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盘这次的确做出了最好的指引,花朝抽到的签正是星罗帝国的星穹学院。
蓝霸学院的运气很好,而新神风学院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他们对上的是最强大的武魂殿战队。
“我很期待和你的交手。”
抽完签和月舞擦身而过的时候,花朝小声的说了一句。
而彼时,月舞才刚和朱竹清说了一句,“好好看看,我是怎么碾压星罗皇家战队的。”
怎么都喜欢和不相关的战队说话。
星罗与天斗两所皇家学院的战斗很快就开始了,而这一场战斗,竟然有些像是两个帝国之间的战斗。
早就听说月舞天赋绝伦的星罗皇家学院根本就不敢掉以轻心,在刚上场才开完武魂后,戴维斯和朱竹云就开起了武魂融合技。
这是他们最大的底牌,可见他们有多重视月舞这个对队。
“是星罗皇室的武融合技幽冥白虎。”
“可惜月舞荣荣他们的队伍没有武魂融合技,可能要吃一点亏了。”
贵宾席上,宁风致看到幽冥白虎出现之后,就有些担心和身边的千仞雪说道。
“老师别太看轻了我家阿月啊。”
“一个魂宗的幽冥白虎而已,没见阿月她一点都没慌吗。”
千仞雪根本不慌,她是知道月舞这个家伙有多邪门的。别看她只是魂王,但是魂帝都不是她的对手。
宁风致将目光重新放在了擂台上,便看见月舞不仅不慌,反而是笑了。
“既然你们这么尊重我这个对手,连武魂融合技幽冥白虎都使出来了。”
“那么,我也该尊重一下你们。”
黑到发红的第五魂环闪烁了一下,月舞一只手高过头顶,那轮月环仿佛被她摘了下来一样,她的手上多了一只弓。
弓弦拉满如圆月,月光凝成三支散着寒意的箭,离弦而去似闪电。
“第五魂技,月寒疾箭。”
三支箭快似闪电,只有一支刺向了幽冥白虎,剩下两支居然是前后包围式的朝着星罗皇家学院另五名队员而去。
一瞬之间,整个擂台都被刺眼的白光遮住了一瞬,让人无法直视。
而等光芒散下去之后,所有观赛的人全都震惊的站了起来。
只因擂台之上幽冥白虎被迫分开,星罗皇家学院的七人全都躺在了地上,身上还带着一层白霜。
月舞居然以一己之力,打败了整个星罗皇家学院战队!
而且,从始至终,她只用了一招!
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深切的感觉到了,月舞和其他参赛学员之间隔着的那道鸿沟。
“一招定胜负!还是碾压式的。”
“这还怎么打啊。”
所有观赛参赛的人,心中同时这般想着。
而被主办方治疗队救治后,苏醒过来的星罗皇家学院战队,每人的表情都很难看。
他们的脑海中还是月舞动手时的那句,“我也该尊重一下你们”。
他们不太想要这份“尊重”。
真的。
那三支箭明明已经随着魂技消失了,却仿佛从未离开,还悬在他们头顶,并且将永远的悬在他们头顶,永不退场。
这一场天斗皇家学院和星罗皇家学院的比赛,让所有除了月舞外的人,直到比赛结束后,都还处于震惊之中。
而最震撼的则是朱竹清了。
“原来,压在我头顶的噩梦,几次三番差点儿杀了我,并且将要让我生不如死的……姐姐。”
“在她那里,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吗?”
“她只用了一招,一招。”
在这一刻,随着心里的想法,朱竹清对月舞的崇拜也达到了顶点。
朱竹清想,她将心甘情愿的成为月舞手中刀,对准那星罗帝国,那从未善待过她的故国。
剩下的两场比赛,胜方分别是武魂殿和蓝霸学院。
蓝霸学院似乎是凭着好运气,才终于走到了决赛的第五轮,挤进了前三强。
但是,已将蓝霸学院牢牢掌握在手中的月舞却知道,不仅仅是这样。
朱竹清和戴沐白的魂力,差不多比她预估的高了五级左右。
“蓝霸学院,给我和戴沐白服用了一种药物。那药能提前激发我们体内的潜能,让我们在一个月间就升了五级魂力。”
当天晚上,做为投诚也做为求助,朱竹清悄悄找到了月舞说出了这样的话。
“但这药却有副作用,如果不能解决的话,我和戴沐白这辈子都会止步于魂圣,止步于79级。”
“哦,戴沐白五年前就服用过一次了,他这次还叠加了副作用,据说要……折寿。”
朱竹清很少说出这么多的话,更别说是这种嘲讽的语气了。
“这样的药,你们居然也服用?”
月舞惊呆了,这简直是在拿命命前途来赌一时风光啊。
这么看来,原剧情的戴沐白真的得给唐三磕一个了,那奇茸通天菊可是帮了他大忙。
“戴沐白说,如果没有足够实力,回到星罗帝国之后,下场比这还惨。”
“所以他愿意赌。”
朱竹清没说的是,她服下这药却并不是自愿的。
对于戴沐白的赌徒心理,月舞不置可否。
而朱竹清来找月舞,自然不只是这一件事情。
“我们学院的花朝,是大约两年前突然冒出来的,她身上有些古怪。”
“而且她对你很好奇。”
“我曾经有几次不小心看到她呢喃你的名字,表情都十分的阴森。”
“你要小心她。”
朱竹清知道他们两所学院很快就要对上,所以提前让月舞警惕起花朝。
“我知道了。”
月舞点了点头,她也很好奇花朝。
花朝是真的突然冒出来的,无论武魂殿还是天斗帝国,都没有她太多的消息。
不仅如此,原剧情中也从来没有这个人。
而花朝给她的感觉,也很矛盾。
花朝就像是个精分,一会儿在怨恨她,一会儿又在敬爱她。月舞倒希望花朝恨她多点儿,起码能为灾厄之种多收集些能量。
“花朝,你到底是谁?”
送走朱竹清后,月舞不禁低声呢喃了一句。
却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你可以直接来问我啊。”
“或者,我们互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