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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虽然之前的感觉此时已经退却,可心头仍翻涌着难言的亢奋。
傻柱扭头看了看易中海,天色愈发暗了。
他最后又聂了一次。
冲易中海道:“一大爷,我是专门来送饭盒的。以后我天天送,您一定要多吃点,补补身子!”
傻柱的话里充满了“将权威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意味,最起码他自己是这样想的。
为了让自己更放心大胆的“做事”,他在心里曾经反复告诉过自己,易中海不是什么好人,他是截留何大清寄回来生活费的仇人。
并且今天的感觉也是相当不错。
杨翠兰不是傻子,傻柱的话对易中海来说意味着什么,她听的很明白。
她并不介意,因为她也找到了久违的……这是完全不同于之前易中海时的感觉。
是环境和质量的不同。
不过对傻柱的计划不会因为今天的感觉就改变。
彻底拿捏之后她仍然可以继续使用。
最主要的是有饭盒。
而傻柱喊的那声“秦姐”,让杨翠兰稍微有些不爽,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危机感,不过好在的是秦淮茹不可能看得上傻柱,另外贾东旭的存在也不允许。
按照现在的进度,不出两次,傻柱绝对会要求进步,到时候就是自己彻底掌控他的时候。
她起身仔细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用正常的声音感谢道:“柱子,咱们院子里还得是你这心眼儿最好。以后有你帮衬着我家,我这心里就踏实了。”
易中海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他发出“啊啊啊”的骂人声音。
“一大妈,一大爷这是?”
“柱子,你一大爷听你说以后每天给他带饭盒补身体,他也在感谢你呢!”
傻柱挠挠头,笑道:“一大妈,那……那我先走了,明儿个再来。”
关键是现在必须回去换一下了。
杨翠兰站在门口,看着傻柱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同样需要换。
关门回身走到床前,温柔地抚摸着易中海的脸低声道:“老易,你瞧,这饭盒来得容易吧?想吃就老实点,今天的表现很不错!继续保持!
等过两天地面干了,我让柱子把你弄外边晒晒太阳。再不晒晒,你都要长虫了!”
易中海的眼神几乎要喷火,可那没有四肢的身躯只能像是一条上岸的鱼一样摆动,却没有任何实际用处。
屈辱像把刀子,一刀刀剐着他的心。
他曾经不可一世的尊严和地位,从此彻底离他而去了。
傻柱从易中海家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秦淮茹在水池边接水。
他盯着秦淮茹……的目光不再是此前单纯的那种向往,还透出了几分蠢蠢欲动的意味。
不得不说,有了今天在易中海家的经历,傻柱“成长”了。
傻柱低头看了看,没有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定了定神,扯了扯衣角,故作轻松地踱到水池边:\"秦姐,这么晚还接水呢?\"
秦淮茹抬头看了他一眼:“柱子,这不是家里热水用完了么。怎么?饭盒给一大爷送去了?”
傻柱刚才说话声音那么大,贾家就在对面,可是听的很清楚。
“嗨,一大爷现在这样不是困难嘛,我寻思着以后天天给送个饭盒。”傻柱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脯。
“要说咱们院儿里,就数柱子你最仁义。棒梗这两天总是说饿,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要是...唉,不说了。”她撩起散落的鬓发状似无意地说了句。
“秦姐您这话说的!要不...明儿我多带一份?不过就是怕贾哥多心...”
“算了,柱子,我也就随便说一下…”
秦淮茹接好水回屋,傻柱在后边盯着,目送她回房间之后才也回屋了。
与此同时,前院和后院的刘海中、阎埠贵两家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
刘海中从轧钢厂下班回来,李春花便忍不住把他拉到里屋,把白天杨翠兰上门敲诈的事告诉了他。
“啪!”刘海中重重地在床上拍了一巴掌。
吓得外边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一个哆嗦。
这不知道又怎么了,晚上会不会挨揍。
“好一个杨翠兰,欠着咱家钱,她还敢要挟我?她要真敢在院里乱传,我非弄死她不可!”作为一心要当官的男人,刘海中绝不能容忍被人拿捏,尤其是这种威胁的方式。
但他一时间并没有什么合适的办法,如果把杨翠兰逼急了,她真的坏了自己的名声怎么办?
当初跟易中海一起分赃的时候,那是因为过于相信易中海的能力,没想过郑家还能在院里站住脚跟。
后来事件发生之后他和阎埠贵都曾经尝试过补救,但谁知道易中海居然能出来,那件事也没爆发。
而他们自作聪明的还钱不仅没用,反而白白损失了70块钱。
现在却要被敲诈。
刘海中想了又想,他将自己大儿子刘光齐喊了进来。
他大儿子刘光齐是中专毕业生,已经安排了工作,最近正在准备结婚。
作为家里最有出息的孩子,老大向来头脑比较聪明,办事稳妥,这也是刘海中特别偏爱他的原因之一。
此前从易中海那里接受那70块钱的时候,他是只让李春花知道,三个孩子对此事都毫不知情。
如今事情变得复杂了,刘海中觉得需要听听大儿子的意见。
当刘光齐听完父亲讲述事情经过,得知他们竟然私分了郑文山父亲的抚恤金时,顿时大吃一惊。
原本他一直以为这事只是易中海做的,没想到啊!
这也更坚定了他最近的一个想法,不然的话,迟早被自己这老子给坑死。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补救。
刘光齐仔细询问了刘海中和李春花一些相关细节,又分析了杨翠兰目前的处境,给出了一个主意。
听完儿子的建议,刘海中觉得这个办法确实可行,值得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