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安站起身,“你好好休息,”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左修竹看着脚步慌乱的魏逸安,闭上了眼睛,眼角划过眼泪,想起当时的情景,他的心里一阵刺痛,当时死的人太多了,一夕之间,所有的人都不在了,他的战友,亲人全部变成了尸体,那一天的场景他不想在回想,可是他必须要每日告诉自己,他的亲人他的兄弟死在了那场夺权中,
魏逸安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屋顶,当时事发的时候他不在京城,等到他回去的时候,五哥派人在路上拦着他不要他进京,等到他回来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都怪自己非要跑出京城。
长安站在门外一直徘徊,敲门的手迟迟敲不下去,鹤一忙完看着一顿忙碌的长安,一脚踢了上去,
“干嘛呢?”
长安赶紧护着怀里的羹汤,“别,别,慢点儿。”
“你不进去做什么呢?”
“侯爷状态不太对,”长安看着示意鹤一声音小点儿,“他刚才脚步匆忙的从左公子房间出来,那眼睛啊,通红。”长安表情夸张的给鹤一描述。
“行了行了,”鹤一捂着他的嘴巴,真聒噪。说罢,转身敲了敲房门,
魏逸安擦了擦眼泪,从床上起身,打开门看着门口的两人,
“进来吧。”
鹤一撞了一下长安,走了进去,
“侯爷,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一下那个图案,”鹤一从怀里掏出,“翻阅了书籍,在当朝并无有用鹰做图标的。”
魏逸安看着那个图案,心里闪过一丝怪异,“去将此图送到左公子那里,也许他知道,”左修竹在暗卫营学的东西比较多,而且近年来接手暗卫营,也许他会知道。
“唉,鹤一,你不是也是暗卫营出来的吗?”长安打趣道。
鹤一握紧拳头,
“老侯爷只是要我在暗卫营学了杀人的本领,为了保护小侯爷,”他的拳头咔咔作响,“你想试试吗?”
长安连连摆手,
“好了,”魏逸安看着打闹的两人,“鹤一,你顺便将此信交给左公子,要他,”他看着手里的信,“要他帮我传信给那个人。”
鹤一拱手接过,等到鹤一走了出去,长安看着魏逸安不安的模样,“侯爷,这是给谁传信呢?为啥非要左公子传信呀?”
魏逸安弹了一下长安的脑门,“问什么问,小爷做事有小爷的道理,去给小爷弄点吃的,小爷饿了。”
长安捂着脑门将汤端过去,“这是后厨熬的汤,您先喝着,”
看着长安委屈的走了出去,魏逸安笑了笑,喝了一口汤,心里终于安定了一些。
谢晚凝这几天心神不宁,越发的烦躁,一直收不到找到修竹的消息,还要一直应付后宫这些嫔妃,她的脸色越来越差,
“皇后娘娘,皇上要奴才来取一下春猎的名单。”李德福在熙春的身后进来。
谢晚凝看了他一眼,将名单递了过去,李德福拿到名单准备离开,像想起来了什么,
“对了,皇后娘娘,三王爷已经醒来,已无大碍,这几日就可以启程出发了,皇上的意思是娘娘提前做好准备。”
“本宫知道了。”
等到人走后,谢晚凝揉了揉额头,“本宫离开之后,惠妃宫里留几个人,寿康宫那里见机行事。”
“娘娘,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