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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挺熊的。”
栾月儿附和般评价完,又忿忿不平追问于青兰问道:
“老四媳妇,你确定不用咱老王家出手帮助吗?”
中午她气过之后,就找大伯哥问话。
到这时,她才被大伯哥和大嫂夫妻俩好言好语劝说安抚一通,她这才算清晰知道:
如今这方大地,已经建国立法,不能再像民国时期那般,私自动用武力镇压恶徒了——
“嫡祖母,事件还没严重到这个地步,便先不劳驾您老出手了。”
于青澜也不是个迂腐的人,安抚她说道:
“您老放心,若是我真扛不住了,一定会回来找大家长讨回公道的!”
她只是觉得现在汇县发生的事情,她还能掌握处理,便不想劳烦族主族人。
“行吧,先让你闯一闯,顶不住了,记得立即回老家来找嫡祖母,记住吗?”
“嗯,”
于青澜瞧出这嫡祖母,是真心实意的想庇护自家人的,便莞尔笑回:
“孙媳当谨记嫡祖母嘱咐。”
“既然你将大郎、二郎送回来,你也可放心,这俩孩子我一定会仔细照顾好。”
“多谢您。”
于青澜再躬身一礼,得到栾月儿不甚在意的挥挥手,“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多礼。”
“好的,那孙媳先给孩子们瞧瞧,他们伤势如何了。”
她浅笑回,随手将放在背篓里,最上面的四方药箱提到手里,便将背篓示意六郎拿去处理,佯装不知地张嘴询问:
“六郎,大郎、二郎住哪间?”
“阿娘,”王成康立即接过,抱着私心回答:“二郎住在西厢房。”
毕竟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内心更偏向二郎,一开口便说的是二郎,二郎便是再不好,起码没有对不起大郎、大嫂!
反而是大郎,他虽然命运奇特了些,但他对大嫂、大娃这些妻儿总归是亏欠的,对二郎也是他迁怒在先。
“大郎、大哥,住在东厢房。”
在娘亲瞪视之下,六郎将说到嘴边的话改了口。
没办法,他再气不顺,大郎有娘亲护着。
“行,你将背篓里的野味处理好,给阿娘和太太添点宵夜吧。”
于青澜心软口硬,一想到大郎、二郎这俩臭小子,心头就火起。
但是她此时还提着野味回来,目的赤裸裸的,就是想给家里这三个老病患加餐的……
“是,阿娘,我很快就能煮好的。”
王成康笑着回,他这些年时常下乡小住,大部分的农活他是干不成的,但是喂鸡做饭洗衣服这些小事儿,他却是做习惯了。
“去吧,小心些,你身子还将将好,别太劳累了。”
“是,阿娘。”
“嫡祖母,我先去看看,大郎他伤势如何了。”
相对于王成序的断腿,王成廌的伤势更严重,浑身被鞭笞的皮开肉绽的……
“嗯,一道去。”
于青澜一进东厢房,就见王成廌瞪着大眼注视着她,她提了四方药箱快步来到床边,瞪着这臭小子骂道:
“你是不是傻子呀,明知不敌,你不会逃命吗?”
落在于青澜身后的栾月儿脸色古怪,她怎么感觉老四媳妇是她心里的嘴替呢?!
于青澜早就被长子先前浑身是血的印象,气得心窝口直憋地痛,如今见人终于醒来了,张嘴就先骂一通:
“你个蠢货,是不是以为这样子做,你就不会连累到咱们一家人了?你以为你很英勇、很义气啊?!”
“放屁,你这是不把我们当亲人!”
她直接坐在床边,四方药箱被她重重放下“当”地一声响,一把抓起长子手腕继续骂:
“真是气死老娘了,要不是看你这一遭受了足够的惩罚,老娘还要抽你一顿狠的,你信不信?!”
“对不起……”
王成廌认真看着于青澜大骂他的神色,明明她骂的不脏,可他眼睛却酸了起来:
‘这就是,被亲人关心的感觉吗?’
听着亲娘的话,他猛然想到西厢房里的亲二弟,正是眼前这亲眼打断的腿骨,哪里还敢不信啊~
为此,王成廌当场决定先认怂,他缓缓吸了一口气,脸色仍苍白着,哑声解释:
“我跑不赢对方,对方是三阶强者。”
“……混账,怎么就没有被我遇上!”
闻言,于青澜心头一滞,把脉的手都放轻柔了些,灵识察觉到身后的栾月儿露出异色,她立即描补道:
“老娘打不过他,毒也要毒死他!”
毕竟,医毒不分家嘛。
“……”
栾月儿听到这里时,当下再也忍不住开口询问了:
“老四媳妇,你还会医术???”
“呃,这不是明摆的吗?!”
于青澜深深吸一口气,因着一肚子的生气被大郎‘无辜’怂样中断,她语气还不太好。
“……”栾月儿想到孙媳现在气不顺,也就不跟她计较这冒失了,屏息看着她接下来的银针扎法。
此时,王成廌也不敢多说话。
老实当木头人,由着生母替他把完脉后,就拿出银针在他身上扎了几十针,随着银针轻颤,他明显感觉到有股热流涌进他体内——
“咦,这手银针医术,很神异啊!”
栾月儿毕竟是四阶武宗,她的眼界还是有的,从中看出于青澜下针极为犀利,就连输入的内气品质也接近真气级别了……
(单用肉眼看,内气和真气的区别,凭四阶战力还分辨不出来的,起码得五阶以上。)
于青澜不答话,将银针都输入真气后,她便收了手,在一旁打坐恢复。
原本她以为栾月儿不在,她便直接给孩子们服用宝药了。
如今瞧这嫡祖母在一旁边仔细观看,她又迟疑了下,毕竟普通人好糊弄,到了嫡祖母这修为层次,她就不好糊弄了啊~
打坐十几分钟,于青澜佯装恢复一些精力后,她站起来朝栾月儿躬身一礼,感激道:
“孙媳谢嫡祖母慈和怜爱,给大郎用了珍稀宝药,让他不必伤了武骨根基。”
“少说废话,四郎也是我的后裔,我不疼他们还能疼谁呀?!”
王成廌一愣,原来之前这长辈强喂给他服下的苦涩药汤是宝药啊!
怪不得后面他虽然还痛,但痛着痛着就不再感知到背脊有刺骨阴寒袭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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