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研究受阻,意外收获
林晚星和沈砚之决定不理会那些风言风语,一头扎进植物研究里。可这研究之路,那叫一个坎坷,简直就像唐僧取经,九九八十一难才刚开始呢。
他们满心欢喜地等着公社领导联系专家,结果等啊等,就像等快递的人,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却始终不见快递的影子。林晚星等得不耐烦了,忍不住抱怨:“这专家咋还不来呀?该不会是领导给忘了吧?再不来,我都怀疑这事儿是不是黄了。”
沈砚之倒是比她沉得住气,笑着安慰:“别急别急,领导肯定在想办法呢。这联系专家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搞定的事儿,说不定人家专家忙,时间不好协调。咱们先自己研究着,也不能干等着呀。”
于是,两人继续捣鼓那些被灵泉浇灌过的植物。林晚星看着那些植物,皱着眉头说:“沈砚之,你说这植物看着是有点不一样,可到底咋把它变成有药用价值的宝贝呢?我咋感觉像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找不到方向。”
沈砚之托着下巴,盯着植物研究了半天,说:“我觉得吧,咱们可以从植物的生长环境入手。虽然有灵泉帮忙,可这土壤、光照啥的,说不定也有影响。要不咱们调整一下这些条件,看看会有啥变化。”
林晚星眼睛一亮:“嘿,你还别说,有道理啊!就像人一样,住不同的房子,心情都不一样,说不定植物也这样呢。”
两人说干就干,又是换土壤,又是调整光照时间,忙得不亦乐乎。可折腾了好几天,植物还是老样子,一点突破性的变化都没有。林晚星有点沮丧,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呀,咋回事呀?难道咱们方向又错了?这也太难了,感觉比登天还难。”
沈砚之也有点无奈,但还是鼓励林晚星:“别灰心嘛,科学研究哪有一帆风顺的。好多重大发现,那都是经过无数次失败才得来的。咱们这才哪儿到哪儿呀。”
就在他们研究陷入僵局的时候,村里突然来了个奇怪的老头。这老头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头发乱得像个鸟窝,背着个破包袱,在村里到处闲逛,嘴里还时不时嘟囔着一些没人能听懂的话。
知青们都觉得这老头是个疯子,离他远远的。可林晚星却觉得这老头有点不一般。她对沈砚之说:“你看这老头,虽然看着疯疯癫癫的,但我咋感觉他身上透着一股神秘劲儿呢?说不定能给咱们研究植物提点有用的建议。”
沈砚之笑了笑:“你呀,就是喜欢胡思乱想。不过,既然你这么好奇,咱们就去问问他,说不定还真能碰运气呢。”
于是,林晚星和沈砚之找到老头。林晚星笑着问:“大爷,您在这儿干啥呢?您懂不懂植物呀?我们正在研究一种植物,想知道它咋能变成有药用价值的东西。”
老头看了林晚星一眼,又看了看沈砚之,突然嘿嘿笑了起来:“植物?药用?你们这些小娃娃,想研究植物,可不容易哟。”
林晚星一听,觉得有戏,连忙说:“大爷,您是不是知道啥呀?您就给我们讲讲呗,我们都研究好久了,一点头绪都没有。”
老头挠了挠头,从包袱里拿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递给林晚星:“你们看看这个,说不定有点用。不过这书可不能白看,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林晚星和沈砚之对视一眼,接过书一看,上面全是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画,还有一些关于植物的记载。虽然看起来很古老,但他们根本看不懂。
林晚星疑惑地问:“大爷,这书我们看不懂呀。您能不能先给我们讲讲,您要我们答应啥条件?”
老头嘿嘿一笑:“条件嘛,就是等你们研究出成果,得请我吃一顿红烧肉。我都好久没吃肉咯。”
林晚星和沈砚之忍不住笑了。林晚星说:“大爷,这条件简单,没问题。您快给我们讲讲这书上写的啥。”
老头这才慢悠悠地说:“这书上说呀,有些特殊的植物,光靠普通的培育方法可不行。你们得找到一种特殊的石头,把它碾碎了混在土里,再配合灵泉浇灌,说不定能激发植物的药用潜力。”
林晚星和沈砚之听了,心中大喜。林晚星兴奋地说:“大爷,您说的是真的吗?那这种石头长啥样啊?我们上哪儿找去?”
老头指了指村后的大山,说:“就在那山里,不过这石头可不好找,长得跟普通石头差不多,但是表面有一些细细的纹路,像蜘蛛网一样。你们自己去找吧。”
等林晚星和沈砚之再想问点啥,老头却把书一收,转身就走,嘴里还嘟囔着:“记得红烧肉,记得红烧肉……”
林晚星看着老头的背影,对沈砚之说:“不管这老头说的是不是真的,咱们都得去试试。说不定这就是咱们研究的突破口呢。”
沈砚之点头道:“嗯,反正现在研究也没进展,就当死马当作活马医吧。明天咱们就去山里找找看。”
第二天,林晚星和沈砚之早早地就背着工具,往村后的大山出发了。一路上,林晚星心里既兴奋又紧张,她对沈砚之说:“沈砚之,你说咱们真能找到那种石头吗?要是找到了,植物真能像老头说的那样,变得有药用价值,那可就太好了。”
沈砚之笑着说:“别想那么多,先找了再说。就算找不到,就当是进山锻炼身体了。”
两人走进山里,开始仔细寻找那种表面有蜘蛛网纹路的石头。这大山就像一个巨大的宝藏库,可他们要找的石头却像个调皮的孩子,怎么都不肯露面。
找了大半天,林晚星累得腰酸背痛,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呀,这石头到底在哪儿呀?我感觉我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再找不到,我都快没信心了。”
沈砚之擦了擦汗,鼓励道:“别放弃呀,说不定再找找就找到了。咱们都找了这么久,现在放弃多可惜。”
就在林晚星准备起身继续找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不远处有块石头,表面好像真有一些细细的纹路。她眼睛一亮,大喊道:“沈砚之,你看那块石头,是不是咱们要找的?”
沈砚之赶紧跑过来,两人仔细一看,那块石头表面的纹路真的像蜘蛛网一样。林晚星兴奋得跳了起来:“找到了找到了!沈砚之,咱们终于找到了!看来那老头还真没骗咱们。”
沈砚之也很高兴:“是啊,这真是意外收获。咱们赶紧把石头带回去,看看能不能让植物发生变化。”
两人小心翼翼地把石头装进包里,满心欢喜地往回走。他们不知道,这块石头会不会真的像老头说的那样,给他们的植物研究带来转机,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新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