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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举着两张红彤彤的录取通知书冲进柴房时,林晚星正蹲在墙角给灵泉黄瓜苗浇水。那些原本蔫头耷脑的幼苗在灵泉雾气中舒展叶片,像群欢快的绿精灵在跳踢踏舞。
“林姑娘!沈知青!”二狗子的大嗓门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你们考上华清和农大啦!这通知书烫金大字比地主家的棺材板还亮堂!”
沈砚之被呛得直咳嗽,林晚星却盯着通知书上的“林晚星”三个字直发愣。前世她收到的明明是野鸡大学的假录取书,害她错失上大学的机会。她抬头看向沈砚之,发现他也正震惊地看着自己——他的通知书上同样写着“沈砚之”,而非前世那个顶替他的冒牌货。
“二狗子,你确定这通知书没送错?”林晚星狐疑地翻来覆去查看。二狗子急得直跺脚:“咋可能!公社刘干事亲口说的,你们这叫‘双剑合璧’!”他突然压低声音,“不过沈知青,你家那老头子派人来闹事了,说你考上大学也别想好过!”
沈砚之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后颈的月牙胎记隐隐发烫。林晚星却突然笑出声:“二狗子,你知道啥叫‘双剑合璧’吗?就是我和沈知青一人拿把菜刀,把那些不长眼的都砍成臊子!”她手腕的镯子突然发出微光,灵泉在地面汇聚成两个小人,一个举着镰刀,一个舞着锄头。
二狗子看得目瞪口呆:“林姑娘,你这镯子是孙悟空变的吧?”
三人正说着,院门突然被撞开。沈父的保镖举着铁棍闯进来,为首的正是前世害沈砚之坠崖的陈天明。他西装革履,手腕上的劳力士在阳光下闪瞎人眼,表链上却挂着个装着黑狗血的玻璃瓶。
“沈少爷,跟我们走一趟。”陈天明阴阳怪气地说,“令尊想和你谈谈‘灵泉继承权’的问题。”他的目光落在林晚星的镯子上,“还有这位林姑娘,听说你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沈砚之猛地将林晚星护在身后,二狗子抄起扁担就要冲上去。林晚星却突然掏出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从地道带出的地脉毒液:“陈天明,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她手腕一抖,毒液在地面蔓延成“沈”字,“这是你父亲当年用你的血祭泉留下的诅咒。”
陈天明的脸瞬间煞白,劳力士表链突然崩断,黑狗血泼在“沈”字上,发出刺耳的滋滋声。林晚星的镯子发出强光,将黑狗血吸入镯心,化作一滴金色灵泉。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陈天明惊恐地后退。沈砚之冷笑:“陈天明,你以为害我坠崖就能得到灵泉?”他掏出陈天明的怀表,表盖内侧的双生镯图案突然活了过来,“你看清楚,这镯子认的是林晚星,不是你!”
陈天明突然掏出枪,却被灵泉化作的藤蔓缠住手腕。林晚星趁机夺过他的公文包,里面掉出份dNA报告——陈天明竟是沈砚之同父异母的弟弟!
“原来你才是沈父的私生子。”林晚星恍然大悟,“所以他才让你冒充司机接近我,为的就是夺取灵泉。”她手腕的镯子突然发出尖啸,灵泉在陈天明头顶形成漩涡,“但你不知道,灵泉最痛恨的就是背叛。”
陈天明惨叫着摔倒,手腕的皮肤开始溃烂。沈砚之叹了口气,递给他一瓶灵泉:“喝了吧,能缓解你的伤痛。”陈天明颤抖着接过瓶子,泪水滴进灵泉,泛起细小的涟漪。
就在这时,公社的民兵赶到了。陈天明被押走前,恶狠狠地说:“沈砚之,你以为赢了我就能高枕无忧?我父亲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沈砚之握紧林晚星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晚星,我们得离开这里。去省城找我母亲的旧部,或许能查到更多线索。”
林晚星点头,从空间里取出两个包袱:“我准备好了换洗衣物和灵泉水。二狗子,你留在这里照顾父母,我们很快就回来。”
二狗子拍着胸脯保证:“林姑娘,你放心!我这就组织村民轮流巡逻,谁要是敢来捣乱,我就用扁担把他的狗头砸开花!”
两人踏上了前往省城的长途汽车。夕阳的余晖洒在车窗上,林晚星靠在沈砚之肩上,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她握紧手腕的镯子,灵泉的温热透过皮肤传来。
“砚之,你说我们能成功吗?”林晚星轻声问道。
沈砚之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晚星,有你在我身边,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不怕。”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一首安心的摇篮曲。
就在这时,林晚星的镯子突然发出微弱的光芒,灵泉的水在他们脚边汇聚成一个小漩涡。沈砚之惊讶地看着这一切:“晚星,这是……”
林晚星微笑着将手伸入水中,灵泉的水变得温暖而柔和:“砚之,这是灵泉在祝福我们呢。”
沈砚之笑了,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晚星,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他们相视而笑,在夕阳的余晖中深情相拥。灵泉的水在他们周围欢快地流淌,仿佛在为他们的未来奏响胜利的乐章。这一夜,他们对未来充满了信心,相信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能携手克服,共同创造属于他们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