昭此人心胸狭隘,不会允许自己活太久的,要不是他收到母妃的传信,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
“那太妃那边?”
“母妃那边说不用管,她自有办法,我也派了人暗中保护,”
苏寒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春猎是个机会,”魏子言看着手中的信件,“你去将千言召回来,本王有事交代。”
看着离开的苏寒,魏子言将手里的信件放在蜡烛上,魏九昭,你坐那个位置也够久了,是时候换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