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大利,我们不能大张旗鼓地去带来,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觉。”风德成最后决定。
风夏雨起身:“你们几个放心,我保证悄悄地把他带来。”
白夜行的嘴歪了歪,他学着风夏雨,做了一个起飞的动作。
那是投头的讽刺,大家都看着风夏雨,把他看得很是不好意思。
“我刚才是没有防备,再说了,刘大利的功夫还不如我。”风夏雨低声说。
“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保证万无一失吗?刚才你牛蛋伯伯一招就把你拿下了,你能有他厉害?”风德成阻止了风夏雨。
两个功夫差不多的人,一旦交手,那还怎么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这话虽然是贬低了风夏雨,也是顺便提醒某人自觉点去干事。
几个人大眼睛一起看着白夜行,那意思有多明显,瞎子都能感觉到了。
白夜行倒是傲娇起来了,就见他把头扭向一边,一副我不知道,我听不到,我也不理解的样子。
燕随风看了直想笑,这师兄多大人了,依旧还是非常孩子气。
虽然四个里面白夜行排名第二,那个性子就像个被宠坏了的老小。
他有这样的性格也正常,本身他思想简单,加上当时几个孩子住在他家,事事都让着他,让他有点小傲娇。
“要不我去吧!”燕随风说着就要起身,风德成一把拉住他,让他别急。
风夏雨不解,这个老头看起来功夫应该也不错,为何父亲不让去?
大家就听到风德成夹着嗓子,用奇怪的声音喊道:“牛蛋哥哥,你最好了!牛蛋哥哥你最厉害了!”
那种夹着嗓子的老头音,听起来有多肉麻就有多肉麻,大家都一身鸡皮疙瘩。
风夏雨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嘴巴张着都不知合拢了:这还是那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风大将军吗?该不是被夺舍了吧?
他转头看向一边的毛蛋子,毛蛋子耸耸肩,一副我已经习惯了的模样,一点没觉得惊讶!
毛蛋子确实不惊讶,他现在心里复杂着呢:唉!他这算不算知道了将军的秘辛啊!知道得越多感觉心里越不自在怎么办!他好想走啊!
“哎呀我的妈呀,这是要我的命啰!”白夜行一听到那肉麻的声音,身形一晃就不见了。
唉,这些人真不靠谱,一辈子了,还是就知道拿捏他,而且用的还是小时候那一套。
别以为他没看见,风德成脸上有着一副诡计得逞的模样:看在今天他捡回一条命的份上,先不和他计较。
只是那个害他兄弟的人,哼,看他怎么把人带过来!
风德成对燕随风说:“让牛蛋去,他肯定会捉弄一番的,正好出出气。”
大家都为刘大利掬了一把泪。
按照事先探好的路线,白夜行摸到了刘大利的营帐。
因为是将军副将,刘大利也有自己的营帐,门口同样有人把守,白夜行故技重施,放倒了守卫的人。
刘大利做了坏事,心里不安,所以睡得并不安稳。
因为时刻警惕着,加上白夜行进门的时候,故意弄出来一点动静,刘大利立刻就感知到了有人进来。
他想翻身从床上起来,可惜白夜行没有给他那个机会。
和对付风夏雨一样,白夜行进去以后,先是点了他穴道,让他不能说话,不能动,但是意识清明。
他把灯点亮,走到床边,笑嘻嘻地看着床上的人。
刘大利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一个冲天辫脑袋靠近,不怀好意地冲着他笑。
“你不要过来啊!”他在心里暴喝!
可惜天不遂人意啦,那个脑袋越靠越近,脑袋的主人一双小眼睛发出盯着他,让他心里发毛。
刘大利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他脑袋里转了八百遍,最近好像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那么眼前的人是谁?难道是有特殊癖好的人?
看那个眼神,刘大利肯定了,这人不正常,说不定是采菊花大盗。
“完了,这下完了!”刘大利在心里哀嚎,他开始相信因果报应了。
白夜行搓着手,皮笑肉不笑地靠近刘大利,嘴里还说着:“哈哈哈,我来啦!”
刘大利想往后躲,可是压根动不了,他惊恐万分地看着老头的两只手伸向了他的被子。
“嘿嘿嘿,你猜猜看,接下来我要干什么?嗯?”白夜行拖着长长的腔调,对着刘大利眨了眨眼睛。
刘大利的心中泛起一股恶心感,活了半辈子,他也没想到会被一个老头子调戏了。
白夜行把刘大利从被窝里挖出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把人从床上拖起来,直挺挺地站在营帐中间。
白夜行绕着他转了一圈,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嗯,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怪不得被选中!”
他想说的是,被坏人选中来对付风德成,因为刘大利看起来是老实可靠的那种人。
可是这话在刘大利听来,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心里想的是,原来选中自己的不是眼前这老头,难道是某个山寨的女土匪想要个压寨夫君?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因为白夜行的手已经开始行动。
只见老头先是慢慢地扒掉他的亵衣,看到刘大利惊恐的眼神,老头对他抬了抬下巴:“别怕,我很温柔的。”
“什么鬼啊?这是人说的话吗?”刘大利不敢直视眼前的人,可是他也不敢闭眼,因为他想死个明白。
白夜行把亵衣扔到床上,接着又搓搓手,眼睛盯着刘大利的下半身:“哈哈哈”。
他一边笑着,一边开始动手去褪刘大利的亵裤。
刘大利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他在心里把这个老头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可是他能怎么办,人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有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一个花白的脑袋对着自己笑。
白夜行把他的亵裤慢慢慢慢地往下扯,一边扯,一边挑衅地抬头看一下。
“毁灭吧!”刘大利闭上眼睛。
亵裤被褪到小腿肚那里就停住了,白夜行看着某个地方,嫌弃地撇了撇嘴,来了一句:“切!玩意不大胆子挺肥!”
“侮辱,这是妥妥的侮辱!等有机会,我让你玩意都没有!”刘大利在心里发狠。
老头子才不管他心里想什么,他走到了刘大利的身后。
刘大利眼睛一闭,他认命了,这一辈子到今天为止也不是不可以。
他正在痛苦地等着事情的进展,却感觉老头一把抓起他,把他倒背在肩上,开始往外走,临走还不忘吹了灯。
刘大利更加惊恐了,他不知道这是要把他送到哪个人的床上去。
莫非真的是土匪,可到底看上了自己哪里?他也没有长处啊?
这时候的刘大利,想问可是开不了口,想跑可是动不了。
最后他干脆眼一闭,继续装死算了!
冰冷的西北风吹在他的身上,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冻死了。
他的眼睛还没闭上一小会,就被“砰!”一下扔在了地上。
他赤身裸体,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那冰冷生硬的地面把他膈得那叫一个痛啊!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造型啊?”风夏雨吓一跳。
他见到一具白花花的肉体突然出现在面前,顿时跳起来往后躲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