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缓缓睁开双眼,意识逐渐清晰,她敏锐地察觉到这并非林小夏的身体,而是自己修炼幻化后的模样。
感受着熟悉的气息,她下意识查看空间,发现空间依旧如影随形,这让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紧接着,一股陌生又繁杂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她微微皱眉,集中精力去消化。
她如今顶替人家闺女的身份,原本这个家庭有着自己的故事。
父亲曾是一名军人,在原主三四岁那年,为了保卫国家和人民英勇牺牲。原主与母亲相依为命,日子虽不富裕却也温馨。可命运弄人,就在前两天,母亲在厂子里遭遇意外不幸离世。
厂子出于人道主义赔偿了1500元,还提供了一个工作岗位,这对于孤苦无依的原主来说,本是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白璃消化着脑海中原主的记忆,心中的怒火噌噌往上冒。那大伯可真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原主父母双亡后,孤苦伶仃,本以为靠着母亲厂里赔偿的1500元和工作岗位,能勉强撑起生活,继续走下去。
谁能想到,大伯一家人眼睛都红了,像恶狼盯上猎物一般,觊觎着这些。
大伯母天天在原主面前哭穷卖惨,大伯则时不时来家里闹,软硬兼施,就盼着原主能乖乖交出钱和工作。
后来,大伯见原主死活不肯就范,竟起了更恶毒的心思,打算把原主许配给邻村的傻子。
在他们眼里,原主就是个能随意拿捏的软柿子,能换彩礼的物件。可怜原主,面对这样的逼迫,四处求助无门,满心的绝望将她彻底淹没。
心灰意冷的原主,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了河边,一步一步,踏入冰冷刺骨的河水中,结束了自己年轻又悲惨的生命 。
也正因如此,白璃才机缘巧合身穿到了这个时代。白璃攥紧了拳头,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暗暗发誓:“既然我来了,就绝不会让这些坏人得逞,一定给原主讨回公道,好好活下去!”
白璃起身,走到那面有些斑驳的镜子前,看着镜子中自己的模样,在这充满质朴气息的70年代,白璃的出现宛如一道惊鸿。
她眉如远黛,双眸似一汪清泉,顾盼间流露出万种风情。那眼波流转,琼鼻秀挺。而那唇瓣,仿若春日里初绽的樱桃,色泽鲜艳欲滴白璃的肌肤胜雪,细腻得如同羊脂美玉,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仿佛能掐得出水来。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绸缎般顺滑,随意地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肩头,为她的美貌更添了几分慵懒与随性。她身材曼妙,凹凸有致。胸部丰满圆润,恰到好处地撑起衣衫,尽显女性的妩媚与风情;腰肢纤细柔软,盈盈一握,仿佛风一吹便能折去;修长笔直的双腿线条优美流畅。(简称:贼好看)
第二天一大早,晨曦才刚刚洒向大地,大伯白建军一家就迫不及待地赶来。
他们掐准了周围邻居上班的时间,想着趁这时候没人帮衬白璃,好逼迫她就范。白建军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刘春花跟在身后,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难听的话。
“这死丫头,今天必须把工作交出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白建军扯着嗓子喊道,抬手就用力拍打着白璃家的门。
白璃听到动静,不慌不忙地从屋里走出来。眼神冷淡的看着眼前这两个贪婪的人,心中没有一丝畏惧,只有满满的厌恶。
等白建军和刘春花一进门,她反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白建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关门声吓了一跳,刚要发火,白璃眼疾手快,一把抄起餐桌上的搪瓷杯,狠狠朝着他的脑袋砸去。
“哐当”一声,白建军惨叫一声,双手捂住脑袋,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还没等他缓过神,白璃又是一脚,直接踹在了刘春花的肚子上。
刘春花肥胖的身子像个肉球一样向后倒去,摔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白璃迅速从口袋里掏出电棍,按下开关,蓝色的电流在电棍前端闪烁跳跃。
她几步上前,将电棍怼在白建军和刘春花身上,两人瞬间被电得浑身抽搐,白眼一翻,晕了过去。白璃冷哼一声,伸手将他们丢进了自己的储物空间。
根据原主的记忆,白璃轻车熟路地潜入白建军家。一进屋,她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搜寻起来。
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她找到了四叠大团结,看着这些钱,白璃皱起了眉头。按照白建军那点工资,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积蓄,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果不其然,白璃在卧室的老鼠洞里发现了一个账本。她小心翼翼地翻开账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白建军偷卖古董的交易明细。
白璃的眼睛越瞪越大,越看越觉得白建军够不要脸。当看到账本上写着在院里第三棵树下面埋着东西时,她毫不犹豫地将那页纸撕了下来。
白璃来到院子里,在第三棵树下,她找来工具,开始挖掘。没挖多久,就挖到了两个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根根黄澄澄的小金条。立马开心的将小金条收进空间。
白璃又返回白建军家,把柜子里崭新的被子、锅碗瓢盆一股脑儿地收进了储物空间。
做完这一切,她把白建军和刘春花从空间里放了出来,在他们周围撒下迷药,确保两人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白璃拿着账本,悄悄溜走。她来到警局附近,左右看了看没见周围有人,便将账本用石头捆好,用力一扔,账本划过一道弧线,飞进了警局大院。
随后,她身形一闪,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处,只留下一个神秘而又决绝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