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就要走到路口,却莫名被身后的人给撞到。
“抱歉...”
男子就要与其擦身而过,却不想被被女孩拉住了手腕。
“喂,你不如看看你手里的东西,费这么大功夫就偷1云币?”
女孩儿紧紧钳制住男子的手腕。
男子不敢相信,转头看了眼手中的硬币,才发现自己居然被这雌性给耍了。
男子恼羞成怒,另一只手掏出腰间匕首,朝着女孩儿捅去。女孩儿手腕转换之间与男子过招。
看得出来女孩儿也是一位练家子,短短几招过后男子一个踉跄朝身后摔去。
男子眼见不敌快速起身,来不及稳住身体,便连爬带滚的朝着巷子深处跑去。
“切,就这?”女孩儿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随后朝着路口走去。
来到路口,马路两边被暖黄色的灯光照亮,四处张望,女孩儿朝着一处走去。
“哥,还没联系到他吗?”
“不是让你在车里等吗?怎么出来了。”男子道。
“哎呦,车里太闷了,我等了你半天都不见你人所以就下来找你喽。”
“哎,肥仔说好在这里碰头的,只是一直不见人...”两人正说着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下。
车窗缓缓降下,口哨声从车内传来,“波齐!”
“肥仔!你怎么才来啊~”波齐看着车内的人脸上涌现出喜意。
被叫做肥仔的男子身形并不肥胖,反而看起来很是紧实。
兄妹俩上车后,波齐道,“玛,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的同学,岗森。上学的时候我们都叫他肥仔。”
“肥仔这位是我妹妹玛。”
“岗哥好~”
“听你哥说你们学校刚刚放假?”
“嗯,对。所以就刚好来大城市玩玩~”
“这样,那希望妹妹各自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
“哈哈,谢谢岗森哥,可为什么要叫岗森哥肥仔...?可是他看起来不是很胖啊?”玛忍不住问道。
“哈哈哈,上学那会儿伙食好,再加上那会儿无忧无虑的肯定会胖啦~”肥仔笑嘻嘻道。
“那岗森哥现在在做什么?”玛道。
“你岗森哥现在可不一样了,他现在可是在白条区当大官儿。”波齐道。
“哎呀哎呀,你哥太看得起我了,都是干的打杂的活~那我就带你们去白条区最大最豪华的云吞酒店去玩玩儿~怎么样~”
“都听岗森哥安排~”车内的玛兴奋道。
“肥仔,那我们的车停在这里没事儿吧。”
“哎呀~当然没事啦,明天我带你们过来就行~”
次日,肥仔缓缓从酒店中走出,朝着酒店门外的黑色轿车小步跑去,车窗从里面降下,肥仔低附在车窗边点头哈腰。
“是...好的...好的。大人您走好~”随着车辆驶离视线,肥仔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
兄妹俩从各自房间醒来,洗漱后俩兄妹从房中出来。
“怎么不见岗森哥呢?”玛道。
“他跟我说早上有事,让我们先在酒店待一会儿,他办完事就来。”
波齐看了看时间,“算了,我先去把车开回来。”
“我也要去!”
一阵后,兄妹两人来到了之前的路口,两人刚刚深入巷子后,转角处却突然出现了一伙人朝着两人逼近。
其中为首的一名大汉死死盯着两人。兄妹俩见势不对,想要后退,只是一转头却发现自己的后路也被一伙人给堵住。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波齐大声道。
“呵,你不用管我们是什么人,你们只需要知道今天你们都走不掉了......”
......
夜里,雨后的酒巷潮湿阴暗,几名醉汉面色蜡黄,四仰八叉地睡倒在散发出阵阵恶臭的垃圾桶旁。
一名身披黑色斗篷,腰间携带两把白色横刀的蒙面旅人,脚步微顿后进入一家正在营业的酒馆。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酒馆里的顾客警觉似的齐齐朝门口看去。
酒馆里灯光昏黄,并没有嘈杂的音乐,不大的酒馆摆着很多张酒桌,显得很是拥挤。
来人向前走去,酒馆中众人眼神暗暗跟随。
看到来人陌生的面孔,其中一名头戴棕色牛仔帽,腰间悬挂左轮的酒客将手缓缓从腰间松开道,
“这位新来的伙计,看起来不像是镇上的本地人啊~”这道声音在酒馆中显得突兀。
“嗯,路过,讨杯水喝。”
“这位伙计,这么晚了还是建议你早早回家的好。”牛仔男道。
“谢谢提醒。”
牛仔男见这位新面孔似乎并不想与自己多说,便也沉默。
“这里有不加酒精的饮料吗?”
江稚狸坐上吧台前的座位道,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可以被店里的人听到。
“来酒馆不喝酒,你还是回家找妈妈算了~”
“切~”
阵阵哄笑从一旁传来,唯独独自坐在角落的牛仔男没有吭声。
江稚狸抬眸看向面前的调酒师,调酒师对上着双眼只觉压力倍增。
“有...有的,是本地的特色果汁......”
“好,就这个。”
随着透明的酒杯被木桶中猩红色液体注满,酒馆中的其他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纷纷抬头,他们眼角阵阵抽搐仿佛是在压抑着什么。
“这是我们小镇的特色果汁,请您品尝。”
“你确定这东西是给人喝的?”
江稚狸话音落下整个酒馆变得出奇的安静,江稚狸单手握刀,银色刀身缓缓出鞘。
倏地,酒馆之中灯光骤然熄灭,一双双红色眼眸在黑暗中绽开。
江稚狸缓缓吐出一口气,窗外月光打上刀刃,寒光乍起,鲜血泼洒。
牛仔男人腰间的枪还未拔出,脖间就被寒刃抵住。
“你知道他们是血鬼?”牛仔男人强装镇定道。
“开灯。”
江稚狸本能的不喜黑暗的环境。
“这位大人,您虽然实力强,但也要讲道理啊,那开关离我那么远,您这样...我怎么开......”
“如果你打算继续窝在吧台,我不介意让你脑袋搬家。”
江稚狸话音刚落一声轻响,酒馆再次恢复明亮。
江稚狸瞥了一眼牛仔男人,将落雪收起。
“出来,我不想再说第二次。”江稚狸沉声道。
“别...别杀我...我...我自己出来......”
躲在吧台下的调酒师蜷着身子,双手挡脸畏畏缩缩的来到江稚狸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