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悲喜各不相同,齐衡看着榜单上没有自己的名字,很是沮丧,他不明白,他的才华不输盛长枫和盛长柏,连庄大儒也夸赞他文章写的好,为何,他们都中了,唯独是自己没中,甚至顾廷烨也没中。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马车上,先一步上了马车的平宁郡主一看儿子这个样子,收起自己脸上的黑色,虽然心里也失落,但还是安慰儿子,“别气垒,这次不行,还有下次,我儿才华出众,总会考上的。”
齐衡淡淡的回了句:“我知道了,娘,回去吧。”
平宁郡主在心底叹口气,回道:“嗯,走吧。”
马车缓缓驶向齐国公府。
另外感到疑惑的人就是顾廷烨了,他也想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落榜。
他不敢想有好名次,但他自信不会落榜,但现在他确实落榜了,于是转身找人打听去了。
盛家的家宴比陈氏和林噙霜她们的准备的宴会早了几日,毕竟侯府的宴会需要发请帖等事情要忙,所以慢了几日。
在听到盛家因为怕惹了齐国公府和宁远侯府,而不办谢师宴,只简单的办个家宴后,林噙霜嗤之以鼻,一听就知道是欺软怕硬的盛老太太的主意,真是顾此失彼。
不过她也没有不高兴,盛家不办,她跟哥哥嫂子给儿子办也是一样。
盛家是在家宴后的第二日收到了嘉义侯府的请帖,本来像盛家这样的小官人家是收不到侯府的请帖的,只是盛纮是盛长枫的父亲,就不能不请。
盛纮是知道这事儿的,因为盛长枫那日回来便告知了他,他娘亲和舅舅他们要给他举办宴会,就算盛纮有些不情愿,但也是没办法阻止,谁让林噙霜是长枫的母亲呢。
盛老太太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脸是黑透了,她怕得罪人,劝儿子没有大办,转头林家那边就大摆宴席给盛长枫庆祝,还请了庄大儒过去,这不是摆明了把盛家的脸面往地上踩。
他找来盛纮说这件事儿,“这林家是什么意思?他们给枫哥儿办宴,是要打盛家的脸吗?你怎么不阻止呢?”
盛纮叹气,说道:“儿子要怎么阻止?长枫他母亲是诰命夫人,做母亲的要为儿子办宴我有什么理由阻止?更何况还有嘉义侯同意。”
盛老太太气死了,但她也知道林家的决定他们根本阻止不了,而且盛长枫跟她们本就不亲近,只能说着,“林家真是欺人太甚。”
盛纮不想再听她说这些,便道:“好了,母亲,事已至此,到时只能去赴宴。”
盛老太太不乐意,说道:“哼,你要去就去,我就不去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盛纮也不管她,再说了,林家也不待见她,便起身说道:“儿子知道了,儿子前院还有事,先走了。”
与老太太差不多的是葳蕤轩这边,王大娘子抱怨,对儿子说道:“看看,看看,这有了靠山就是不同,盛家不摆宴,还有林家给盛长枫摆宴庆祝,都怪老太太,让我儿受委屈了。”
盛长柏心里有点不满,但脸上不显,劝着王大娘子,“母亲,办不办宴对儿子来说都一样,长枫是因为她母亲要给她再办一次,我们不必与他攀比,那日母亲高高兴兴的去参宴就好,不要多想。儿子如今高中,不日便要入朝为官,应以正事要紧,何必在乎一场宴会。”
王大娘子被儿子说服了,“对,我儿思虑周全,是母亲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