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庄立威:开设钱庄,制定新的经营规则,树立商界地位。
隆冬的扬州城,朔风卷着细雪掠过青石板欣站在新落成的 “云锦钱庄” 匾额下,鎏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盐铁生意的成功让她积累了巨额财富,也让她看清了金融流通对商业的关键作用 —— 掌控钱庄,便是握住了商界的命脉。
钱庄内,檀木柜台后,账房先生捏着算盘的手微微发抖:“姑娘,这存钱利息竟比别家高出两成,万一……”
“按我说的做。” 富察仪欣将烫金的存票样本推过去,票面上精致的暗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不仅如此,凡存入百两以上者,可获赠云锦绸缎庄的八折优惠券。” 她望向门外排起的长队,裹着貂裘的贵妇、挎着钱袋的商贩,都眼巴巴地望着钱庄大门,“消息已经传开,扬州城的银子,今日就要改姓富察了。”
然而,她的算盘刚打响,便遭遇了钱庄同业的集体抵制。扬州钱庄行会会长赵德昌带着十几家钱庄掌柜,气势汹汹地闯入云锦钱庄。
“富察姑娘,” 赵德昌将手中的紫砂壶重重砸在柜台上,茶水溅湿了账本,“钱庄规矩,存钱利息不得超过二分,你倒好,一下子提到四分!这是要搅乱扬州金融!”
富察仪欣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袖口:“赵会长,云锦钱庄吸纳的存款,皆用于支持商户周转。商户有钱进货,百姓有工可做,扬州城的生意才能盘活。” 她取出一叠契约,“这些是与漕帮、绸缎庄、米行的合作协议,每笔贷款都有实物抵押,风险可控。”
赵德昌冷笑道:“说得轻巧!你可知放款利息高,会逼得多少商户倾家荡产?”
“云锦钱庄的贷款利率,比市面低一成。” 富察仪欣的声音突然提高,“赵会长,敢问贵行借给绸缎庄的银子,收的可是五分利?”
场面顿时陷入死寂。赵德昌脸色涨得通红,正要发作,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几个衣衫褴褛的百姓冲了进来,为首的老汉扑通一声跪下:“青天大老爷!求您救救我们!”
原来,这些百姓在其他钱庄存的银子,因钱庄周转不灵,迟迟无法取出。富察仪欣亲自扶起老汉,当众宣布:“云锦钱庄即日起,为所有储户提供‘随存随取’服务。若有其他钱庄无法兑付的银票,也可来我处兑换。”
此言一出,人群沸腾。赵德昌等人见状,灰溜溜地离开了。但富察仪欣知道,这只是开始。三日后,市面上突然出现大量伪造的云锦钱庄银票,意图扰乱钱庄信誉。
她立刻命人关闭钱庄,张贴告示:“因系统核查,云锦钱庄暂停营业三日。凡持有云锦银票者,可凭票在绸缎庄兑换等额货物。” 同时,她暗中联合官府,追查假银票的源头。
三日后,钱庄重新开业。富察仪欣站在柜台前,当着众人的面,用验钞灯照射一张假银票 —— 原本精致的票面上,立刻显出 “伪造” 二字。“这是我从西洋学来的验钞术。” 她举起验钞灯,“云锦钱庄的每一张银票,都有独特暗纹与防伪标识。”
紧接着,官府公布调查结果,幕后黑手正是赵德昌的侄子。赵德昌为保侄子,不得不亲自登门道歉,并宣布行会取消对云锦钱庄的抵制。
经此一役,云锦钱庄名声大噪。富察仪欣趁机推出新的经营规则:设立 “信用等级” 制度,对按时还款的商户给予更高额度贷款;开办 “女子账户”,允许闺阁女子独立存钱理财;甚至引入 “保险” 概念,为商户的货物运输提供保障。
这些创新举措,彻底颠覆了扬州钱庄业的传统。当富察仪欣将第一本 “信用手册” 递给李锦程时,这位见多识广的少东家也忍不住赞叹:“仪欣,你这哪里是开钱庄,分明是在重新书写商界规矩。”
然而,更大的挑战随之而来。京城钱庄巨头派人送来战书,扬言要在扬州开设分号,与云锦钱庄一较高下。富察仪欣却笑着收下战书,命人在扬州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买下三间相连的铺面,扩建云锦钱庄总部。
开业当天,她别出心裁地举办了一场 “金融茶会”,邀请江南各地的富商、官员、文人参加。茶会上,她不仅展示了云锦钱庄先进的记账系统、安全的防盗措施,还公布了一个震撼消息:“云锦钱庄将与朝廷合作,发行‘江南通行宝钞’,统一江南地区的货币流通。”
这个消息如惊雷般在商界炸开。当众人还在震惊时,富察仪欣已经拿出与户部尚书的联名文书,证明此事属实。京城钱庄巨头派来的人见状,不得不灰溜溜地返回。
站在钱庄顶楼,望着扬州城的万家灯火,富察仪欣抚摸着腰间的玉牌 —— 那是皇帝亲赐的 “商海明珠”。她知道,钱庄立威只是她计划中的一步棋。待选秀之日来临,这些商界成就,都将成为她在后宫立足的底气。而她的传奇,也将从扬州这座城,走向更广阔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