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陈向喝道,“夜深了,早些休息。
欲挑战者,我随时恭候!”
言毕,陈向闭目,沉浸于武学与新奖赏的研究,此次奖赏颇为丰厚。
众人见状,无计可施,自知不敌。
此时,岳不群亦回神,展露掌门风范,对众人言:“华山有房舍众多,诸位若不介意,可随我上山。”
“岳掌门仁义!”
“君子剑,名不虚传!”
“华山派乃名门,此恩日后必报!”
岳不群心中暗喜,起初客套,众人上山也无妨。
华山广大,后山亦有地可容,或有收益。
“岂会被你留住!”
突然,一紫衫中年纵身跃起,速度惊人。
“轻功真好!”
有人赞道。
他欲从侧面跃下,且出言讥讽陈向。
瞬间,金光一闪!
陈向睁眼,剑气射出!
“这是何物?”
众人惊呼。
“啊!”
紫衫中年惨叫,自空中坠落,毙命。
“我说过,逃者,此下场。”
陈向言罢,再次闭目。
他感受到,整个华山似在其意念之中,应是系统之力。
沉思间,陈向巧妙融合九阳神功与紫霞神功,双眸金光闪烁,外表炫目,内里直白——紫霞神功之柔融九阳神功之刚,加之对剑二十三的理解。
“这是何武功?”
“前所未见!”
“惊人,可怕!”
众人惊叹。
“我认识他,五毒门主邵思清,大宗师境界!”
此言一出,众人愕然,大宗师竟一招毙命?
众人惶恐不安。
“岳掌门,我们欲上山歇息,望能通融。”
“岳掌门,我等亦是此意。”
“岳掌门,我即刻让家人送钱来。”
事后,众人纷纷恳求随岳掌门上山避难,实则因那少年心狠手辣,令人畏惧。
岳不群心中暗乐,虽对大宗师之死惊愕,但能借此机会聚财也不错。
“无妨,钱财小事,诸位随我上山便是!”
言毕,他先行一步,众人紧跟其后。
并非所有人都选择跟随岳不群,有人察觉只要不反抗陈向,便无大碍。
或许留下还能寻得生机,于是多数人随岳不群上山,而乔峰、寇仲、徐子陵等少数人则留下。
夜色渐浓,月已高悬。
寇仲躺于石上,凝视着闭目 ** 的陈向,良久未动。
“在看什么?”
徐子陵问道。
“看他意欲何为。”
寇仲答道。
“别想太多了,”
徐子陵劝慰,“今日那大宗师欲逃都被瞬杀,咱俩更没机会,等吧!”
“机会总会有的,不急。”
“等那些高手来了,或许就有转机了。”
徐子陵感叹此行如梦,竟被困于此。
“我其实就想问,他这样坐着,腿不酸吗?”
寇仲突然说道。
徐子陵无语,这思绪转变得也太快了。
一夜平静,期间也有人试图从后山逃离华山,却始终无法离开,直呼遇见怪事。
陈向此举意在杀鸡儆猴,告诫他们莫要轻举妄动。
华山之大,他一人难以顾及所有。
对此,他毫不在意,任凭众人徘徊,因为他们终究无法逃脱。
华山脚下小镇,明教众人藏身于客栈。
高层围坐一桌。
“教主上山寻黄药师,许久未归,我心甚忧。”
明教光明左使杨逍面露忧容,此次事态复杂。
“华山论剑的天下五绝,不过大宗师之境,而教主已至武道巅峰!”
“你太过担忧了,以我之见,这华山上无人能敌教主!”
光明右使范遥不以为意,认为杨逍忧虑过度。
尽管事实如此,但杨逍心思更为缜密。
“教主曾说很快返回,却迟迟不归!”
“这华山论剑,真有如此魅力?”
其实,他们此行非为华山,只是路过。
“教主武功卓绝,但如此干等亦非良策,派人上山探看吧。”
“遵命!”
手下应答,当晚便有几名明教 ** 上了华山。
“请问小道童,可见过明教教主阳顶天?”
他们见陈向在路上,误以为他是华山派 ** 。
“或许在华山派内。”
陈向略作思索,他击败阳顶天后,阳顶天似乎被岳不群带走了。
“多谢小道童!”
几人随即向华山派方向行去。
不远处,西门吹雪倚树轻摇,叹息:“唉,又有不幸之人。”
寇仲目睹明教之人离去,惊呼:“活的!子陵,瞧,他还活着!”
徐子陵不为所动,静卧石上。
寇仲无趣,仰望星空。
乔峰未随岳不群登山,心绪翻腾。
不久,乔峰向同伴索得药物,迈向陈向。
此举引来众人侧目。
“他要做什么?”
“那是乔峰,大宗师,丐帮帮主!”
“先前大宗师一招毙命,乔帮主岂非要步后尘?”
宁静之夜,因这一幕而生波澜。
乔峰至陈向面前,见他无动于衷,径直开口。
陈向缓缓睁眼。
乔峰的出现令陈向满心狐疑。
“深夜未眠,有何打算?”
“哈哈,你不也如此?”
乔峰笑声豪迈。
“我睡没睡,与你何干?你失心疯了?”
陈向无奈。
乔峰抱拳自报家门:“丐帮帮主乔峰,见兄弟正气凛然,心生敬意,愿与兄弟共酌!”
陈向恍然,这便是乔峰。
心中暗忖,莫非他想与我结拜?
幸而,乔峰未提此事,陈向稍安。
“饮酒尚可,下山不可。”
陈向回应。
“哈哈,只想与小兄弟共饮一杯。”
乔峰爽朗道。
陈向接过酒壶,一饮而尽,乔峰赞道:“好酒量!”
随后,乔峰告辞,干脆利落。
旁观众人失望不已。
“还以为乔峰会与陈向一战,不料仅是饮酒!”
“你疯了?陈向乃武道极境,乔峰怎敢挑战?”
“无趣!睡觉去!嘿,你小子,趁我不备,摘我树叶?”
“练武人的事,那能算摘吗?”
众人无趣散去。
“且慢!”
陈向忽唤。
众人精神一振,难道要开战?
乔峰能否接住陈向一招?
然而,陈向并未动手,仅欲与乔峰言谈。
众人再度失望。
乔峰上前,陈向低语。
乔峰闻言,震惊凝视陈向。
“阁下所言属实?”
“回去问你父亲便知,他在少室山。”
“我父亲尚在人世?”
“没错。”
陈向摇头。
乔峰沉默,心中波澜起伏。
陈向告知,他竟是契丹人!
且父亲一直活着,就在少室山!
这一切令乔峰震惊不已,沉默许久。
萧峰实为契丹人,名萧峰,此事令乔峰一时难以接受。
他暂不能下山,但心意已决,一旦可行,必往少室山。
此秘密深埋心底,然而,秘密一旦揭露,便不再是秘密。
一碗酒,换一个秘密,值与不值,全凭乔峰一念之间。
楚留香望着眼前景象,手捋胡须,沉思片刻,似有所动。
陆小凤在一旁揶揄:“你该不会真要和那小道长交朋友吧?瞧他之前那副冷漠样!”
楚留香本有此心,但被陆小凤的话点醒,陈向小道长的心思深不可测。
想到这点,他便打消了主意。
陆小凤忽然对西门吹雪说:“西门兄,能否劳烦你清理这些杂草?我打算在这儿建个树屋。”
西门吹雪听后,脸色稍变,随即拔剑,一挥之下,杂草尽倒,留下一片空地。
收剑后,他平静地说:“也帮我建一间。”
楚留香听后,一时无语。
一夜安宁,黎明时分,明月隐退,朝阳初升。
华山脚下的小镇客栈中,却暗藏波澜。
杨逍望着初升的太阳,满心困惑。
他昨晚派往华山的人,无一返回。
如此异常,必有原因。
范遥亦神色严肃,虽不愿往坏处想,但种种迹象皆不祥。
明教教主行事从不如此,定会派人通报,以免众人担忧。
否则,便是乱了人心。
“此事的确反常,居然没人回来报信,如同消失了一般。”
范遥转向杨逍,问道:“你怎么看?”
杨逍深吸一口气,镇定地说:“不管怎样,华山定有变故。”
“但教主的安危,我们不能不顾。”
“先派人回去通知教众。”
“我们再等半天,若还是没有教主的消息,”
“那就上华山!”
此言一出,空气中充满了强烈的杀意。
范遥也不再劝阻,教主之事关乎明教存亡,岂能轻视?“好,若没消息,我便与杨兄同上华山!”
此时,不仅明教,小镇中的其他门派也有相同想法。
作为名门正派,他们并不担心彼此,只觉得时间漫长,有些无聊。
客栈内,段誉早起,回忆起昨夜的独饮与和二哥虚竹的对话,已模糊不清。
他似乎记得提到了路上遇到的神仙姐姐,而虚竹则笑道:“世间无神。”
段誉心中暗想:“二哥真是不懂情趣。”
接着又想到大哥未到,不能与他同饮,有些遗憾。
虽然虚竹性情相投,但不及大哥豪爽。
想到虚竹身为僧人需守戒律,段誉暗笑:“哪天定要哄得二哥破了这戒!”
突然听到细微声响,段誉听力敏锐,捕捉到“华山”
、“明教”
、“阳顶天”
等词,心头一震。
联想到乔峰一夜未归,而阳顶天傍晚时分上山,他不禁脸色大变,怀疑明教已攻上华山,乔峰被困其中。
不及多想,段誉急忙奔向虚竹的房间。
于华山绝顶,华山派居室之内,岳不群收敛紫霞神功,气息归于宁静。
阳顶天徐徐张开双目,赞叹道:“紫霞神功确有养生奇效,岳掌门功力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